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自己还挺得意呢。
“你瞧瞧,知识嘛!”
余谦摇摇头,又继续问林白。
“那除了这个,您还研究点别的什么东西嘛?”
仔细想了想,林白才开口。
“那当然了,为了长能耐嘛,当然得研究点别的。”
“曹操你知道吗?”
听见林白发问,余谦立马就回答。
“曹操当然知道了,看三国的谁不知道曹操啊。”
见余谦回答自己知道,那林白可就发问了。
“既然你知道曹操是谁,那我问你,曹操的爸爸是谁?”
这话一出,余谦就又愣住了。
“曹操,他爸爸?”
“我知道啊。”
一听余谦说他知道,林白立马就问。
“谁呀?”
余谦冲着下边挑挑眉。
“曹子高嘛。”
好家伙。
底下有不少人听见余谦这话都笑了,因为一听就知道余谦这是在瞎说。
因为这曹子高就是个点心的名字。
多半是因为刚才听多了林白在那瞎说八道,所以索性余谦也跟着瞎说了。
这次换做是林白无语了,在旁边不停的摆自己的手。
“瞧见没,开始胡说八道了吧,我不作兴你们这样的啊!”
余谦摇摇头。
“行行,您甭作兴这个。”
林白指着余谦,一副要教训余谦的样子。
“这个学习知识的时候,你就是不认真的那种,不知道就问嘛。”
“什么叫做曹子高啊,这不是胡说八道吗这个?”
其实余谦也就是抖个激灵。
因为曹操他爸爸的字叫巨高,就跟这子高差了一个字。
看林白这么上纲上线的指责自己,余谦也无奈了,直接开口解释。
“不是,这谁能不知道啊,叫曹嵩啊。”
明明余谦都说对曹操他爸叫什么了,林白还在摇头。
“不对啊!”
“我告诉你,我研究学问这么多年了……”
说着林白就不肯好好站着,就非要靠着桌子吊儿郎当的站着。
余谦就看不得林白这样,开口就指着林白教训。
“您老没站像干嘛啊!”
林白被这么一说,也不靠着了,从位置上站起来。
“主要是腿没地方搁……”
“而且你这说得不对知道吗?曹操的父亲不是曹嵩。”
曹操的父亲不是曹嵩?
这个观点还是余谦头一次听见,当下余谦就问。
“那是谁呀?”
林白眨巴眼睛看着余谦。
“你真想学?”
余谦乐了。
“我还真想学!”
林白捞了捞自己的袖子,当下就开口了。
“拿本儿都记上点儿啊,我告诉你,曹操的父亲叫香蕉!”
本来余谦还等着林白,以为林白能说出什么话来呢,没想到就说出个这。
当下眼睛都瞪大了。
“香蕉?!”
林白还点点头,又承认了一遍自己说的没错。
“香蕉!”
余谦是彻底没眼看,顺嘴就吐槽了。
“还不如我这曹子高呢!”
林白牛头不对马嘴的开口。
“你那多干得很啊!”
余谦都给气笑了。
“是,您这有水儿,那你这是哪两个字啊?”
林白给余谦解释。
“听好了啊,相好的相,交情的交,曹相交。”
这余谦才哦了一声。
“感情说的不是那水果啊?”
赶紧否认这点,林白开口。
“不不不,跟那水果没关系。”
“而且为什么说他爸爸叫曹相交,这也是有来历的。”
压根就不相信林白的话,余谦张口就说。
“有什么根据你说说。”
林白一摊手。
“看过京剧捉放曹吗?”
余谦点点头,
“看过呀。”
看着底下观众,林白的声音说得别提多小声。
“里面有个老头叫吕伯奢。”
“他见了曹操之后说了这么句话……”
“我与你父相交不假!”
“这话什么意思,就是我跟你爸爸曹相交的关系不错。”
听林白说的话余谦差点就被他给绕进去了,好在及时反应了过来。
“还有不假呢?”
林白一摊手。
“说明这事就是真的呀!”
余谦人麻了,摇摇头。
“您这是狗带嚼子——胡擂呀!”
林白摊摊手。
“曹相交,你知道吗?”
“这你不知道吧!”
余谦没好气的回应。
“这我是不知道!”
林白用手指了指余谦,脸上带着笑。
“你说说,你跟我长了多大的能耐?”
“而且通过我们的研究,发现三国里边,对男女方面的情感处理,都有不同的方式。”
这听上去新鲜,余谦把脑袋凑到林白旁边。
“哦?都有些什么呀?”
林白给余谦举例。
“就比如说这里面有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叫刘备,刘玄德。”
“刘备这人不怎么样。”
好家伙。
听林白说完这句话,余谦就诧异的啊了一声。
知道三国的人都知道刘备是好人,还是头一次听人说刘备这人不怎么样的。
林白还啧啧嘴,显然是对刘备这人嗤之以鼻。
“尤其是他对自己媳妇儿,非常不好,在这个三国里面,曾经有三次把自己的媳妇儿给抛弃了。”
“这叫刘备撇妻。”
余谦挠挠自己的脑袋,疑惑的看向林白。
“都什么时候的事啊?”
“我怎么不知道啊。”
林白拉着余谦,掰着手指给余谦举例子。
“你看啊,吕布打小沛,他跑了,媳妇儿扔下不管了。”
余谦点点头。
确实是这样。
林白还没说完。
“你再看看打徐州,他又跑了,媳妇儿怎么办呢?”
“让这个关云长给弄两辆车给拉走了,躲着吧。”
是。
余谦这些都没办法反驳。
还有呢,林白还说呢。
“后来屯士山的时候,约三事儿,有这么一段儿吧?”
“后来张文远来了,了这个事儿,张文远的事儿挺多的,这是刚从乌龙院出来,说什么我也忙着呢……”
乌龙院都来了。
余谦这听出不对劲来,赶紧打断林白纠正。
“张辽张文远,不是那张文远。”
听余谦纠正,林白还没反应,疑惑的问。
“啊?跟那不一样吗?”
余谦斩钉截铁的开口。
“不一样!”
害。
林白害一声,不客气的开口。
“他那个脾气还管什么朝代呀?”
看林白想糊弄过去,余谦赶紧矫正。
“那也得管,那也得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