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您的腿没事的!我只取出了两根银针,还有两根封着您的穴道呢!”风倾颜晃了晃指间夹着银针的小手,解释道。
“那这……”顺子爹捶了锤自己那条架在条凳上的左腿,从大腿一直捶到了膝盖下放。指着膝盖的位置,摇了摇头,“从这儿往下,没感觉……”
风倾颜笑了:“大叔啊,没感觉就对了!这不是怕您疼吗!这一疼啊,就肯定会动,您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所以呢,现在您的这条腿啊,既感觉不到疼,也动不了!”
她用银针给他做了麻醉,会疼能动才怪呢!
银针的麻醉效果虽比不上硬膜外麻醉,但这种远端肢体的小麻醉,效果还是可以的。膝盖以下无痛感,整个左下肢无力。
“噢……噢……”顺子爹听了解释,这才一边点头,一边明显地松了口气。“倒是真的不疼了……小姐真是厉害……”
“咯咯咯咯……”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响起,风倾颜笑得弯了腰,“大叔,您可真逗!”
顺子连忙在一旁帮着他爹打圆场:“小姐,我爹他不太会说话,让您见笑了!”
“没有!没有!”风倾颜摆了摆手,“大叔说话实在,是个性情中人!”
俗话说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子。她算是看出来了,顺子的性格,多半是随了他爹。
见自家男人能说能动了,顺子娘也松了口气,脸上多了一点儿笑模样:“小姐您这话可说对了!别的咱不敢说,顺子他爹的人缘在这十里八村可是最好的!”
“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顺子爹一眼瞪了过去,“让人家小姐笑话不是?!”
“我就是顺口一提,再说,都是实话嘛……”顺子娘嘟囔了一句,挑了挑眉毛,便闭了口,没有再插言。
老两口斗嘴,风倾颜却被莫名其妙地塞了这么一口狗粮。遮在口罩下的唇角,扬了扬:这就是融合在了平淡生活中的爱情啊!不相敬如宾,却相濡以沫!
抬了下眉,目光重新落回到那只看上去有些恐怖狰狞的伤脚上。
“大叔,我记得,刚才在院子里,你说,这脚是被草蛇咬的?”
“对,就是地里挺常见的那种草蛇。”顺子爹笃定地点了下头,“眼看快要秋收了,本来没什么农活。我寻思着,去地里溜达溜达估算下今年的收成。谁知道,还没走上半亩地,不小心一脚踩到了蛇尾巴上。那家伙回头就咬了我一口!”
“确定是无毒的?”这中医看诊,讲究望闻问切。虽说,这是个外科的活,而且,伤口看上去的确不像是毒蛇咬的。风倾颜还是依照自己的习惯,要详详细细地询问上一遍。
顺子爹十分肯定:“绝对没有毒!那东西,地里经常见!村里每年都有人都被咬!”一边说,还一边用两手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长,也就两尺多点儿,绿色的,圆头。”
“嗯,听着的确不像是有毒的。”镊子尖伸进小洞中仔细探查,风倾颜随口打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