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医路上,阎解成被压的实在受不了了,因为李抗日太重了,虽然看上去不肥,可是一米八的个子,骨架就有不少份量。
“大茂哥,缓缓,缓缓,我实在累的不行了!”阎解成说道。
“嘿,反正急得不是我,缓缓就缓缓,不过这个大个子重着呢,放下来我可不敢保证我能把他扶上去!”许大茂无所谓地说道。
“我是实在累的不行了,不管了,快,我撑不住了!”
说着,阎解成弯着腰放下了李抗日。
“咳咳咳,痛死了,我这是在哪里?许哥我这是怎么了?”
这时候地上的李抗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问道。
“嘿,兄弟你醒了啊!我还以为你被傻柱一拳打死了呢!”许大茂失望地说道。
“哎呀,头疼,我都感觉不到我的鼻子了,许哥你扶我去医院吧!快点!”说着李抗日挣扎着站了起来。
“兄弟你行吗?”许大茂问道。
“行,你扶着点就好!”
“解成,快点起来!”许大茂对着阎解成催促道。
“大茂哥,我得缓缓,气都断了。”阎解成气喘吁吁地说道。
“真是个废物,兄弟你行吗?要不等等?”
“我只是脑袋疼,还能走,要不你扶着我去吧!我不知道医院的路。”李抗日说道。
“行,我扶你去吧!看着也没啥大事!”许大茂失望地说道。
于是二人丢下阎解成,一路向医院走去,而阎解成也乐的自在,眼睁睁地看着二人远去。
直到走到很远的地方,李抗日突然挺直了腰杆,抹了一把鼻子说道,“狗日的,这次老子要你赔个倾家荡产。”
这一幕可把许大茂惊的不轻,只见他眼睛睁的溜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说道,“兄弟,你装的啊?”
“不然呢?就那个傻子,老子不用手都能弄死他,只不过和他玩武力没劲,再说我刚来四九城,口袋里缺钱,不这样哪来的钱?”李抗日毫无保留地说道。
他知道,许大茂一定会配合他,而且是不遗余力的那种,毕竟生死冤家可不是白叫的。
“高啊!不过兄弟,傻柱确实有把子力气,你确定你能打过他?”许大茂怀疑道,他可不相信有人能打过傻柱。
“不信?”
“呵呵,不是我不信,我和傻柱从小就是死敌,我也不怕丢人,实话和你说吧,我就是被他打着长大的,他的实力我还是知道的。”许大茂说道。
“看着!”
李抗日捡起了一块石子,随手向一颗树干抛去。
“砰!”
一声过后,那颗石子一大半深深地没入了树干。
远远地,许大茂似是看到了石子嵌入了树干,为了看的清楚,许大茂急忙跑到了树边。
“哇,真猛!”
大叫着,许大茂拿手抠起了树干里的石头,可是那石头就跟长在树干上一样,怎么也抠不出来。
“兄弟,可以啊!你这是练过?”许大茂兴冲冲地问道。
“呵呵,天神神力,加上我确实练过,不瞒你说我祖上有人做过道士,行走江湖嘛,多少传了点儿东西下来。”李抗日忽悠道。
“厉害,兄弟,以后我们在院里抱团怎么样?有你在我就不怕傻柱打我了。”许大茂满脸兴奋地说道,刚才的失望的心情一扫而空。
“呵呵,对付那种二傻子方法多了,你看着吧!这次我要那傻子倾家荡产,走,去医院。”
说着李抗日又捏了一下鼻子,弄得满手是血,然后随便在脸上抹了几把,看上去真的是凄惨无比。
……
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医院,进门的时候,许大茂会心地扶住了李抗日。
经过一番诊治,护士拿酒精给李抗日清理了一下脸庞后,李抗日又变回那个帅小伙了。
“你这个也就是挨了一拳,问题不大,不要大惊小怪,回去吧!”医生笑着摇头说道。
“不,医生,我脑袋里痛,很痛,脑袋里轰隆轰隆的,感觉要爆炸,我觉得我需要住院观察一下。”李抗日装出一副脑袋很痛的样子说道。
“小伙子,按我行医多年的经验,我很负责任地告诉你,真的没事,你确定要住院观察一下?那可是要花不少钱的。”医生无奈地问道。
“我怕死,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我可是我家的顶梁柱,可不敢大意,再说了住院费自然会有行凶的人出,这个不是问题。”李抗日夸张地说道。
一听李抗日这么说,医生马上明白了,这是要讹人,不过这和他可没有关系,于是痛快地给李抗日办了住院观察的手续。
不一会儿,病房里,许大茂乐呵呵地问道,“兄弟,接下来是不是该报警了?只是有点儿可惜,不能把贾东旭一起办了,还有,你可是打了贾家母子,到时候会不会把你也抓进去吧?”
“这个倒是不怕,毕竟是那个泼妇先骂人的,这可是侮辱烈士遗孤,她一样落不了好,至于贾泼妇那个儿子,一个将死之人而已,用不着和他计较。”李抗日悠悠地说道。
“兄弟,你是烈士遗孤啊?”许大茂惊讶道。
“那当然,不然人街道凭什么分给我那么大的院子给我?”李抗日自豪地说道。
“哈哈哈,殴打烈士遗孤,傻柱这次惨了,对了,你刚说贾东旭是个将死之人怎么回事?”许大茂疑惑地问道。
“我不是说了嘛,我祖上有做道士的,留了点家传的东西,看面相看出来的!”李抗日忽悠道。
“兄弟,你越说越离谱了,现在可是满世界嚷嚷着破四旧呢,这我可不信,你别糊弄我。”许大茂说道。
看到许大茂不信,李抗日决定唬唬他,顺道收服了这个海王,他觉得许大茂是个可以利用的人才,要是收服了,以后可以帮他做好多事情。
虽然脑海里那些测字术纯属忽悠人的东西,不过熟知剧情的他可是知道,现在是六一年农历八月,不出意外,贾东旭这个月肯定会死。
“不信是吗?”李抗日望着许大茂问道。
“不信!”许大茂斩钉截铁地吐了两个字。
“那我给你露一手,就测字吧!你心里想着贾东旭,然后写个字给我,我给他测测!”李抗日说道。
“嘿,我还就不信了,刚好我有笔。”
说着许大茂拔出了别在上衣口袋里的钢笔,想了一下,写了一个坏字在手上说道,“贾东旭就是个脚底流脓头顶生疮的坏人,我想他的时候只能想到这个坏字,你测吧!”
“果然如此,看来这真的是天意,这个月贾东旭必死无疑。”李抗日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说道。
“兄弟,那你给说说你是怎么从这个字看出来贾东旭这个月必死的?”许大茂一副你接着忽悠的样子问道。
同时还玩味地看着李抗日,那眼神,分明在说,“我看你怎么忽悠我?”
“你看,坏这个字,左边土字旁,右边是一个,按照从右往左读,一个土,这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许大茂顺嘴问道。
“一字就是个躺着的人,个子下面一竖把人子分开了,分开以后就是八,八月一个人躺在土里,这代表什么?”李抗日又问道。
“八月一个人躺在土里,土里……那意思不就是土里埋了个人吗?唏……这不是说八月一个人死了?真的假的啊?”许大茂震惊道。
这个字是替他写的,李抗日的解释听上去也很有道理的样子,所以一时之间他也有点儿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