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块,我没有。”
闫埠贵输了一千块?开什么玩笑?阎埠贵家怕是全部卖了都没有一千块吧?闫埠贵就算是各种奖励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加起来,他的工资也就顶天了五十块。五十块钱六个人吃,闫埠贵能有存款?闫埠贵哪里来的一千块?
“你没有?你怕是以为我没有吧?老易,是不是忘了?我以前是小业主啊,而且我还有高利贷,这加起来,一千块,我都是没有给你算贷款输掉的,那些黑贷款的被抓了,我也就当作是没有发生。
而且,你以为我是要你赔一千?你想什么呢?我是小学老师啊,我一个月综合工资下来,我就算是五十,一个月五十,一年六百,我现在四十六岁,还差十四年退休,一共是七千两百块。
这只是我上班的工资,另外还有退休工资呢,我就当我八十岁死了,我到退休时间,执教时间就是二十八年,退休工资可以领正式工资的七成,我给你算一个月三十五块钱,一年就是四百二十快,二十年就是八千四百快。老易,你一共要给我一万五千六百块,我算的没错吧?”
看着易中海那精明的样子,闫埠贵都后悔自己没有带着算盘来了,要不然,闫埠贵能一笔笔的将钱给他算清楚了。当然了,他也确实没有一千块可以输,要是真的能拿出来一千块,他早就买自行车了。
易中海看着闫埠贵,想了想,确实,闫埠贵以前是小业主,小说闫埠贵没有点存钱,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闫埠贵说的话是真的?
“老闫,你……”
但是当听到闫埠贵的狮子大开口之后,易中海差点原地爆炸了,一万五千多,闫埠贵怎么敢开口的,而且你这能这么算的?你这是未来几十年什么事不干,你就拿着我的钱,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老易,你当我坑你?老大他们的我还没跟你算呢,我告诉你,要是我连老大他们的一起给你算了,你就算是到死你也赔不起,老大他们也算是我决策失误了,所以,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只算了我的。
而且老易,我也给你算过了,你现在是七级工,一个月八十四块,补贴那些我就不给您算了,你和一大妈吃的,还有你支持贾东旭的,我给你算一个月你存五十块,一年就是六百块,十年就是六千块,你十九岁进的轧钢厂,进厂三十年时间,我算你存的所有钱,就是二十年七级钳工的钱,一万两千块,没毛病吧?
您这腿还能不能站起来,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想,如果您站不起来了,虽然不是工伤,你也没有到退休的年龄,我想你也有办法,把自己弄成退休的,即便你腿动不了了,你也能拿到至少六成工资的退休金吧?
我姑且就给你算六成的退休金,这八十四块的六成,就是五十块零四毛钱,所以,我的赔偿方法就是,你需要给我,一万两千块的赔偿,另外一个月二十块的分期补偿,每月的补偿需要不偿十六年八个月,一共凑齐一万六千块,其中有六百块是利息,这没问题吧?”
闫埠贵越算越兴奋,虽然他是教语文的,但是这算起钱来,那叫一个顺畅啊,算盘都没有拿,直接就帮易中海给算得清清楚楚了。
“老闫,你还是去徐大壮那里说清楚这事是我干的,我就是想害他们家。”
闫埠贵算完之后还意犹未尽的样子,易中海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易中海面色漆黑的看着他,然后和他说,让他去告密吧,他不敢想象,这一个小学老师,怎么敢如此歹毒,这抓住他的一个把柄,就把他往死了整啊?
他手里有钱,也确实和闫埠贵计算的差不多,但是也是往下了算啊,这钱又不是真的就像是闫埠贵说的那样,他也偷摸的给自己弄药吃,这些年也花了不少钱,他全部身家加起来,也就是一万块,这是他的绝密,就连一大妈都不知道他藏在了哪里。
另外,如果是加上家里面明面上藏的,再加上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的钱加起来,但是也才几百块钱,何大清一个月也就寄来五块钱,近两年多一点,十块,这加起来,三四百块钱,但是这些钱可都是他的养老钱啊,一旦他的这些钱拿了出来,那他就没有了养老钱,而且还得给闫埠贵将近二十年的月钱,这是趴在他身上吸血啊。
所以易中海听完之后,就准备破罐子破摔了,当然了,他也并不是真的要破罐子破摔,而是想让闫埠贵降低点要求。
“老易,您仔细想想?如果这事,我去和徐大壮说了,那到时候他的那些徒弟保准收拾你徒弟,您的这位养老人可能就得废了。而且按照徐大壮的脾性,到时候您一大爷的位置保准也没有了,刘海中会怎么来收拾您?三天两头的来奚落你那都是随茶便饭。
另外呢,他家那小子,心黑的很,连我都栽在他手里了,丢了根鱼竿,到时候您又动不了,您觉得,他想收拾你,有难度?到时候乘着没人的时候,找群小孩来给您泼点童子尿什么的,到时候就算是贾东旭还愿意照顾您,您觉得,这种情况多了,他们受得了?
到时候你不得全身烂了流脓?还有聋老太太,她自己都顾不了自己,她能帮您?她现在也只能祈求您早点站起来。
哦,您估计还在想着傻柱,嘿嘿,您放心,墙倒众人推,院里的人都知道了您的脾性,就算是傻柱都不会帮您的,可能会看在您以前的那些个口头鼓励帮你一两次,但是次数久了呢?
老易,想想清楚,这人啊,还是要光鲜点好,要是这什么都没有了,还是个瘫子,那可就万事不由人咯,对了,您要是能再站起来,那就更好了,您想想,如果您能站起来,要是考上了八级工,那一个月工资算下来一百多,您先给我一万两千,到时候剩下的四千,您不吃不喝四十个月,也就是两年多就能还清了,就算是一个月给我一半,都只用给我四五年就够了。
而且,要是您考上了八级工,那就算是老徐都不能和您叫板了,您说是吧?这人还是要考虑长远一点。这要是没了,那可就真的没了,您说是吧?
对了,您还有另外一条出路,那就是养老院,我相信也老易您的人脉,养老院还是进得去的,到时候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平事做做操之类的日子也是挺好的。不过,钱,您还是得还我,我还有知道一些其他的东西,一个到处给人做饭的大厨,您想人家认识的人应该不少吧?到时候后按照那人的人脉,您养老院都进不去。”
闫埠贵也猜到了易中海的想法,就是不给他降低,他已经准备将所有的条件都给用了的。笑嘻嘻的看着易中海,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说易中海,然后将易中海的所有路都给堵死掉,本来还准备将傻柱等着下次用的,但是闫埠贵想了想,只要这一钩子将易中海挂上去,那易中海就只能赔钱了,一万多,这以后就是街头捡破烂,用他的算计法也够他和她老伴养老了。
到时候几个孩子也长大了,养老钱也多,够潇洒了啊。
“老闫,算计了一辈子,没有哪一次有这一次成功,我认了。”
听到闫埠贵的话,易中海没心气了,傻柱是他最后的底牌,如果傻柱的事情曝光了,傻柱得揍他不说,到时候这种截留信件的行为还是犯法的,就算是傻柱不出力,有人帮忙,他估计进那个比监狱好点的养老院都进不去,还可能先得去蹲一下铁栅栏。
易中海长叹了一口气之后,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