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简鑫蕊带着依依第二次和志生逛街,志生抱着依依,夏正云不远不近的跟着,依依一路上小嘴是说过不停,都是对爸爸的思念和爱,虽然还表达不清,但说到开心处,还在志生的脸上亲吻一下!
南京的春天,此时已经很热,走了一会,简鑫蕊就脱去了外套,一套针织裙更勾勒出那火辣的身材,志生现在已经不是简鑫蕊手下的员工,所以心里放下了很多,看到简鑫蕊傲人的双峰,不竟多看两眼。
其实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就是路过的男人,两眼也紧盯着简鑫蕊的胸,和那无与伦比的容颜!简鑫蕊当然看到志生在看她,心想:“真傻,只要你愿意,都是你的!”想到这里,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志生抱着依依,发现简鑫蕊的脸忽然就红了,她不知道简鑫蕊在想什么,以为是天气热,就说道,我们进去看看,说完带头走进了路边的一家女装专卖店!
专卖店里,夏天的服装已经上架,真是色彩斑斓的夏装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绽放。轻薄的雪纺连衣裙被巧妙地挂在造型别致的衣架上,微风拂过,裙摆轻轻飘动,仿佛在舞动着夏日的旋律。淡雅的粉色、清新的蓝色和明亮的黄色相互交织,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抹绚丽的色彩。
模特们身着时尚的夏日装束,亭亭玉立。一个模特穿着白色的露肩上衣,搭配蓝色的牛仔短裤,展现出青春活力与时尚感。她身旁的模特则身着一袭印花长裙,花朵的图案细腻而生动,仿佛将夏日的花园穿在了身上。
陈列架上,各种款式的短袖上衣和短裤整齐排列。
简约的白色t恤搭配彩色的短裤,充满了夏日的休闲气息。而那些带有精致刺绣和蕾丝装饰的上衣,则散发着女性的柔美与优雅。
配饰区也是夏日陈列的亮点之一。精美的太阳镜时尚的草帽和绚丽的丝巾被精心摆放,为夏日穿搭增添了更多的时尚元素。
志生感叹的说:“你们女人的衣服款式真的多!”
简鑫蕊说:“那还不是穿给你们男人看的啊?”
志生说:“其实男人看女人,看的更多的是脸和身材!”
简鑫蕊笑着说:“你这是什么理论,好脸蛋,好身材不是漂亮衣服衬托出来的啊,你没听说过人在衣装马在鞍装吗?”
志生说:“有的人穿什么都好看,比如你!”
简鑫蕊接着说道:“你们男人接下来一句就是什么不穿更好看是不是?”
两个人如小夫妻一般在斗嘴,由于志生现在已经不是久隆公司的职工,简鑫蕊也不是他的领导,所以说起话来没有以前的拘束,比以前更自由!简鑫蕊当然感受到志生的变化,她心里是高兴的!
简鑫蕊选着衣服,志生抱着依依跟在后面,简鑫蕊选了一件白色打底,浅绿色碎花无袖连衣裙,在面前比划一下,问志生怎么样,志生说:“好看,只是夏天穿,面前怕兜不住,侧面会走光!”
简鑫蕊脸一下子就红了,自己胸部本来就丰满,哺乳过后,更是显大,见志生这么说,就想放弃,志生说:“你试一下那件短袖连衣裙,我看你穿着很合适!”
这时专卖店里已经聚集了十来个顾客,再加上里面的导购员,十四五个人围着三个人看,纷纷议论这一家三口,真是郎才女貌,十分养眼!
志生似乎也不像以前那样,在乎别人的眼光,在他心里,不过是陪朋友逛了会商场,确切的说,不是陪朋友,而是陪朋友的女儿!
志生辞职后,简鑫蕊的心已经日渐平静,等着普济师太口中所说的缘分的到来,现在志生虽然短暂的回南京,但他还是主动的来看简依依,陪自己逛街,心中的希望又熊熊燃起,所以更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幸福的享受着别人的赞美。
依依更是开心,一会儿叫妈妈,一会儿叫爸爸,周围的人除了羡慕,还是羡慕,因为是高档女装专卖店,进来选衣服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她们中有人大着胆子要志生的联系方式,和志生交换名片,可志生拿不出来名片,尴尬的笑着说没有!
简鑫蕊觉得现在的女人胆子也太大了。明目张胆的要志生的联系方式,就走了过来,衣服也不买了,拉着志生就走,后面传来一阵笑声,听到有人在调侃:“这女人真小气,好像怕老公被人抢走似的!”
简鑫蕊一件衣服都没买成,带着志生走进了男装专卖店,志生怕简鑫蕊又给他买衣服,就不想进去!
简鑫蕊笑着问:“是不是过年回家时,穿我买给你的羽绒服被老婆发现了?她说了什么?”
志生想起过年时老婆对自己穿的羽绒服阴一句阳一句的说他,就说道:“是的,她说了好多次,说我绝对舍不得花一万多块钱买件羽绒服!”其实当时明月什么都没说,只是志生心虚,自己把羽绒服脱了,换上明月买的羽绒服!
简鑫蕊听志生这么说,就笑道:“幸亏你老婆还是个老板,否则肯定要让你把那件衣服拿去当钱!”
志生明知道简鑫蕊在开玩笑,还是笑着说:“那倒是不至于!”
简鑫蕊拉了志生一把,温柔的说:“进去转转,又不帮你买衣服!”
志生才和她并排走进专卖店!
三个人转了一圈,有几件适合志生穿的春秋装,一看单价,都要上万一身,志生试都不试,简鑫蕊也不再强求!
幸福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个下午,转眼就过去了,志生在童装店里,把依依买了几身衣服,花了两三千,简鑫蕊也不拒绝,她心里觉得这是志生应该付出的,但她又怕志生回家报不上账,就问志生:“回去能把账弄平吗?”
志生说:“什么账啊,我老婆从不管我身上的钱,再说了,哪个男人手里没有一点小库存,说得简鑫蕊笑得直不起腰!”
刘晓东打电话过来,说时间差不多了,问志生什么时候去酒店,因为是志生请客,应该提前一点过去!
简鑫蕊看一下时间,还有半小时就要下班了,幸亏刘晓东提醒,就对志生说:“我订的酒店是蓝海大酒店,我们提前过去,你请客,不好让客人等!”
郑裕山见简鑫蕊下午没来上班,就知道简鑫蕊在家里陪志生,下班时,他就直接和董浩然到了酒店!
郑裕山到时,简鑫蕊和志生带着依依也刚到,郑裕山看到三个人,心想,多好的一家三口!志生见郑裕山和董浩然过来,连忙迎了出来,握住郑裕山和董浩然的手说道:“郑总好,董总好!”把他俩引进了包间!
客人陆续来到,叶成龙是最后到的,见到志生,笑着说:“欢迎戴总回娘家看看!”说完很开心的握着志生的手!
志生见唐小婉没来,就问简鑫蕊:“唐总监怎么没来!”
简鑫蕊说:“她今天下午回东莞了,让我替她给你说声谢谢!”
小依依见这么多人,而且都认识,高兴的来回跑,夏正云只得跟着!
正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人,简鑫蕊一看,是郭奇云,心想,我也没请他啊,他怎么来了!正在疑惑间,就听郭奇云说道:“早就听说久隆公司的戴总,今天实在是机会难得,想认识一下,就不请自来,戴总不会不欢迎吧!”
简鑫蕊低声的对志生说:“新来的行政部经理,我发小!”
志生听简鑫蕊这么说,连忙站起身来,上前一步,握住了郭奇云伸出来的手。说道:“欢迎欢迎,不忘老朋友,认识新朋友,也是一件乐事,怎能不欢迎!”
顾盼梅也知道简鑫蕊下午没上班,估计是陪志生了,到酒店里,看志生和简鑫蕊说说笑笑的迎接着志生请的客人,心里就泛起一丝醋意,心想昨天晚上这个人把自己都看光了,该摸的地方都被他摸了,今天装得跟没事人一样,难道他就一点都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志生看她的眼神是那么清澈,顾盼梅就知道,这家伙真的不记得,她甚至后悔,没有和志生发生点什么!
所以说,无论平时多么矜持的女人,在自己深爱的男人面前,是不设防的!
顾盼梅看了郭奇云一眼,心里想这人脸皮真厚,哪有别人请客,不请自到的,但她发现,郭奇云的脸上毫无半点不自然的样子,反而让人觉得今晚是他在做东!
志生坐在简鑫蕊的左边,郭奇云坐在简鑫蕊的右边,看得出,简鑫蕊是尽量的向志生这边靠,依依吃了点东西,就出去和夏正云玩了。
三杯酒过后,开始自由发挥,志生首先端起酒杯,单独敬了简鑫蕊,简鑫蕊怕志生喝多,也站起来,对志生说道:“一杯代表一下就好了!”
顾盼梅一听,就说道:“志生原来是你的员工,现在是你的朋友,怎么还拿董事长的口气说话呢,人家敬你酒,要随人家的心意,大家说是不是?”
大家都知道顾盼梅和简鑫蕊处得好,也只有她敢这么起哄,就都说好,连郑裕山都说顾盼梅说得不错!
简鑫蕊转眼成了众矢之的,志生说:“一来一去,两杯吧!”
简鑫蕊今晚喝的是白酒,有点为难,估计今晚除了志生,也没有人再向她敬酒了,她不想扫志生的兴,就同志生喝了两杯!
酒杯不大,一杯也就是二钱的样子,常喝酒的人知道,用这种小酒杯喝酒。人最容易醉,因为酒杯小,一口一杯,心里没有压力!不介意就喝高了。
志生除了没敬戴梦瑶,因为梦瑶是自家侄女,其他人都敬了两杯酒,一圈下来,也有十几杯了,接着人们又回敬志生两杯,志生也喝了,叶成龙因为志生已经辞职,不在久隆公司,和自己没有什么利益关联,也没喝多少,只是随大家一起互相敬酒!
郭奇云很高兴,一轮过后,他首先举杯,说初次相识,要和志生来个四四如意,此时志生经过一轮互敬,已经喝了二十多杯,也有半斤了,而郭奇云满打满算也就喝了七八杯酒。
因为是私人酒局,郑裕山不好多说,简鑫蕊刚刚被顾盼梅说了一次,就更不好多言,他们俩都担心志生喝多,又都不好说。
顾盼梅倒是看热闹不怕事大,在边上说:“你们俩初相识,应该多喝两杯。”志生是那种别人敬酒不知推辞的人,听顾盼梅这样说,就起身和郭奇云连干四杯!志生喝的高兴,想站起来回敬郭奇云四杯,这时,一只温暖的小手抓住了志生的手,志生一时没法站起来!
可以说,在中国的酒桌上,最能分出亲疏远近的,戴梦瑶首先站起来,端起酒杯,对郭奇云说:“刚刚郭总说初相识,我想在坐的除了简总,余下的都是和郭总初相识吧,也是第一次在一起喝酒,我也学学郭总,敬郭总四杯!”戴梦瑶的一席话,让简鑫蕊对她刮目相看,正合简鑫蕊的心意!
郭奇云听戴梦瑶这么说:也无话可说,就和戴梦瑶干了四杯,接下来就是江雪燕,方正,沈从雪,陈景明,董浩然,叶成龙,各敬了郭奇云四杯,郭奇云面不改色的都喝了!郑裕山是久经酒场,看郭奇云的样子,酒量肯定不小,众人见郭奇云来者不拒,心中就有几分不服!
没想到郭奇云端起杯来,对简鑫蕊说:“姐,不,简总,我也敬你两杯!”简鑫蕊笑着说:“我们就免了吧!”
顾盼梅说:“人家是老相识,不喝也有理由的!”简鑫蕊知道,顾盼梅没有敬郭奇云的酒,就笑着问道:“是不是你也和郭总是老相识啊?”顾盼梅一伸舌头,不再说话!
简鑫蕊见郭奇云一直坚持,没办法,放开了志生的手,站起来,喝了两杯!
叶成龙听郭奇云先叫简鑫蕊姐,又马上改口叫简总,就知道简鑫蕊和郭奇云关系不一般,就说道:“都叫姐了,怎么能只喝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