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听到棒梗的话,贾张氏下意识地就看向了自己的床下面的一角,仅仅就一眼,还是斜着眼睛看的,可是还是被棒梗给看了个一清二楚。
看到贾张氏的反应,棒梗这个小贼心里一喜,就没再继续看过去了,刚才,他分明看到了床腿那边的墙上,分明有一块砖有很明显的被动过的痕迹。
“棒梗,奶奶的钱藏的很好,你可不要打鬼主意,奶奶说了,那钱是给你娶媳妇用的,要是用没了以后你就没媳妇娶了。”贾张氏说道。
“好吧,奶奶,为了媳妇,我不打你钱的主意好了吧!”棒梗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说道。
“呵呵,这就对了嘛!奶奶的钱还不是你的,迟早都会用在你身上。”贾张氏笑道。
边上,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话 心里满是鄙视,贾张氏这话一听就是在忽悠棒梗,说的好听,到棒梗娶媳妇的时候他肯定是一毛不拔。
很快,时间就到了晚上,夜里,棒梗熬啊熬,熬到了贾张氏上床,又熬到了贾张氏睡觉,终于,时间来到了夜里三点钟,这个时候一般是人睡的最熟的时候,这还是棒梗在篱笆子里听到的。
听到家长是有节奏的呼噜声后,棒梗悄悄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蹑手蹑脚地到了贾张氏床下,然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手电照到了白天发现的那块闸砖上。
然后,棒梗拿手轻轻地一拉,那块砖就离开了墙面,只留下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看到这个洞口,棒梗开心极了,直接把手伸了进去,然后他就摸到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拿出来一看,分明就是里面塞了东西的袜子。
感受到袜子上传来的触感,棒梗开心极了,顺手就把袜子塞在了口袋里,然后又把砖块一塞就蹑手蹑脚地回床睡觉去了 。
然后,一晚上了,棒梗的手一直都在裤兜里,他很兴奋,很激动,这辈子也就偷傻柱那次摸过这么多钱。
第二天一大早,实在忍不住想看看有多少钱的棒梗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他起身就朝外面跑去。
“棒梗,你出去干嘛?早点收拾东西,今天可是你去下乡的日子。”早就起来收拾的秦淮茹问道。
“哎呀,妈,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一晚上了闹肚子,我现在要去拉肚子。”棒梗叫道。
“你这孩子,不是不想去下乡闹什么幺蛾子吧?”秦淮茹狐疑道。
“妈,闹幺蛾子能不去吗?”棒梗无语道,“不和你说了,我先去拉了。”
不一会儿,棒梗就来到了旱厕,找到边上的一个坑位,棒梗蹲了下去,然后急急忙忙地拿出口袋里的袜子掏了起来。
很快,棒梗就掏出了一卷钱来,然后,他震惊了,整整一卷的大黑石,看上去好几百的样子。
“哈哈哈,小爷发了,这下我去乡下有好日子过了,真是太好了,贾张氏这个死老太婆,真是能存,居然有好几百 。”棒梗心里笑道,“反正是留给我娶媳妇的,我用正好。”
想到这里,棒梗直接站了起来,又把钱塞进了口袋,然后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棒梗胡乱地吃了几口秦淮茹做的早饭,然后母子二人就收拾了起来。
很快,小到牙刷毛巾,大到棉衣被子,秦淮茹都细心地给棒梗打包装了起来。
“棒梗,这是五块钱,妈真的是没办法,只有这点儿,你拿着,以后妈只要能省下来钱就立马寄给你。”秦淮茹说道。
说着,秦淮茹把手里的几张毛毛票递给了棒梗,看到那几张毛毛票,棒梗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于是他说道,“妈,家里日子苦,你还是留着吧,昨天我想了一下,我觉得下乡也是好事,你想啊!农村是什么地方,种粮食的地方,肯定不会饿着我的,这钱还是你们留着,你看小当和槐花也很瘦,多买点好吃的给他们补补吧!”
听到棒梗的话,秦淮茹瞪着铜铃一般大的眼睛,不可思议地说道,“棒梗,你不会是拉肚子拉的有点糊涂了吧?你居然……居然会这么想。”
“妈,你说什么呢?我可是长大了 这样吧,你给我两块五,家里也留两块五,我省着点用就是了。”
说着,棒梗接过了钱数了两块五装在了口袋里,然后把剩下的给了秦淮茹。
“诶,老天保佑,东旭保佑,我的棒梗终于长大了,走吧,我送你去街道办吧。”秦淮茹欣喜道,儿子能够这么懂事是她意想不到的。
“好的妈。”
就这样,不一会儿,母子二人就来到了街道办,这时候,街道办的院子里站满了前来下乡的孩子和来送人的家长。
只见孩子们一个个面带委屈苦涩和迷茫,而家长们则是满脸的不舍与无奈。
“嘿,一个个苦巴巴的,好像要上刑场一样,至于吗?不就下个乡吗?有什么啊!”棒梗一副鄙视的样子说道。
听到棒梗的话,秦淮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乎一夜之间她儿子变了,变得她都有点儿接受不了了。
“棒梗,你之前不是怕下乡吗?”秦淮茹狐疑道。
“妈,那是之前,我早就想通了,不就是下个乡嘛,我一大男人害怕这个?要是我怕的话,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棒梗大言不惭道。
“哎!我的儿子真是长大了,棒梗,去了乡下一定要好好活着,妈在这里等你回来,你一回来妈就把工位给你,然后给你找个媳妇结婚。”秦淮茹说道。
“好的妈,不过媳妇要找也要找和你之前一样漂亮的,我可不要丑八怪。”棒梗说道。
“好,要漂亮的。”秦淮茹笑道。
就这样,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以后,街道办就派人出来把要下乡的人集合了起来,点完名后直接送去了火车站。
与此同时,贾张氏在家里有点儿心神不宁,今天她一直感觉怪怪的,好像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
“难道是棒梗走了我心里不舒服?”贾张氏想道,“不会啊!又不是上刑场,有什么好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