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苏雨感觉到白尘有些异样。
她轻轻地蹭了蹭白尘,低声暗示说:“你要是觉得难以忍受,就不用再忍了。”
白尘回应说:“没事,我还能忍住。”
苏雨听了白尘的回答,心中明白他虽然口头上说能忍住,但实际上身体的反应却难以掩饰。
她声音更加柔和地说:“一直忍着对身体不好,如果你想要,那就快点。”
白尘和苏雨因为靠得太近,确实让他感到有些难受。
这时,苏雨翻了个身,从原本背对着白尘转为正面相对。
在炕上,白尘跟苏雨深情地拥抱在一起。
随着情感的自然流露,他们的嘴唇轻轻触碰,开始了深情的亲吻。
在安静的夜晚,周围一片寂静,只有他们亲吻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每一次的亲吻,都伴随着轻轻的吸吮和细微的喘息,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独特的亲密氛围。
苏雨静静闭上眼睛,感受着白尘的温暖。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他们的亲吻声成为了最动人的旋律,诉说着两人之间的深情。
无需言语,只需通过亲吻,白尘跟苏雨便能感受到彼此的心灵相通。
第二天早晨,苏雨走进厨房,发现王桂芝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
她羞红着脸解释道:“昨天坐车太累了,所以今天起晚了。”
王桂芝听后笑着说:“你呀,要和小尘一起加把劲,趁现在我手脚还利索,可以帮你们照顾小孩。”
苏雨的脸羞得更红了,她撒娇地说道:“奶奶,你在说什么呀!”
王桂芝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回答:“还能说什么,我想抱玄孙了呗!”
接下来几天,白尘不仅帮忙修缮了房子,还劈了大量的木柴。
在即将离开之际,他特意往水井里投入了一块拳头大小的肉灵芝。
在回燕京的路上,白尘驾驶着汽车,苏雨坐在副驾驶座上,车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
苏雨转过头,看着正在专注驾驶的白尘,心中充满了感激。
苏雨轻声说道:“白尘,谢谢你。回老家这几天,我奶奶真的很开心。”
白尘平淡地回应道:“举手之劳,都只是些小事。”
苏雨认真地说:“对我来说,这可不是小事。”
她用更小的声音继续说道:“就当是我欠了你两次人情,不,是三次。”
苏雨说完后,自己都有些脸红,因为她还白尘人情的方式有些特殊。
病例竞赛的截止日期还有两天就到了,白尘回来后,在实验室里,又重新制作了几瓶用于比赛论证的长生口服液。
苏雨回来后,认真的检查了笼子里的那几只小白鼠,因为两天后她要把它们带到比赛现场。
这时,苏雨走过来向白尘询问:“长生口服液有没有使用限制?我是想问,能不能一直服用呢?”
白尘回答道:“自然是有限制的,服用的上限大概在10年左右。”
苏雨一想到她的奶奶,小声说道:“即使只能增加10年寿命,我也已经很知足了。”
想要增加10年寿命,必须服用他亲自炼制的高浓缩长生口服液才能实现。
白尘叮嘱道:“我们比赛用的长生口服液只能增加5年寿命,你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
苏雨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白尘的做法。有些时候,确实需要保留一些底牌。
从实验室出来后,白尘想去跟方曼珠打个招呼,告诉她研究的项目已经完成。
谁知道白尘来到她的办公室却没有看到她。
于是,白尘询问了方曼珠的助理:“你们方总呢?”
助理回答道:“方总这几天家里有点事,已经好几天没来公司了。”
白尘心想方曼珠家里能出什么事?
他拿出手机,一边往外走,一边给方曼珠拨打电话。
然而,打了一会儿也没有人接听。
在外面等候的苏雨看到白尘一直在打电话,便好奇地问道:“你在给谁打电话?”
白尘收起手机,回答说:“我本来想跟方总说一声,但是电话没人接,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把苏雨送回别墅之后,白尘又独自前往方曼珠的家。他发现门窗都紧闭着,看起来并没有人在家。
白尘心中不禁感到奇怪:“这就奇了怪了,方曼珠一家人能去哪里呢?”
就在他要开车离开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方曼珠回拨的电话,白尘立刻接起电话。
就听到方曼珠有些憔悴的声音传来:“小尘,你刚才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尘说:“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实验室我用完了。倒是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方曼珠支支吾吾地说:“是萱萱生病了,我在照顾她。”
白尘关切地问:“严重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方曼珠好意谢绝:“暂时不用,我已经给她找名医给她看过了。”
白尘本来还想跟方曼珠聊一下长生口服液的事情。
但知道她现在被家事缠身,只好等以后再说了。
白尘离开了方曼珠的家,现在,他更需要把注意力集中在即将到来的病例竞赛上。
这一天,燕京医科大学病例竞赛的提交时间已经截止,今天就是检验参赛学生们研究成果的时刻。
比赛当天,白尘跟苏雨来到了比赛现场。
会场已经被布置得井井有条,大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竞赛的规则和流程。
参赛的学生们也开始陆续到场。
白尘和苏雨在向叶志远简短地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坐到了中医系区域,安静地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在主持人的引导下,病例竞赛的论证环节正式开始。
第一组参赛的学生走上台,开始展示他们研究病例所取得的成果。
白尘坐在台下,然而他的心思并没有完全集中在台上的展示上。
他看了一眼刚才的主持人,心中不禁想道:“如果梁瑾萱没有生病,这个活动原本应该是由她来主持的吧。”
与此同时,燕京一家医院,在昏暗的精神科病房内,梁瑾萱静静地坐在窗边,眼神空洞地凝视着窗外的世界。
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迷茫。
病房内的气氛沉重而压抑,与她此刻的心情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