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远远看着在卸货的工人,有些担忧:“这些矿渣真的能赚钱?”
毕竟这些矿渣的收购价实在太过低廉,才几千块钱一吨,几乎与收废品的价格相差无几。
白尘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这可是好东西,别看现在不起眼,等做出成品,你就知道它们的价值了。”
他紧接着吩咐:“告诉杜翔飞,让他找几个信得过的手下过来帮忙。
“想打造出顶级的兵器,光靠铸造厂这些普通工人可不够。”
“他们手艺虽好,但在武力的理解和运用上,还是差了点火候。需要用到真正的武者。”
说到这里,白尘稍微停顿了一下。
“这次的铸造兵器的保密性也极其重要。飞斧帮的那些人,虽然吊儿郎当的,但有帮规约束着,正好可以胜任这份工作。”
柳燕点了点头,随即拨通了杜翔飞的电话。
电话刚接通,杜翔飞那略显激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哎呀,我的姑奶奶,您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别废话了,赶紧带上几个信得过的手下,来江南这边一趟!”
“好的,好的,这是要去砍谁啊?需不需要带家伙过去?”
“是带你发财,不是砍人。”柳燕没好气的挂了电话。
其实自从飞斧帮转型成为安保公司之后,也赚取了相当可观的收入。
只不过,那帮兄弟之前习惯了打打杀杀的日子,突然间要过上朝九晚五、上班打卡的生活,反而感到有些不适应。
杜翔飞也不清楚柳燕突然召他去江南是为了什么,所以他也没敢多问。
接到电话后,他立刻召集了几个得力干将,连白尘之前亲自培养的五虎将都一同带上了。
飞斧帮这次的行动阵仗有点大,连警方都被惊动了。
他们误以为杜翔飞又要搞出什么大动静,就把他给请到了警局喝茶。
到了警局,局长盯着杜翔飞问:“你们飞斧帮这次突然集结这么多人,是想干嘛?”
杜翔飞笑了笑,解释道:“警官,我们飞斧帮早就改邪归正了,现代叫飞斧安保公司。公司最近效益挺好的,所以这次是想带着员工们去搞个团建活动。”
对于杜翔飞的解释,警局的人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尽管他们没有找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但还是决定对杜翔飞采取限制措施,不允许他离开魔都。
无奈之下,杜翔飞只能让五虎将带领其他人前往江南,而整个行程也都向警方进行了报备。
次日,飞斧帮五虎将之一的魏平,带领着十几名手下,在江南的一家酒店里找到了白尘和柳燕。
“白总,您突然找我们兄弟们过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吗?”魏平开口问。
“我找你们来,是为了打造一些兵器。”
“砍人我们倒是在行,但打造兵器这活儿,我们可从来没干过啊!”魏平有些为难。
“别担心,会有专业的师傅来指导你们打造兵器的。”白尘给他们吃下一颗定心丸,以打消他们的顾虑。
“只要你们尽心尽力帮我打造兵器,之后的修炼资源,我全都会为你们提供。”他接着给出了一个诱人的承诺。
一个多月之后,被限制在魔都、无法自由出行的杜翔飞,收到了一把金黄色的斧头。
这把斧头是魏平在得到白尘的许可后,专门为杜翔飞打造的。
那家甚至连招牌都未挂的无名铸造工厂,如今已经具备了铸造下器法器级别各种武者装备的能力。
但最后一步,也就是给法器篆刻上那些能带来特殊能力的符文时,还是得靠白尘自己亲手来完成。
这并不是白尘不愿意教他们,而是因为这一步需要运用到强大的灵力,而飞斧帮的这些人都是普通武者,他们只能使用内力,无法胜任这样的工作。
正当杜翔飞试玩他的新宝贝,那把金光闪闪的斧头,体会着它带来的新奇力量时。
柳燕那边正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武道界的一件大事,首次法器拍卖会。
这件事甚至连楚松都被惊动了,毕竟在当今武道界,任何一件法器都是各门派的镇宗之宝,珍贵异常。
平日里,若非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这些法器是绝不会轻易示人。
拍卖会的前一天晚上,在柳燕的房间里,白尘躺在床中间,左边是柳燕,右边挨着梅丹丹。
柳燕问白尘:“你说,咱们那些法器定价多少合适?”因为成本实在太低了,柳燕都不知道该怎么开价才好。
“每把一百万起拍吧。”白尘心里清楚,就算定价几千万,各大门派也会抢着要的。
但这样被买回去也会被收藏起来,普通弟子根本用不到,白尘并不想看到那种局面。
这时梅丹丹紧紧搂住了白尘,一边亲吻着他,一边娇嗔说:“怎么亲热的时候还谈生意?”
白尘也回应着她的拥抱:“不谈了。”
次日,拍卖会如期进行,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拍卖会并未在常规的拍卖场举行,而是被安排在了一家体育馆内。
各门派加上散修,共有几百位武者参加了这次拍卖会。然而,在这能容纳几万人的体育馆内,这几百人显得尤为稀疏。
有些人等的不耐烦了,开始议论纷纷。
“这白驹拍卖会搞什么名堂?居然选在这里进行拍卖?”
“不知道啊!以往都是在拍卖行里,这次却换了个这么大的地方,要不是宣传有法器拍卖,我才不会来。”
一个散修接话:“就算有,估计会被各大门派抢走,没我们的份,我们也只能过过眼瘾!”
这时体育馆内的主灯光骤然亮起,照亮了整个场馆。
柳燕穿着一身漂亮的旗袍,慢慢走了过来。
她拿起话筒对众人介绍说:“在拍卖会开始前,先给大家来个表演热热身,请大家欣赏!”
柳燕的话音刚落,魏平便举着一面半人高、形似龟壳的盾牌,走到了体育馆的中央。
“这个人要干嘛?”
“他手里的那盾牌是法器吗?看起来不怎么像啊。”有人小声议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