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莲看着手里的羊皮纸,嘴角上扬,性感的红唇,划出一道诱人的弧度。
据她的了解,低阶辅助药剂,拥有巨大的消费市场。
卡奥那个渣男,要是有了这个配方,不仅能满足,他们两人日常修炼的需要,还能节省下大量的金币,用于其他方面的投入。
将羊皮纸小心的收好,玛莲看了眼堤鲁,原本对他剩余的那点不满,也在得到配方后,消失的干干净净。
“堤鲁,你做的很不错!加上这个见面礼,应该能给那位阁下,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
把手里的烂摊子收拾一下,过几天分部会派人过来补充物资!”
听到玛莲这话,堤鲁吓得脸一白,赶紧转身回去。
该死,这么要命的消息,玛莲之前都不通知他!要是在检查之前,不能补上物资的缺口,他就算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就在堤鲁狼狈离开的同时,据点地上的暗门再一次打开。
在毒针羡慕的眼神里,乌鸦得意的走进暗道。
自从玛莲重归,图拉丁那些追随过她的手下,或多或少都升职了!
而里面办事最谨慎,执行玛莲命令,最切底的图拉丁郡看门人乌鸦,被玛莲委以重任,负责调查奥兰德遇害的案子!
作为玛莲的忠狗,乌鸦顺着玛莲的给提示,整个案件进展得超乎他的预料!
“咚咚…”
听到敲门声的玛莲,将手里把玩的魔核收了起来!
慵懒的喊道:“进来!”
乌鸦推门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喜色,低声说道:“大人!那件事有进展了!”
听到这话的玛莲,一改慵懒的表情,眯着眼看着乌鸦,问道:“人抓到了?活的还是死的!”
“活的,关在地牢里!这段时间,我们的人调查发现,还在那边发现了被劫走的物资!大人,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
看着一脸激动的乌鸦,玛莲却沉默了!
按他们的计划,这些证据应该在交流会后,才会被组织恰好发现。
现在居然提前了这么多!
嘶~
手下效率太高,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
“乌鸦!口供拿到了吗?确定奥兰德的事,是那家下的手?”
乌鸦点头天,脸上闪过一丝阴狠:
“拿到了!也确定他的身份,就是库克骑士团的成员。只是这个人地位不高,并不清楚,库克市场为什么要攻击我们车队!”
听到这话,玛莲心里松了一口气,冷着脸说道:“哼!乌鸦!我记得交给你的任务里,有查清他们的动机吧!”
乌鸦听到这话,心中暗道不好,光顾着过来表功,忘记了这个事还没查清楚!
脸上露出惶恐的表情:“大人!是属下大意了?以为抓到库克市场参与的证据,就…”
玛莲皱着眉头,不悦的打断他的话,冷喝道:“够了!有这狡辩的时间,证据、动机都找齐了!滚出去!”
“是是是!”
听到这话的乌鸦,如蒙大赦般,连忙从玛莲的办公室逃了出去。
院子里的毒针,看着乌鸦狼狈的背影,暗自感叹:来的时候趾高气昂,走的时候狼狈不堪。唉,玛莲首领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是不是找点门路,调去其他行省算了?
就在毒针胡思乱想时。
“咔!”
一道突兀的声音传来,毒针诧异的看向屋内,一个年轻男子走了出来,一脸郁闷的对他说:“毒针!大人叫你去见他!”
玛莲首领找他?
难道坐着发呆也扣奖金?!
毒针小声的打听:“大人叫我?知道是什么事知道吗?”
“呵…”
看着一脸不爽的同僚,毒针郁闷的走进暗道。
见毒针进去,年轻人一脸不爽的将暗门关上,低声抱怨:“倒霉!居然被派来做看门人!”
半小时后,兴高采烈的毒针快速的,和新看门人交接完毕工作,屁颠颠的往外走去!
突如其来的人事变化,让站内的人噤若寒蝉,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做着自己的事!
而整个站里的人,都没一个人察觉到,玛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此时的毒针已经出城,骑着战马向着沃克徳领疾驰。
沃克徳领原来葡萄树酒馆,因为卡奥遇袭事件后,这里的黑市被彻底放弃。原本喧嚣的酒馆,现在很难再见到一个客人。
瑞蒙无聊的站在吧台里,把玩着一边的调酒器,低声的似乎在抱怨着什么。
不远处几个女招待,更是无聊的趴在大木桌上,百无聊赖的,转着手里的空酒杯。
整个酒馆,一副歇业倒闭的气象。
突然,“哐~”的一声,酒馆的木门,被重重的推开。
只见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大步的走了进来,一头棕色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穿着一身黑色斗篷,身板挺拔如同一柄骑士枪,但是却鹰视狼顾,面目极为阴鸷,浑身散发出一股摄人心弦的气势,让人望之生畏。
这突如其来的客人,让几个女招待有些畏惧。多年的摸爬滚打,她们看的出来人,绝不是个善类。
但她们的躲避,注定是徒劳的。
阴鸷男子眼睛扫过几人,突然眼睛一亮,大踏步的走上前,一手一个,将两个身材最丰腴的女招待拥入怀里。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两个苦命的女人,吓得不敢乱动。生怕惹毛了对方,平白被打一顿。
中年男子,似乎毫不在意,两只瑟瑟发抖小兔子。向瑞蒙扔过去两枚金币,大喊着:“来一份最好的酒菜!”
可能是金币,给了两个女招待安全感。
毕竟一个愿意掏大价钱,买酒菜的人,应该不会,舍不得两个银币!
很快,酒馆大厅里,就传来娇嗔、调笑,以及男人肆无忌惮的大笑。
在吃完瑞蒙端上来的酒菜后,中年男子搂着两个女招待,坏笑着走上二楼。
之前稍微有点人气的酒馆,又冷清了下来。
但很快,瑞蒙头顶上的楼板,开始发出有节奏的怪响,以及男女的粗喘声。
瑞蒙担心楼板掉落砸中自己,悄悄的,往边上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