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罗浮仙舟本地，不知在何处的其他几艘仙舟以外……
还有来自天南海北不知多少人顺着光缆钻进来一起看。
虽然评论区非常安静。
可直播人数上升速度格外的吓人。
云之耳聪目明，盯着那个直播人数一直直线上升……准确的来说，就是旱地拔葱似的起飞。
这里面有多少人？
或者说，这里面除了仙舟，还混进来了多少人？
桂乃芬还在努力的活跃气氛，鼓励大家问问题。
但是评论区依旧鸦雀无声。
真不敢问吗？
云之都能猜到后台人员手指冒烟的场景了。
岚严肃着脸，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手机屏幕。
祂从里面看见了不少人。
从仙舟到公司，从巡海游侠到假面愚者。
这个直播间可谓应有尽有，包罗万象。
岚坐在桂乃芬提供的椅子上，祂的身形稍稍前倾一些，双腿交叠，双手交叉，抵住下巴，眼神似乎透过了镜头，直接看向人的灵魂。
到底只是个意识而已，压迫感虽强，也还能忍受。
云之眯眼笑了：“时间有限，若有问题，还请各位网友踊跃提问。”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等下次他们开直播可不知道要多久了。
几乎是云之的话刚刚落下的下一秒，评论区突然蹦出了一句话。
【来测：请问【巡猎】大人，您在使用自己命途的力量时，是否能够清晰的感觉力量的流动？请问您是否能感觉到力量从何而来？具体是如何流动？是否有固定的方向或者公式？】
【来测：还有，我要在这里喊一声：喂，寂静领主，如果你也在看，我是第八十三席黑塔，我们会有很多共同语言的。】
星看见熟悉的名字，眉头一跳。
她早就该猜到的。
第一个主动提问的，绝对是那群天才。
天才俱乐部的人大部分比较自我，有这样的好机会绝对不可能放过。
只是黑塔还真的一点儿都不放过寻找那位“寂静领主”的机会吗？
波尔卡·卡卡目是否在看，这不重要。
对于黑塔的问题，岚倒是仔细的思考了一下。
“怎么说呢？”
岚托着下巴，声音低沉：“吾等星神成为某一部分虚数能量的掌控者之后，便会受其原动力束缚，在命途解释之内，我等可随意支配，但在之外，便无法行动。”
“但是，我等同样拥有对命途的最高解释权，正如昔日寰宇蝗灾，【存护】克里珀判定，杀死【繁育】也是【存护】，因此将塔伊兹育罗斯锤杀，而【同谐】【开拓】【欢愉】等星神也会从旁协助一样。”
【繁育】阻碍了太多的命途，也正是因为如此，各个星神都要祂性命。
“至于吾等的能量流动，吾也只能告诉你，来源于你等所谓‘虚数之树’的某个固定流向。”
（作者：反正要打我脸至少也要两三年，先让我瞎写一通吧。）
“至于别的……”
岚审视着对面某些人的灵魂：
“也是很久以前曾听别人提起，你们知道‘海’吗？”
云之一愣。
提起……
虽然听岚说，自己很久以前提到过一些关于三崩子的部分专业术语，但是现在再一提，云之反而有点儿无措。
毕竟，他也只是很久以前玩游戏的时候看见过，跳过剧情的时候又不手软的行为，云之无法解释很多东西。
岚并没有说出云之的名字。
是否解释，这个权力留给云之自己。
而桂乃芬的评论区瞬间涌现一大批人。
【我是机器人：我曾听说过一些关于树海的研究。】
螺丝咕姆？
好显而易见的网名。
螺丝咕姆的未尽之意云之也听得出来，无疑是说，虚数之树是现在宇宙的主流。
但以利亚·萨拉斯曾证伪过虚数的唯一性，也不知是不是发现了量子之海。
又或者，这个世界原本就距离量子之海比较遥远？
想想，崩坏三那个地儿都观测到了量子之海，这里没有发现，未免太不合理。
……当然……
崩坏三的科技树点的有点儿歪。
或许这个世界并不是不知道量子之海，而是没有专门去探究过？
瓦尔特也很少提起这些。
云之想了想，还是随口说了一句：
“虚数之树大概扎根于量子之海。”
这是很久以前就已经论证的观点，如果这个世界和三崩子同属一个世界观，那应该八九不离十。
他觉得，这对于那些科学家来说，应该是一句废话。
应该不至于观测不到吧……
然后，云之就眼睁睁的看着，正在疯狂上涨的直播人数猛然往下一滑，然后继续上涨。
云之：？
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