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那是真的所有人都懵了。
不是吧。
不会真的还有第五台吧?
疯了!
绝对是疯了!
烧饼咽了咽口水。
“咱师爷和大爷太猛了,回头咱们白日阁的粉丝要看见,不得羡慕死这些粉丝。”
“难怪喜欢咱师爷的人这么多,就冲咱们师爷对粉丝的态度。”
“这换我,我也是师爷的粉丝啊!”
张鹤纶十分赞同的点点头,觉得烧饼说得特别对。
其他人也是惊讶的看着林白。
特别是四大天王。
他们是没想到林白这样的身价,也愿意为粉丝付出这么多。
这让他们对林白又尊重了不少。
也更加明白为什么这个年轻人会成为现在的顶流。
林白看着镜头。
“知道各位捧我们,也知道大伙爱看相声。”
“改哪天要不我们就弄个听相声抽奖。”
余谦纳闷的看着林白。
“您打算怎么个抽法啊?”
林白开口。
“你想想啊,人家商场里边有抽奖,进行商场促销。”
“是不是,人家还弄个一二三等奖。”
“就比如说抽上三等奖给个吹风机,是吧,二等奖来辆自行车。”
“一等奖就给来一电视机。”
余谦点点头。
“对,都是商品。”
“但是咱们是说相声的,咱们给人什么呀?”
林白想了想。
“是,咱们没法给人家,要真说娱乐圈抽奖,抽完三等奖。”
“谁要是抽中三等奖了,把武亿领走。”
余谦嗬一声笑了出来。
“也行,给领家听歌去吧,还能做做家务。”
底下小武亿听见林白和余谦拿自己砸挂,还有些不好意思。
台上林白说得很坦荡,接着说。
“是不是,还有二等奖,得了二等奖把杨蜜给领走。”
“还有一等奖,要是赢了把四大天王给领走!”
下边粉丝们听见这话都疯狂了,使劲鼓掌表示同意。
四大天王也笑得很憨厚。
余谦听见这话有了不同意见。
“咱们是曲艺啊,不能发人家明星,要发就发曲艺演员。”
哦了一声,林白才开口。
“发曲艺演员啊?也行,也分一二三等奖。”
“三等奖,谁要抽着了,谁把烧饼领走。”
余谦差点被呛着。
“这要是领回家去,不定做噩梦呢。”
林白还没说完呢。
“二等奖,得了二等奖把张云擂领走。”
余谦嗬一声。
“那李青得跟你急。”
林白想了想。
“一等奖。”
“余谦。”
刚才余谦只是开玩笑的跟林白说话,听见自己的名字了,这回余谦不淡定了。
“这不行,您是要把我送去怎么着?”
看林白逗余谦给余谦逗着急了,底下的全笑了。
林白自己也笑了。
“开个小玩笑,都是闹着玩,跟观众我们都很熟。”
“观众就是我们很多年的老朋友了,从想当初在白日阁的时候,就一直捧着我们。”
“到后来米国,还有到现在。”
“走到哪儿追到哪儿,心里边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说这话,余谦看出林白是真情实感了,他也颇有同感的点点头。
“是,感谢各位。”
林白嘴里说着漂亮话。
“是不是啊,希望您常来,听听相声呢,有利于身体健康,是不是。”
“演员现在来说啊,地位非常的高,人民艺术家,可是想当初做演员也是非常不容易。”
余谦像是又被勾起了回忆。
“是,过去是不容易。”
“没地位。”
林白继续说。
“那个年头,演员是下九流,没有地位。”
“净得糟践自己换口饭吃。”
“你就拿余老师以前来说,大家都了解余老师,相声摔跤老炮儿。”
“老艺术家,靠得就是摔跤赚来的名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摔跤像话吗!
全给听笑了。
余谦摆摆手,赶紧否认。
“您别乱说,摔跤的不在我们这儿啊,在另外一边那。”
林白哦一声,坏笑着点点头。
“是,高锋摔跤更厉害,现在可能很多人听这个名字很陌生。”
“但是我得说了不起啊,高锋,听听这人的名字就不一般。”
“高锋,家里边养蜂的,见到个人就问你要蜜吗?”
余谦去一声林白。
“叫高锋就卖蜂啊?”
林白挑挑眉。
“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白日阁不少新的相声学徒都是他教出来的。”
“还给赐艺名呢,都是西字辈。”
“西红柿西瓜西葫芦。”
余谦笑不活了。
“都是吃的怎么着?”
林白笑笑。
“反正我的意思就是说,咱们这些相声演员,给自个儿起这个艺名,就是糟践自个儿。”
“以博观众一笑,可以说演员们历尽了各种的苦楚。”
余谦补充一句。
“其实前两年也是。”
“太不容易了。”
林白也跟着说。
“咱们说相声的有句话,叫刮风减半,下雨全完,咱们都是靠天吃饭的。”
“早点的时候,没有剧场,最早就是在马路边儿上。”
“一刮风谁出去啊,没人看,一下雨更是所有人都走了。”
“所以说是刮风减半下雨全完。”
“当然了,这是我们说相声的,也有个行业喜欢刮风下雨。”
还有喜欢刮风下雨的?
听着就新鲜,余谦立马就问。
“哪个行业啊?”
林白笑嘻嘻的开口。
“瓦匠?”
这下余谦更纳闷了,紧跟着就问。
“瓦匠怎么喜欢这个呢?”
林白给开口解释。
“你看啊,一下雨,哗啦啦,咔擦,他就痛快了,这不定是谁家山墙一会儿就倒了。”
余谦听懂了。
“哦,来活了。”
见余谦听懂了,林白才继续说。
“雨停了他出去就能干活,高兴啊,一听哗啦啦,咔擦,呵,小二子再打二两去!”
“又是打雷了!又喊,小二子儿,打酒去!”
“后来又是哗啦啦,咔嚓一声,这回打不了了,自个儿家房塌了。”
听林白这么形容,余谦幸灾乐祸。
“呵呵,该!”
“老盼着人家塌房。”
继续往下说,林白抬抬手。
“就说这雨下大了谁也受不了,后来好不容易不在外面演出了,进了茶馆了。”
“就是没想到进茶社了之后,更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