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卡尔又看向了乌鸦用严肃冷酷的语气说道:
“乌鸦,在发放抚恤金的时候,你的内务部一定全程监督,如果发现有哪些人伸了不该伸的手,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你们不需要上报,可以立刻将他们抓捕。
不过处罚必须得到法庭的宣判之后才可以实行。”
听到卡尔的话后,乌鸦原本温柔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接着他认真的说道:
“好的主席,我们内务部一定做好监察工作,保证每一便士都发放给应该发放的人!”
听完乌鸦的话后,卡尔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对着下面的众人说道:
“同志们,经过刚刚的报告,我已经对我们现在的部队有了初步了解。
虽然这17天的艰苦行军让我们的部队有了一定的损失,遇到了许多困难,但是我们的部队不仅以一个完整的建制走出了山脉,而且各部队也在行军的过程中得到了锻炼。”
“我相信经过一定时间的准备和补充之后,我们的部队会远远比一个月前的部队变得更加强大!”
然后卡尔率先鼓起的掌,下面的众人也立刻鼓起了掌,除了福克斯仍然板着一张扑克脸以外,众人的脸上都挂起了一丝微笑。
掌声在帐篷中持续了两三分钟后,卡尔才放下了手,脸上也挂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道:
“虽然我们的部队得到了锻炼,战斗力提得到了提升,但是我们仍然不能有任何的松懈。
现在我们出发了40多天了,但是我们总共才行军了300多公里,平均每天的行军路程不到9公里。
这个行军速度相较帝国陆军每天25公里的行军速度慢了不止一星半点,虽然我们在路上还得兼顾对地方的清洗以及受到恶劣地形的影响,但是慢了就是慢了,没有任何的理由。
我们现在距离目的地圣路易斯仍然有1100公里的路程,如果还按照我们现在的行军速度我们需要走122天才能到达目的地,也就是说我们还得走4个月的时间。
而且在路上我们不敢保证不会发生其他的意外事件,所以我们还得在这4个月的基础上加上半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要走4个半月才能到达圣路易斯。”
“但就算按照4个月的时间来算,如果要行军4个月的话我们等到明年才能到达前线,那个时候前线的将士们估计等到花都谢了,谢尔曼将军估计都替我们打完仗了。”
“所以为了能够加快行军速度,我已经向乔治叔叔递交了暂缓对地方清洗的请求。
按照原先的计划,我们应该一边清洗地方,一边向前线进发。
但是我和乔治叔叔都没有料到殖民地方已经腐烂成这种样子,所以各方面的准备都不够,尤其是政务人才这一方面完全不够。
我们现在已经到达了北美洲殖民地难以直接管控的区域,如果再清洗下去,我的乔治叔叔也不能及时派出人手来接管这里的统治,我们也不可能浪费我们宝贵的党员来管控五大湖以外的地方。
毕竟乔治叔叔手上的人才已经在之前全部分配给了我们清洗过后的地方,已经再也榨不出来人了。
乔治叔叔现在手下可以信任的人也不过1700多人,仅仅能够管控费城周边的城市。
现在我和乔治叔叔的预想是等到铁路通车之后再继续对内陆地区进行清理,所以在未来的行军中,我们可以把精力放在行军上面,而不需要考虑政治。”
“当然乔治叔叔并没有收回我们清洗的权利,所以如果在行军过程中有任何不长眼的势力想要挑衅我们,我们一定要对他们进行强有力的反击。
这方面的工作我希望内务部,政府和军队的负责人进行一些积极的沟通,尽可能的为总前委和我们党争取利益,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x7!”
“很好!很有精神!”卡尔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卡尔转过身来,指着挂在帐篷上的地图说道:
“既然原计划行不通了,那么我们就需要一个崭新的行军计划。”
“这里是匹兹堡,根据1830年的资料,这周围的常住人口拥有27万人,毗邻俄亥俄河口,往北走大概180公里就是五大湖区域,也就是我们未来的统治区。”
“而这个地方距离我们现在的位置大概有60公里左右,我的想法是我们必须在两天之内急行军到达匹兹堡,最后在这里进行一次清洗活动后,沿着俄亥俄河依靠水运前往圣路易斯。”
“匹兹堡这个城市十分重要,他是北美洲殖民新英格兰地区靠近我们五大湖边区自治政府的唯一一个陆路大城市,将来会变为我们边区政府对外陆路贸易的一个窗口,也会变为整个北美洲的一个铁路枢纽。”
“所以我们必须要将这个城市彻底清洗一番,然后把自己人安插到这个城市当中,这样才能方便今后我们对于五大湖地区的建设。”
“清洗完匹兹堡之后,我们完全可以借助着俄亥俄河前往圣路易斯,俄亥俄河也属于密西西比河河系,圣路易斯是依靠密西西比河建立起来的一座城市,所以如果坐船的话我们可以从俄亥俄河直接到达圣路易斯。”
“但是据政府的资料,匹兹堡周围的可用船只并不多,根本不足以让我们所有人进行搭载运输,所以我的想法是部队沿着河流行军,把一些贵重物品和行军途中用不到的物资放到船上依靠河运运输,让部队轻装前进。”
“我认为只要部队轻装上阵,专心行军的话,每天的行军速度应该可以到达30公里,毕竟我们在山林间行军的巅峰是每天行军20公里,到了平原每天行军30公里应该不成问题。
这样我们仅需要30多天就能到达圣路易斯,还能赶得上和印第安人的作战。
在别人作战的时候,袖手旁观是一种耻辱!
我不想让我们党和我们的部队在今后都挂上耻辱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