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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主任宣布完事情以后,就准备带着街道办的人走了,不过她还是不放心,临走之前又强调了一遍房子必须在明天下午之前拆了,然后才离开。

秦主任一走,傻柱大笑道,“这就对了嘛!哪有这样占便宜的,街坊四邻们,对不起了,耽误大家进门了,我马上叫人来拆,我大师兄那边还等着这些材料呢。”

邻居们听到傻柱这么说,心里也是开心,他们现在知道傻柱的用意了,所以对他都有一点儿感激。

“傻柱,好样的,以前我还觉得你是我们院的祸害呢,现在我觉得你是这个!”

说着,那人竖起了大拇指。

“嘿,老子祸害谁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傻柱骂道。

“狗嘴里可不就吐不出象牙吗?因为它只有狗牙。”那人笑道。

“不和你啰嗦,老子拆房子去了,还好就是砌了个墙。”

说着,傻柱大笑着进了门,招呼工人干事去了。

“师父,这戏好看,走吧,我们回那边去,这里暂时进着麻烦。”许大茂奸笑道,“小李还在医馆那边等着你呢!”

“你看看你那个样子,你以为为师要做什么吗?”李抗日无语道。

“没有,师父,绝对没有我以为,是小李,你没发现她现在看你的眼神吗?我看她是迷上你了,我给她说了,赌注可以不算,可是她说她虽然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但是也不能食言而肥,所以我觉得,嘿嘿,师父,你懂的。”许大茂笑着分析道。

“行了,走吧,后天医馆还要忙呢!她既然想留下就让她留下吧!”李抗日无语道。

院子里,在傻柱的指挥下,工人们飞快地拆起了墙,因为本来就是糊弄人的,所以拆着很简单。

阎家,阎解成急急忙忙走了进去,“爸,傻柱都快拆完了,那墙我看着都没用水泥,全是泥粘上去的。”

“我早知道了,这个傻柱,就是故意的,他的意图就是要引来街道办的人,逼咱们拆房,而且这就是李抗日的主意,你说说这个小李,这关他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心,他家倒是房子多,我们怎么办?”阎阜贵骂道。

“爸,那咱就哭不拆,反正傻柱都拆了。”

“哼,你想的美,不说街道办明天肯定会来查看,就算不来,你信不信,咱们不拆傻柱又会盖,你说是他们,有意见干嘛不早说,还来这一处,真是有毛病。”阎阜贵懊恼道。

他现在心都在滴血,人工就不算了,全是自己带着一家人干的,也就加梁的时候叫了外人,可是那些材料全是钱啊!好多钱,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

“真要拆?”阎解成不甘道。

“拆!”阎阜贵重重地说道,似是下了很大决心。

听到要拆,阎解成只能摊牌,“爸,这房子可是你要我入股的,当初你说了,这是绝对有赚不亏的买卖,所以我才把我和王静全部的积蓄拿了出来,你要知道,我们还准备拿这些钱做生意呢!现在你让我怎么和王静交代,闹不好我的离婚。”

听到阎解成的话,阎阜贵满脸的吃惊,“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阎解成说道,“爸,你别装了,这事你得负责,我赔的钱你的给我补上,毕竟这是你的主意,而且你还保证过。”

“放屁,”阎阜贵气的一下子跳了起来,“老大,你说话的讲良心,我叫你入股是想着叫你们赚钱,我有错吗?早说了,都说了是买卖,天下哪有只赚不赔的买卖?你既然想赚钱,就要做好赔钱的打算,现在你想叫我一个人承担 你做梦。”

“爸,你要是这样说我就不给你留面子了,干什么啊!拉我的也是你,这时候不赔损失的也是你,我和你说,这事没商量,钱必须给我,我现在才知道,你就是怕有风险才拉上我的,你要是早说实话,我压根不会加入。”阎解成说道。

“没有,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阎阜贵装死道。

“我知道,爸,那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那,属貔貅的,只进不出,可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可别忘记了,我住的房子是你的,我想好了,既然盖的房子没了,你那房子就属于我了,按股份算,你还占半间的便宜呢,我也不和你算,以后房租的事情你别和我提,还有房子永远是我的。”阎解成算计道。

“你敢?”阎阜贵气道。

“爸,你看我敢不敢,厉害你弄死我,那可是我全部的积蓄,这事没商量,要杀要剐随你,你要是逼的我活不下去,那咱们一起死,你看我敢不敢死。”阎解成强硬道。

说完,气呼呼地离开了屋子,他可不想再扯下去,再扯他肯定会输。

“你,你这个逆子。”

阎阜贵气的捶胸顿足,一口气没上来栽倒在了地上。

“老阎,老阎,你别生气,哎幺,出大事了。”杨瑞华大叫着扶起了阎阜贵。

好久之后,阎阜贵才缓过气来,可是脸色一片苍白。

“老阎,咱们去医院,现在去医院,你可不能有事。”

“别,没事,缓缓就好,去医院不得花钱啊?现在咱家这情况,还不得加紧存钱啊!我的钱啊……”阎阜贵哀嚎道。

于此同时,后院,刘海中家,一屋子人各个都是无精打采的,前几天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难过。

“爸,真的要拆吗?”刘光天说道,“我都计划着住进去了,你说说这事闹的,傻柱这个傻玩意儿真不是东西,你说这不没事找事吗?”

“对,老子现在恨不得弄死他丫的。”刘光福附和道。

两兄弟在那里说了半天,刘海中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现在难过的不是房子没了,是他的一大爷没了,多少年了,他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个职位,虽然只是在院里,可是邻居们叫他一声一大爷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官,可是现在……

“爸,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刘光天叫道,“这房子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