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绝对是,兄弟,你真的神了,绝对是!”许大茂率先附和道。
“这也没什么啊!贾家确实可怜,作为邻居帮一帮我觉得没什么,但是也不一定吧,你不说有一大爷帮他家吗?还有傻柱呢!用得着院里人吗?”娄晓娥说道。
“呵呵,嫂子啊!菩萨心肠瞎子心,你觉得贾家可怜?你觉得贾家没钱?”李抗日问道。
“当然可怜,当然没钱,你才瞎子心呢!”
“呵呵,我都不想和你说话,瞎的可以,你看看贾家一个个肥头大耳的,尤其是那个婆子,还有贾家的那俩孩子,和我们村同龄的孩子比起来有两个大,再说贾家媳妇儿,那也是很丰满吧?你见过这样的可怜人?”李抗日看着娄晓娥说道,眼里满是鄙视。
“这个我倒是没想过。”娄晓娥说道。
“呵呵,我和你们说过,贾东旭一死那就是贾家崛起之日,你们还不信,贾家没钱吗?据我所知,出工伤死了是有赔偿的,怎么着也得有几百吧!还能顶班,你说没钱?”李抗日说道 。
“对啊,差点忘了这个,一般五百左右。”许大茂说道。
“嫂子,你怎么看?”李抗日笑着问道。
“这个开会不一定就是为了贾家,也许是其他事情。”娄晓娥说道。
其实她心里也开始动摇了,毕竟李抗日说的是事实,轧钢厂以前可是她家的,厂里的事情她多少也了解一点。
“大茂哥,出来开会了!”就在几人聊天的时候,门口再次响起了阎解成的叫声。
“走吧,有人急不可耐了,等下要是有人要求捐款的话,我劝你们不要捐,或者意思一下,有那善心可以去街道捐给那些吃不上饭的人也好啊!”李抗日提醒道。
说着四人出门来到了中院,院子里早已放好了桌子,三个王八大爷在桌子旁边以尊卑成品字形坐着。
刚走到院子里,几道不善的目光就看了过来,尤其是傻柱,立马把目光从他秦淮茹身上移开,恶毒地看着李抗日,不过瞬间眼睛里又冒出了精光,直勾勾地看起了李抗日边上的青荷。
看到这样,李抗日顺手把青荷拉在了自己身后,鄙视地回了傻柱一眼,然后静静地站在了边上。
“好了,现在人齐了,咱们现在开始全院大会,先有你们二大爷给你们说说今天开会的事情,老刘你来。”易忠海站起来后说道。
“咳咳咳!”咳嗽了一下以后,刘海中拿起了茶缸子喝了一口水,大会堂的那些个官样子倒是给他模仿了个八九成。
“今天这个会呢是为了贾家的事,大家知道,东旭呢前几天去了,可怜啊!留下一屋子的孤儿寡母,真是不容易,所以今天开这个会,就是为了讨论一下贾家以后怎么办?团结互助一直是我们院的优良传统,我希望大家一定要好好发扬传统,一起帮助贾家度过难关,下面,有一大爷来具体说说贾家的情况!”刘海中有板有眼地说道。
“好,二大爷仁义。”傻柱带头鼓掌喊道。
“好,二大爷好样的!”刘家几个儿子马上附和。
在这几人的带动下,院子里瞬间叫好声不断,掌声更是不要命地响了起来。
看到院里人这么拥戴自己,刘海中很是满意,笑呵呵地又喝了一口水,仿佛一个得胜的王者。
“好了,大家停下来吧!”
这时候易忠海站了起来,挥手制止了鼓掌叫好的邻居,然后说道,“你们二大爷说的对,说得好,我们是优秀四合院,讲的就是一个邻里之间团结互助,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大家说对吗?”
“一大爷说的没错,就该这样。”傻柱配合道。
“那么接下来我给大家说说贾家的情况,刚才二大爷说了,大家也知道,东旭去了,多好的孩子啊!就这么没了!”说着易忠海流下了几滴伤心的泪水。
擦了擦泪水以后,易忠海继续说道,“东旭是去了,可是也留下了一家子的孤儿寡母,你们看看老嫂子,看看淮茹,再看看贾家两个孩子,可怜啊!贾家可怜啊!大家看看,看看他们吧!”
听到易忠海的话,大家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一个个看向了贾家所在的方向,而贾家人,一个个的,脸上满是凄苦和忧伤,尤其是秦淮茹,这时候还没拆下孝服的她楚楚可怜地抽泣着,就那么一抽一抽,那样子别提多可怜了。
看到自己秦姐的样子,傻柱心都碎了,自己的女神苦啊!一定要帮,一定。
想着他转头看着易忠海大叫道,“一大爷,你就说吧怎么办吧?我傻柱第一个支持你,要钱还是要粮我一定第一个支持。”
“好,傻柱说的好,这种时候,就是大家要伸出援助之手的时候了,作为一大爷,我给大家带个头,我先捐五十。”
说着易忠海大义凛然地掏出了五十,直接递给了边上的阎阜贵,“老阎,你来记账!”
瞬间,一万匹草泥马从阎阜贵心头跑过,“你工资高,你倒是大气,我该怎么办?”阎阜贵心里骂了起来。
不过他还是接过了易忠海的钱,在本子上登记了起来,同时心里也在飞快地算计,算计轮到自己该怎么说才能过得去。
“一大爷好样的!二大爷该你了,你也带个头。”傻柱再次大叫道。
听到傻柱叫自己,刘海中心里骂了一句大傻子以后也站了起来,拿出二十块后说道,“作为二大爷,我也不能落后了,我捐二十吧!我工资没老易高,负担却是不小,来老阎拿着。”
“二大爷,你可是二大爷,一大爷都……”傻柱话刚说一半,一声大吼传来,“柱子住口,安静点,没看到捐款呢吗?”
眼看着傻柱要扎刺,易忠海立马出口阻止道,刘海中能出二十他已经非常满意了。
“得,我看着就好,嘿嘿。”傻柱笑着说道。
瞪了一眼傻柱以后,易忠海坐了下去,然后看着阎阜贵,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老阎,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