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光辉挥挥手,那名大汉转身离开,然后掩上了门。
“吴总,久仰大名。”温婉笑吟吟的递上了配餐公司的名片。
吴光辉瞥了一眼温婉,没有去接名片,而是淡淡的说:“你的气质,不像是做餐饮的,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吴总果然是好眼光啊。”温婉收回了手,她坐了下来,她示意一下萧辰,有话就问吧。
“我们确实不是做餐饮的,今天来也不是谈合作的,而是有些事情想找吴总了解一下。”萧辰开门见山的说。
吴光辉瞥了一眼萧辰,看他是一个大学生,也没怎么把萧辰给放在眼里。
他倒了杯茶,然后取过一串桃木手串在手里盘着,半睁着眼说:“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们想找吴总,了解一下这个。”萧辰取出了一张照片,摆在了桌子上。
吴光辉本来半睁着的眼睛瞳孔微微的一缩,随即他的声音变的冰冷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看来我们找对人了呀。”萧辰笑了笑,把照片推到了吴光辉的跟前。
“吴总,这封血书我想你是见过的,我想知道这封信现在到底在哪?”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出去。”吴光辉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的一顿。
他表现的异常愤怒,可能是因为他觉的这件事情早已经过去了。
但是他没想到快二十年了,还是有人提起这件事情。
“吴总啊,既然我们今天来了,那就肯定不会空手而归的。”温婉浅笑道:“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配合点,大家都相安无事,这样不好吗?”
“我不管你们是谁,也不管你们什么目的。”吴光辉站了起来,双手压在茶桌上。
他恶狠狠的说:“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不然我拧断你们的手。”
“吴总,你这是不打算配合了?”温婉站起来,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
“配合?你算什么玩意,也有资格跟老子这样说话?”吴光辉拧着脖子冷笑:“不过你挺漂亮的,在床上叫起来,一定很浪。”
萧辰有些同情的看着吴光辉,这家伙,胆子是真大啊。
他从母亲那里了解过小姨的过去,那可是位十足的不良少女。
外公外婆实在管不了她,让她跟着母亲来燕京待了好几年。
那段时间,燕京可是被她搅的天翻地覆的,就连当年的燕京教父,没进去前也得恭敬的叫她一声姐。
这家伙倒好,直接口出秽语,厉害,真的是厉害。
“你想不想听听?”温婉一脸戏谑的盯着吴光辉。
“想,要不,现在叫几声让老子听听?”吴光辉狞笑着。
温婉冷笑一声,突然,她一脚飞起,正中吴光辉的小腹。
吴光辉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扑通一声飞出几米,重重的砸在办公桌上。
没等他爬起来,温婉欺身上前,一个熟练的擒拿制住了吴光辉的一条手臂,用力往他背后一扭。
骨裂的声音骤然响起,伴随着吴光辉的一声惨叫,他的一条手臂向背后不正常的扭曲。
踩着吴光辉的脑袋,把他按在地上,温婉顺手从一边掉落在地上的笔筒里取出一支笔。
“看,你叫的也挺好的。”
“贱女人,劳资发誓,一定要在床上骑的你求饶。”吴光辉歇斯底里的咆哮。
这些年虽然养尊处优,但好歹也是曾经盛极一时的黑社会头子。
现在被个女人给教训成这样?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是吗?”温婉笑了,她突然按住吴光辉那只没断的手,按在地上,挥起手中的那支笔,狠狠的向他的手背上扎了下去。
噗,鲜血四溅。
吴光辉嗷的一声惨叫出声,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掌心的疼痛让他身体都有些痉挛。
“干什么?放开我大哥。”
终于,门外的小弟们意识到事情不对。
砰,房门被人踹开,五六个花臂大汉冲了进来。
萧辰身形一动,闪身上前,握住最前面那名大汉的手臂,轻轻一拗。
咔嚓,大汉惨叫出声,回应他的却是萧辰干净利索的一脚。
大汉向后跌飞出去数米远,顺带着撞倒了几名小弟。
萧辰夺过一名小弟手中的钢管,如狼入羊群一般的冲了上去。
手中的钢管化做短棍,一棍敲出,便有一声惨叫。
被击中的混混们要么手脚骨裂,要么被一记闷棍放翻在地上抽搐。
几分钟不到,办公室里面便倒了一地。
萧辰丢下了手中的钢管,心想这玩意挺趁手,回头弄个武器防身也不错。
温婉一脚踩着吴光辉的脑袋,一边从茶桌上取过来一壶烧开的开水。
她佯装就要照着吴光辉的那光头浇下去,吓的吴光辉连连尖叫求饶。
“让他们滚出去。”温婉指了指门口。
门口还有一群拿着家伙跃跃欲试要进来的小弟,但是萧辰太生猛了,他们在门口不敢进来。
“出去,都他娘的给我滚出去。”吴光辉吼道。
得咧,本来都不敢进来,吴光辉这一吼,这些小弟们都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小姨,你这也太猛了。”萧辰走了过来,一脸羡慕。
“对于这样的老流氓,就要狠点,不然没用。”温婉说。
“要不让我来试试?”萧辰搓着双手,有些跃跃欲试。
温婉把手中的水壶递给了萧辰,萧辰伸手接过,他踩在吴光辉的背上。
然后举着水壶有些兴奋的说:“吴总,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识相点,不要不识抬举。”
“问问,你快点问,我马上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吴光辉哭丧着脸。
“血书,这封血书的消息,老老实实告诉我。”萧辰沉声道。
“这封血书,是肖友杰的老婆临死前留下的,当时肖友杰被执行死刑,他老婆在为他翻案无果后自杀留下了这封血书。”
吴光辉老老实实的回答。
“内容在哪?”萧辰问。
“我不知道啊,我去的时候只有她的尸体,和这个信封,信封里面的内容已经被人取走了。”吴光辉痛呼。
“那你知道内容是什么吗?”萧辰问。
“我,我怎么可能知道?”吴光辉吞吞吐吐。
萧辰不再客气,拿着水壶顺着他的脑袋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