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惊呆了,手忙脚乱地把听诊器递给大夫。乔丹迅速戴上听诊器,将听筒小心翼翼地放到周慧敏的肚子上,却听到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你傻啦,我进来把你吓着了。不怕不怕了,我们一会就出去了。”
乔丹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瞬间呆住了,随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什么情况?幻听?”她在心中暗自嘀咕,“自己从医 15 年,接生新生儿近千人,这次应首长邀请帮忙,怎会如此?”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脸色变得煞白。
过了片刻,乔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站起身重新稳定了一下情绪,大声喊道:“准备剖腹产!”
护士们听到命令,立刻行动起来,产房里瞬间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此时肚子里的小水开始卯足了劲儿用脚踹小男孩,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你给我先出去。”她那小小的脚丫一次次用力地蹬出去,仿佛带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倔强。踹了好一会儿,小水累得气喘吁吁,整个身体都像泄了气的皮球。“哎呀,踹不动啊。不行啊,没劲儿啊。”她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我先出去把他拽出来。”想到这儿,小水开始费力地和小男孩换位置,小脸憋得通红。
外面的周慧敏此时已经疼得几近崩溃,她疯狂地高喊:“杀人啦,你们干什么啊,这是谁啊,翻我肠子。疼死我了。”那声音仿佛要冲破房顶,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恐惧,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产房外,龙祥国和张慧米听到这凄惨的呼喊,心瞬间揪了起来。他们赶紧跑到门口,龙祥国声音颤抖地喊道:“没事。”试图给里面的人传递一些安慰。
“不用怕。”张慧米跟着喊道,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生孩子能不疼吗?”龙祥国强装镇定地说道,可他紧握的拳头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乔丹手拿手术刀,一脸严肃地准备给周慧敏做剖腹产。当她看到周慧敏那不停蠕动的肚子时,心中不禁“咯噔”一下,犹豫片刻后,又放下了手术刀,匆忙走出产房。由于太过匆忙,差点和龙祥国夫妇撞个满怀。
乔丹满脸焦急,声音急促地忙说道:“首长,现在是两个孩子。我们需要剖腹产。”她的声音急促而紧张,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急切。
龙祥国和张慧米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整个人都呆住了。
过了几秒,龙祥国回过神来,愤怒地说道:“蒙圈了,什么玩意,一直说是一个男孩啊,怎么你在那又给塞进去一个啊。”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提高了几个分贝,脸涨得通红。
张慧米也跟着着急地说道:“小丹同志,你不能盲目自信啊,我们相信你是一回事,可你不应该遇困难找借口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质疑和焦虑,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小四透明的身体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发生的一切,他用神识和小水沟通说:“小水,你还有记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担忧,眉头紧皱。
“四哥,我记得啊,你让我长心眼重新投胎做人嘛。”小水兴奋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对新生活的期待和向往,眼睛闪闪发光。
“卧槽,你没喝孟婆汤。”小四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声音里满是震惊,瞪大了眼睛。
“喝了,对普通人来说是忘世水,我喝就是水。”小水满不在乎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得意,扬起了小脑袋。
“呃。”小四无语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懊悔不已,“我怎么就忽略了这一点。”
“四哥,时间到了,你帮帮我,刚刚踹他踹得我没劲儿了。”小水急切地说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哀求,可怜巴巴地望着小四。
“好吧,你出来,拽住他。”小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着一挥手,表情严肃。
周慧敏下面的生产口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痛感,她再次忍不住声嘶力竭地高喊:“啊、疼啊、完了、我要死了。”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语无伦次地变调喊着,仿佛在承受着世间最极致的痛苦,面容扭曲。
小水两只小脚丫慢慢地从生产口往外伸,护士们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被眼前这奇异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当小水的身体都出来时,大家看到她的两只小手紧紧抓着两只小脚还在努力往外拽。
一个护士忍不住惊恐地高呼:“卧槽,连体婴儿。快叫乔丹院长。”她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尖锐,脸色煞白。
周慧敏刚刚停息的叫喊再次响起,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疯狂,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嘶吼:“死了,我草泥马的龙海、你个混蛋玩意,我要折磨你。”
乔丹正在里面焦急地说:“人命关天。”试图劝说首长签字,这时护士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说:“乔丹院长,周慧敏生了,是连体。”
乔丹一听,顾不上其他,赶紧跑回产房。当她回到产房时,却看到一个婴儿一动不动,另一个盘坐在大接生盘上,正哈哈哈地笑着。
小四无奈地对小水说:“你不能笑,应该哭。”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严厉,表情严肃。
“我不会哭啊,就想笑。”小水倔强地说道,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丝毫不在意小四的话。
无奈的小四一把薅起小水,露出她的屁股,抬手就是一巴掌。乔丹看到正哈哈大笑的婴儿突然倒了下去,屁股上出现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后,小婴儿瞬间嗷嗷大哭起来。
看到一动不动的另一个婴儿,乔丹赶紧跑过去做心肺复苏。她的动作迅速而专业,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滴落,眼神专注而紧张。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护士已经把小水擦拭干净,抱着回来对还在抢救另一个婴儿的乔丹说:“乔丹院长,这个孩子没有肚脐眼。”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眼睛瞪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