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祖！”
“老祖终于回来了！”
方家之人无不惊喜。
要是方家家主被杀，护宗大阵被破，他们却连凶手都留不下，此事可就贻笑大方了。
还好。
老祖及时赶回来了。
有老祖在，秦牧就是大帝，也得束手。
“老祖！”
大长老等方家一众长老纷纷向着方凡冲去。
“老祖，您可回来了！您要再不回来，我们方家可就灭了！”大长老声泪俱下道。
方凡向着对面看去。
然而却只见秦牧一人。
“秦圣子？”
方凡不由一愣。
秦牧不是在青云宗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杀他方家之主者，就是秦牧？
这怎么可能？
秦牧不是才王境吗？
怎么可能斩的了手持帝兵的大圣巅峰？
难道是太初圣地动的手？
也不对啊！
前几天，他还和圣地圣主、大帝在一起。
真要动手，何至于等到现在？
“嗯？”
方凡感受到秦牧的气息，脸色陡然一变。
秦牧竟然不再是王境九重天，而是圣境？！
“方老祖！”
秦牧冲着方凡一拱手，后者这才惊醒过来。
“秦圣子，是你杀了我方家之主方观鱼？”
方凡开口道。
方府之中只有秦牧一个外人。
不是秦牧又是谁？
可是。
就算秦牧晋升圣境，也不过是圣境一重天的圣人而已。
怎么可能杀的了观鱼？
除非……
秦牧掌控了道。
否则。
已经达到海之境真意层次的方观鱼，怎么可能会死？
何况。
观鱼手中还有他赐予的一件帝兵！
帝境！
一般都是神魂先提升到帝境，之后再凭借帝境神魂，将真意融会贯通，达到道之境的地步。
而秦牧的神魂显然还没达到这个层次。
“是！”
秦牧点头道：“你方家长老方珏曾经暗杀我，我过来讨个说法，你方家家主不给，那我只好杀了他了。”
听到秦牧这话，方凡终于确认了一点。
那就是秦牧真的掌握了道。
“这位是太初圣地圣子？”
“什么，这位圣子竟然杀了方家之主？”
“天哪，现在的我年轻人这么强吗？连大圣都能斩？”
“太可怕了！”
“这就是圣地培养的圣子吗？”
……
围观的众人也惊呆了。
“方老祖，你要替你方家报仇吗？”
秦牧笑着看向方凡，眼神中似乎有一抹期待。
方凡嘴角抽了抽。
秦牧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这是在问他吗？
明明就是在逼他出手啊！
方家家主陨落，仇人就在眼前，他这位方家老祖能坐视不管？
“秦牧，你杀我方家家主方观鱼，本帝要擒下你，请圣地给个说法！”
方凡冷声道。
“好啊！”
“既然你愿意为方观鱼出头，那我连你也杀了！”
秦牧森然一笑。
此言一出。
这片空间一片死寂。
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
他们听到了什么？
秦牧扬言要斩方凡这位大帝？
帝境之下皆蝼蚁。
秦牧才圣人，就敢斩帝？
方凡同样呆滞了。
就算秦牧掌握了道，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他可是真正的大帝啊！
同样掌握了道的存在啊！
他修为还比秦牧高。
他不明白，秦牧哪来的底气敢说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