在喝下两杯灵果酒后,马富珍明显放松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般紧张。
此时白尘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吧,跟我上楼去。”
马富珍将酒杯放下,看了仇依依一眼,随后便跟随着白尘上楼了。
走进白尘的房间后,马富珍下意识地用双手环抱住自己,手掌摩挲着手臂,那是一种紧张表现,是在无声地安抚着自己略显忐忑的心情,又或是在试图适应这个与她平日工作环境截然不同的私密空间。
一进到这里,她就不再是那个在商界呼风唤雨、管理着几千亿资产的霸道女总裁,而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白尘缓缓转过身,目光看向马富珍。
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马富珍小声问道:“我……我要怎么做?”
白尘的语气平静:“把衣服都脱了吧。”
这话让马富珍微微一怔,她没想到白尘会如此直接地进入主题,一时间有些愣住。
马富珍在男女感情方面可以说是一片空白。虽然以前有不少男人对她展开过疯狂的追求,但她却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
那些有地位的男人往往年龄偏大,让她感觉无法产生共鸣,而年轻一辈的追求者又大多是富二代,她总觉得他们身上少了些让她心动的特质。
就在这时,马富珍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不再犹豫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眼前的白尘,不正是她一直期待的那个白马王子吗?
有了白尘这样强大的支持者,马富珍知道,她再也不用忧虑马陆阳会对天马集团构成威胁。
这不仅能确保她总裁宝座的稳固,更可能借白尘的东风,甚至可能引领天马集团一飞冲天,踏上国际化征程。
马富珍开始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心里已经十分清楚:“除了金钱,唯一能让白尘看上的,也许就是这具身体了。”
她之前曾仔细调查过,逍遥集团的资产规模已经悄然超越了天马集团。
过了一会儿,坐在楼下客厅等待的仇依依突然听到从白尘房间里传来一阵马富珍的惨叫声。
她心头闪过一丝疑惑:“白先生平时都挺绅士的呀,怎么今天……难道他还有我不知道的一面?”
可实际上,房间里的情况跟仇依依想的完全是两码事。
白尘正在为马富珍进行一场特殊的治疗,而治疗的第一步,就是要她放弃用基因药物获得的武道修为。
这可不是个轻松的决定,废除武道修为带来的痛苦,简直像是要把身体里的每一块骨头都敲碎重组。
马富珍双眼紧闭,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但她还是死死咬着牙,却始终坚持着,忍受着白尘在她身上进行的每一次敲打。
废除修为之后,白尘立即着手为马富珍修复经脉。
然而在治疗的过程中,马富珍却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既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痛苦,又夹杂着莫名的舒适感,这种矛盾的感受让她既困惑又惊讶。
在白尘治疗下,马富珍的的经脉很快被修复,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原本紧锁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
随着经脉的逐一修复,接下来便进入了重筑武脉的关键阶段。
通常情况下,借助焠体丹来辅助这一过程,然而马富珍已经与白尘达成了协议,她决定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白尘,以此作为交换条件,获得白尘的全力帮助。
过了一会儿,当两人在亲密的时候,马富珍却突然在白尘的耳边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你能不能像刚才废除修为时那样,再打我几下?”
这话让白尘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这个在商界呼风唤雨、一向以强势着称的霸道女总裁,会提出如此出人意料的请求。
次日清晨,马富珍在白尘温暖的怀抱中缓缓醒来。
她刚一动弹,就觉得屁股隐隐作痛,不由得轻揉了揉,向身旁的白尘抱怨道:“你昨晚下手也太狠了吧?”
白尘也恰好睁开眼,对上她略带委屈的眼神,:“这可不能怪我。昨晚是你要我那样的,打轻了你还不乐意,现在又来怪我下手狠了?”
马富珍转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发现两个掌印清晰可见,脸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略带羞涩地嘀咕:“下次能不能轻点。”
“我尽量吧。”白尘简单的回了一句。
马富珍捂着屁股,:“这下可糟糕了,我一会儿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
她心里很着急急,屁股被白尘打成这样,还怎么坐着开会。
这时白尘从床上起身,拿出一个瓷瓶,倒了一些药膏在自己的手心上。
“你那是什么药啊?”马富珍好奇问。
“别动,这是特效药,擦一下很快就会好的。”白尘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她别乱动。
睡在隔壁房间的仇依依,再次被马富珍那奇特的叫声惊醒,心中暗自嘀咕:“白先生的精力也太充沛了吧,两人一大早就开始了?”
如果不是身份还要保密,仇依依都有点想去隔壁。
过了一会儿,马富珍的声音戛然而止,仇依依心中不禁又开始胡乱猜测:“奇怪,这么快就结束了?不应该啊?”
她对于白尘的实力可是心知肚明,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
正当仇依依的思绪还在四处飘散的时候,隔壁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她知道,这是要离开的信号。
仇依依从房间出来后,就看到马富珍红光满面,气血红润,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健康光泽,明显不是化妆品能够化出来的效果。
一夜之间,她的变化竟如此之大,仿佛整个人都被重新焕发了生机。
仇依依不由得暗暗称奇,心中更加好奇白尘到底用了什么神奇的手段,能让马富珍有如此显着的转变。
马富珍说道:“依依,我们走吧,还有个会要开呢。”
在回公司的路上,仇依依透过车的后视镜,瞥了一眼坐在后座的马富珍,:“你昨晚没什么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马富珍故作轻松回答,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神秘的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