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我们对这些学员进行雅各宾教育的时候会有军情处的人来监视,但是好歹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教雅各宾主义了。”
“而福克斯你要做的就是充当雅各宾主义教育课堂的教员,并且从中抓出来那些学习上的积极分子,让他们加入到我们的秘密委员会中。”
“只不过现在这个委员会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那就是我们缺少一个人选来当做秘密委员会的领头人。”
“毕竟我还有福克斯你两个人绝对不能在秘密革命委员会中露面,要不然万一秘密革命委员会中出现一个叛徒,我们的革命就会彻底失败。”
“所以福克斯,你对这个人选有什么建议吗?
“如果没有的话我只能是利用书信来隐藏自己的身份建设秘密委员会了,到时候我就是这个秘密委员会中的隐身人主席。”
“但是如果秘密委员会一直没有一个明确的领头人的话,该委员会很难进行快速发展,也很难团结一致,所以福克斯你有人选吗?”
卡尔向万能的福克斯投向了希翼的眼神。
而坐在对面的福克斯则是在沉默了一小会儿后对着卡尔说道:
“卡尔,现在我必须向你坦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实际上在10年前就加入了一个雅各宾主义俱乐部,一直到现在我都在该俱乐部中进行活动。”
卡尔震惊.jpg
福克斯这个消息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卡尔原先一直以为福克斯是个潜在的主义支持者,但是从福克斯这个表态来看,他竟然是一个潜藏在大英帝国中的纯正雅各宾主义者。
这未免有些太超现实了。
于是卡尔用怀疑人生的语气问向了福克斯:
“福克斯,你开玩笑的吧?”
然而对面的福克斯则是认真的摇了摇头后说道:
“抱歉卡尔,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没有说谎。”
“我从枫丹回到本土后的确加入了一个雅各宾主义俱乐部,但是我在该俱乐部中的活跃度并不高,到此为止也只帮该俱乐部传递了一些帝国政府的消息,帮助该俱乐部的一些人逃离到殖民地。”
听到这里,卡尔不得不接受了福克斯是一个不列颠地下工作人员的事实。
而确认这个事实之后卡尔的第一反应是兴奋,毕竟这代表福克斯在政治上也是自己的同志,而且在不列颠中还有着一些雅各宾主义者为理想而奋斗。
等于是卡尔立刻兴奋的问道:
“福克斯,你是怎么加入这个雅各宾主义俱乐部的?现在帝国当中的雅各宾主义团体情况怎么样?他们可信吗?有没有可能把他们拉过来帮助我们一起搞事业?”
听着卡尔兴奋的语气福克斯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用带着些忐忑不安的语气问道:
“少爷,你不怪我吗?
我身为家族的管家不仅有了自己的秘密,还加入到了一个秘密的政治团体中,这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背叛了。”
“那福克斯你会背叛我吗?”
“当然不会!”
福克斯立刻认真的说道:
“少爷,虽然我加入了该雅各宾主义俱乐部,但是我从没有背叛。
我做以上这些事时全部没有透露出我的现实身份,仅仅是依靠我从军情处和枫丹安全局那里学到的知识独自完成任务的,而且我并没有做出任何对家族有影响的事情。”
“那不就得了?”
卡尔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然后用认真的语气看着福克斯说道:
“福克斯,你是我的家人,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就像你相信我不会背叛你一样。
而且身为家人之间互相有一些保留的秘密很正常。
我希望福克斯你记住,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从没有把你当成管家,我一直把你当成家人。”
“少爷……”
听着卡尔的话,福克斯内心涌上了一股暖流,鼻子也有一些发酸。
“好了,福克斯,我们不聊这些了,还是让我们谈谈你是怎么加入雅各宾主义俱乐部,这个雅各宾主义俱乐部到底是什么样子,然后这个俱乐部是否能为我们提供帮助吧。”
看着再也绷不住严肃表情,有些失态的福克斯,卡尔善解人意的转移了话题,避免福克斯这个坚强的老人在自己面前彻底失态。
而听到卡尔的问话之后,福克斯深吸了一口气,暂时缓解了一下情绪后用有些闷的语气开始详细回答道:
“少爷,我加入雅各宾主义俱乐部的时间是在枫丹公社还在内战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接到帝国军情处的命令,让我和麦格一起负责对枫丹公社的物资支持。”
“其中麦格负责加莱方向的物资转运,而我这个苦力则是需要直接深入到枫丹歌剧院首都前线。
在我支援前线的那段时间当中,我见识到了枫丹公社的所作所为,并情不自禁的也投入到了雅各宾主义工作当中去。
而且同样在那段时间中,我结识了从不列颠赶来枫丹公社支援分担革命的不列颠雅各宾主义者欧文。”
“欧文出生于一个标准的贵族资本家家庭,但是欧文在这种环境下并没有成长为贵族又或者是资本家,而是成长了一位关心底层平民的空想人权主义者。”
“在19世纪30年代发生的宪章运动当中,欧文就号召起了大量的人权主义者参与宪章运动,呼吁帝国民主,取消贵族特权,善待底层平民。”
“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那就是女皇三下五除二的削减了宪章运动的影响力,并且将铁拳平等地砸向了每一个参与宪章运动的人。”
“在宪章运动中号召了大量工人游行的欧文自然也被铁拳砸了,他不仅被罚没了大量的资产,而且原本的生意也被帝国以不当竞争的理由收回。”
“讽刺的是帝国说欧文不当竞争的理由竟然是欧文让工人实行8小时工作制,并且给工人们过高的平均工资,这严重影响了女皇颁布的10小时工作制法案以及当地的劳工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