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下面的人没有疑问之后,卡尔喝了一口随身携带的巧克力奶后手扶着桌子继续说道:
“今晚各位先生没有疑问了,那么我就接着往下说了。
通过我刚刚的分析大家应该认识到了帝国及其盟友的军事实力实际上已经比对面的天主教集团要强,就算没有任何策略和他们直接开打胜率也在6:4。”
“但是通过一些策略,我们可以让胜率直接来到7:3,甚至是8:2。”
“在我的设想之中,如果帝国要想以最小代价赢得这场对于天主教集团的世界大战就必须要做到3点。
第1点,帝国在开战前必须拉拢好盟友,重点的盟友是枫丹公社,普鲁士,乌萨斯以及埃及。
第2点,帝国在开战时一定要打出突袭的效果,切断天主教集团与美洲殖民地和中南部非洲殖民地的补给线
第3点,帝国在开战的前期一定要上下一心听从女皇的指令,并且开启部分动员状态。”
“首先让我们来说第1点,我之所以把盟友这一要点放在第1位的原因是盟友是帝国以最小代价赢得世界大战的重点,也是这次世界大战胜利后世界秩序的重点。”
“在我的设想中,如果帝国正式和天主教集团开启全面战争之后帝国方面的盟友肯定有普鲁士以及枫丹公社
可能的盟友有埃及以及乌萨斯
有可能趁着帝国战争过来分一杯羹的有波斯。 ”
“对面天主教集团的主要战争参与国有伊比利亚帝国,教宗国,哈布斯堡帝国,巴伐利亚王国以及众多的北意大利和南蒙德小国。
而天主教集团一方可能的盟友有土鸡”
“等等!我说婷婷!”
这时克伦威尔突然打断了卡尔的话,然后惊讶的问道:
“卡尔,你为什么会觉得天主教集团会有土鸡作为盟友,土鸡不是绿绿世界的代表人吗?他们在天主教的眼中完完全全就是异教徒。
土鸡之前没有崛起的时候基督教可是发动了好几次的十字军战争,你觉得他们真的可以当盟友吗?”
“当然!”
卡尔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虽然天主教集团和土鸡在过去的上千年中互相屠掉对面上亿的人口,土鸡还一度攻打到维也纳的城下。
但是如果必要的话,天主教绝对会和土鸡达成一定的合作。”
“我相信boss你也知道现在天主教实际上已经在隐秘地和土鸡进行着各种贸易往来,所以他们在进行联盟的时候也进行隐秘的联盟就行了。”
“而我之所以判定天主教集团会在压力下和土鸡进行一定程度上联盟的原因是只要天主教集团陷入了颓势,那么东方的乌萨斯帝国绝对会向哈布斯堡帝国宣战。”
“早在上世纪瓜分波波的时候,乌萨斯帝国就因为认为自己得到的太少而敌视哈布斯堡。”
“而且乌萨斯也渴望哈布斯堡的土地,所以只要天主教集团陷入颓势,乌萨斯肯定会攻击哈布斯堡。”
“在这个时候在东欧地区唯一能够帮助天主教集团的只有土鸡了,所以天主教集团迫于压力绝对有可能会和土鸡达成一定的合作,让他去牵制乌萨斯。”
“当然,这个可能性也有可能不会发生,所以说我才说天主教集团可能的盟友有土鸡。”
“ boss,您现在能理解吗?”
“完全理解!”
克伦威尔冲着卡尔比了个ok的手势
“卡尔你接着讲吧。”
“好的boss”
卡尔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对着下方说道:
“各位先生,刚刚我介绍了这场战争可能的参与方,接下来我就要给大家讲解一下我预想中的战场发展。”
“首先帝国率先在北美洲殖民地挑起冲突,勾引伊比利亚帝国在美洲殖民地的军队进行调动,与此同时普鲁士要作出吞并西里西亚的态势,并且将部队布置在与哈布斯堡的边境上。”
“而在我方顺利的将伊比利亚军队调动起来之后,我方要迅速突袭佛罗里达和古巴,巴西的水果牙复国主义者要立刻在巴西起义,枫丹公社也要调动加泰罗尼亚和水果牙本土的起义。”
“这个时候普鲁士和哈布斯堡绝对会在边境进行紧张的对峙,而我们要做的是把乌萨斯也拉过来,让他也在哈布斯堡的边境与哈布斯堡进行对峙。”
“当然我们也不能忘了教宗国这个天主集团首领,我们要在此时让埃及把军队调动到教宗国的突尼斯殖民地周边,并且挑动突尼斯殖民地和阿尔及利亚殖民地的骚乱。”
“这时只要天主教集团不傻肯定能够认识到全面战争的风险,所以他们便会开始动员。”
“而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完全动员起来,所以当我方顺利夺取北美洲的佛洛里达和古巴之后,我方的舰队就要立刻封锁住天主教集团与殖民地的补给线,打断他们和殖民地的交流。”
“然后枫丹公社要立刻支持加泰罗尼亚起义并且从鲁西荣出兵进入到加泰罗尼亚,协助加泰罗尼亚人民防守伊比利亚的进攻。”
“而普鲁士和我们在神罗内部的小弟要立刻展开对哈布斯堡的战争,帝国的军队也在这个时候也要亲自派出军队加入到对哈布斯堡的战争。”
“由于帝国的军队和普鲁士的军队要比哈布斯堡的强,而且普鲁士境内的铁路也比哈布斯堡的多,所以无论是军队质量和动员速度上我们都比哈布斯堡强,正面战场没有打输的道理。”
“而只要哈布斯堡在波西米亚的战斗一输,我们就可以策动哈布斯堡加里西亚王室领地的独立,那里原本就是波波的土地,现在帝国内还养着一群波波贵族呢,是时候让他们发挥点作用了。”
“而实际上马扎尔人在枫丹革命之后也不怎么安稳,我相信只要我们打到哈布斯堡的布拉格,马扎尔人肯定会借助着战事紧急向维也纳方面要求更高的自治权,然后与我们私下进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