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抗日三人测字的时候,易家饭桌上已经围了一桌子的人。
看着满桌子的肉菜,一个个都是口舌生津,嘴里全是酸水。
“妈,可以吃了吗?”棒梗急道,“都好久没吃肉了。”
不待秦淮茹回答,贾张氏说道,“急什么急,听你易爷爷先说两句,今天可是咱们庆祝咱家和你易爷爷家结亲的日子,对吧?老易。”
说完,贾张氏笑眯眯的看着易忠海,那样子,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看着贾张氏的笑容,易忠海打了个冷颤,然后尬笑道,“是啊,今天你们家破费了,这个情我领,等小当正式成为我家知恩的媳妇后我再请你们一家好好吃一顿。”
“易哥,你客气了,以后都是一家人,快趁热吃菜吧!”秦淮茹笑道。
一句趁热吃出口,棒梗急不可耐地对着最大那块肉下手了。
“嗯,好吃,真好吃,有日子没吃过这么好的菜了。”棒梗说道。
说完又对着一块大肉夹了起来,看到棒梗这样,边上几人也动起了筷子。
不过这回贾张氏少有的表现出了一点儿淑女风范,和一个害羞的姑娘一样,慢慢地夹了一块,缓缓地送入了嘴中咀嚼了起来。
这可把边上的槐花弄纳闷了,“这个奶奶怎么今天是这个吃法?不像猪一样抢着吃了?”
想着,她许向四周看去,结果刚好对上了秦淮茹的目光,眼看着槐花要问话。
秦淮茹连忙夹了一块菜放在了槐花碗里,“快点吃槐花,你看看你瘦的都快成麻杆儿了,快吃,妈给你夹菜。”
就这样,不一会儿,桌子上的菜就被消灭了一大半,不过基本全是棒梗吃的。
“哎幺,妈,今儿个这顿太好吃了,以后就这么整。”棒梗摸着溜圆的肚皮说道。
“你啊,你看看你吃多少?快点回去休息吧!剩下这点叫你妹妹们和你易爷爷吃。”秦淮茹说道。
“好,反正我也吃不下了,我去睡一会儿。”
说完,棒梗起身离开了易家回家去了。
棒梗走后,贾张氏拼命地暗示了起了秦淮茹。
收到贾张氏的暗示,秦淮茹立马说道,“易哥,今天是个好日子,要不我们喝点儿?”
“也好,确实该喝点儿。”易忠海笑道。
“小当,快给你爸倒酒。”秦淮茹说道。
“好的。”
说着,小当拿起酒倒了一杯递给了易忠海,然后又倒了三杯,分别放在了三人面前。
“爸,我先精你一个,”小当说道,“谢谢你支持我和知恩哥的事情,以后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好,好孩子。”易忠海举起酒杯说道。
喝完以后,秦淮茹立马站了起来,“易哥,我们俩也喝一个。”
“好,坏茹,以后我们两家可要相互扶持好好过日子啊!”易忠海举起酒杯说道。
“那是,肯定,我们两家以后就像以前一样,相互帮助。”秦淮茹笑道。
就这样,小当和秦淮茹轮番和易忠海喝起了酒,而贾张氏在不知不觉间就充当了倒酒的角色。
不一会儿,易忠海就喝的有点多了,口也有点儿干了,于是他说道,“小当,帮爸倒杯水。”
“我倒,我倒,你们都喝了酒,我去倒。”贾张氏自告奋勇道。
说完,直接走到了易忠海家的柜子边,拿出杯子后,贾张氏不着痕迹地把自己早已捏在手里的小药包打开,然后把里面的粉末倒了进去。
就这样,易忠海毫不知情地把贾张氏倒的水喝了下去。
看到易忠海喝了水,贾张氏也说道,“我今儿个也高兴,也和你们喝一点,来,小当,奶奶先和你喝一个。”
……
就这样,一个小时后,易忠海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然后慢慢地趴在了桌子上睡了过去。
“淮茹,快点帮妈把他扶到床上去。”贾张氏兴奋道,这时候,贾张氏春心萌动,加上她也喝了酒,看上去真的是面如春风。
看到贾张氏急不可耐的样子,秦淮茹满心的鄙视,“老不要脸的,以前还说老娘,现在自己还不是那个样子,你倒是守住啊!”
“奶奶我帮你。”槐花说道。
“好,帮奶奶,一起,这个老易死重死重的,你们两个也一起。”贾张氏催促道。
就这样,四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易忠海弄上床。
“淮茹,你带这小当槐花去休息吧!你们也喝多了,我给老易擦把脸就回去。”贾张氏急吼吼地说道。
“行,那就辛苦你了。”秦淮茹笑道。
很快,秦淮茹和槐花就回了贾家,而小当则是去了易知恩的房间。
回到家里,槐花终于忍不住了,“妈,奶奶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和平时不一样?”
听到女儿的问话,秦淮茹笑道,“哪里不一样了?”
“哪哪都不一样,吃饭不抢了,还变的勤快了,我真不敢相信那是我的奶奶。”槐花说道。
“也许是你奶奶想开了呢!别多想,睡觉吧,妈今天喝的也有点儿多了。”秦淮茹笑眯眯道。
另一边,易家,秦淮茹走后,贾张氏立马就脱起了易忠海的衣服,不一会儿,易忠海就变得光溜溜得了。
看了一眼易忠海,贾张氏拉开一个被子盖了上去,然后把自个儿也剥的一丝不挂,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
第二天,睡梦中的易忠海感觉有点儿口干舌燥,于是他顶着闷沉沉的脑袋想爬起来。
就在他想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怀里有个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
感受到这一切之后,易忠海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结果他就发现自己被窝里有个白白胖胖的猪,对就是白白胖胖的猪。
顺着白花花的肉往上一看,吓得易忠海亡魂大惊。
他看到了什么?贾张氏正在自己的被窝里打着呼噜睡觉呢!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易忠海懵逼道“不是在做梦吧!”
想着,易忠海连忙给了自己一嘴巴,发现很痛,“这不是在做梦?”易忠海懵逼道。
“我酒后乱性了?怎么可能?”
“不可能,我想想,昨晚我喝酒呢喝的喝的就没知觉了,对,就是这样,可是这是怎么回事?”易忠海想道。
“不管了,这下麻烦大了,赶紧溜,趁贾东张氏没醒来我溜,只要离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