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楼船越来越靠近彭蠡泽的东岸,王浩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
“不会吴国又有什么暗戳戳的小动作吧?”王浩忧心忡忡地思虑着。
吴国啊,特别是那阖闾和伍子胥对待他的态度,他可是心知肚明得很呐!说他俩将他视作“眼中钉肉中刺”,那可真是一点儿都不夸张呢!
首先,他竟然亲手斩杀了阖闾的亲生儿子——而且还是阖闾最为器重的那个儿子终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与悲痛,又岂是寻常之人能够体会得到的呀!
其次,那王浩接二连三地阻挠阖闾的伐越宏伟计划。只要有他存在一天,此次进攻槜李恐怕多半也要以失败告终啦!
再者,王浩居然胆敢在姑苏吴王宫里肆意闹腾,使得阖闾和伍子胥在自己的老巢里颜面尽失。这样的奇耻大辱,他们君臣二人岂能轻易咽下这口气呢?
最后,更过分的是,王浩不仅诱拐并挟持走了吴国的掌上明珠滕玉公主,甚至还令她怀有身孕。而如今,这位公主却杳无音信,不知去向何方。
就凭以上这四条充足的理由,阖闾必然会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他这个心腹大患。再说了,彭蠡泽本就是吴国的领土范围,此地距离越国西边边境的姑篾尚有将近一百里的路程。
在此处埋下伏兵,正可谓是完美契合了孙武兵法中所讲究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之策略。所以啊,在这儿设下埋伏的可能性简直高到爆表!
王浩对于阖闾可能在此设下重兵埋伏一事,其实心中并无太多畏惧之意。以他自身的实力和谋略,应对这样的局面并非难事。然而,让他真正感到棘手的是此刻同在船上的阿青和毛嫱这两位女子。
阿青的剑法可谓已臻化境,其剑术之高超令人惊叹不已。若真遇到危险,她无疑会成为一个强有力的帮手。
但再看那胖乎乎的毛嫱,却是毫无武力可言,简直就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弱质女流。万一遭遇强敌,恐怕连自保都成问题。
不仅如此,这艘楼船上负责划船的十来名楚国桨手也同样令王浩心生忧虑。这些人皆为普普通通的楚国平民百姓,不通任何武艺。
他们此番好心好意地护送王浩返回越国,如果因为自己而牵连到他们遭受池鱼之殃,那实在是于心不忍啊!想到这里,王浩不禁眉头紧锁,开始苦思应对之策……
“但愿是本少多虑了,今日还是西南风,就算是想回头都难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越国我今日必然是要回去的,否则,一旦吴国开启槜李大战,美艳丈母娘怎么办?”王浩在舱室里踱来踱去,思忖着。
巨大而华丽的楼船缓缓地向着泽岸靠近,随着距离不断缩短,可以清楚地瞧见岸边那延绵不绝的芦苇荡,如同一片绿色海洋般一望无际。微风拂过,芦苇轻轻摇曳,发出沙沙声响。
突然,从芦苇荡深处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便见数只身形优美的东方白鹳和白鹤受惊似地扑棱着翅膀,惊叫着从芦苇丛中飞出。
它们洁白如雪的羽毛在空中舞动,宛如仙子翩翩起舞,但此刻却显得有些狼狈不堪。这些水鸟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以至于如此仓惶逃窜。
通常情况下,水鸟只有在遭遇危险时才会这般惊慌失措。由此可见,这片看似平静的芦苇荡之中定然隐藏着众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正有许多人潜伏其中。
王浩站在船头,面色愈发沉重起来。他心中暗自思忖道:“看这情形,恐怕真如我所料,此处设有埋伏。若是敌军的话,可就大事不妙了。唉,早知道就不该带着这两个女人一同前来,万一她们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向她们家人交代?不行,必须赶紧去告知她们一声,好让她们有所防备。”
想到这里,王浩不再犹豫,转身拔腿朝着毛嫱所在的房间飞奔而去。
此时此刻,毛嫱与另一女子正在各自的舱室内匆忙更换刚才被雨水淋湿的衣物。由于情况紧急,王浩根本来不及多想,也顾不得礼仪规矩,径直冲到门前,“嘭”的一声猛地撞开房门冲了进去。
刹那间,屋内传出一道震耳欲聋的少女尖叫声,那声音之尖锐,仿佛能够穿透云霄,绕梁三日而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王浩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两团白花花的肉团毫无征兆地映入眼帘,那景象实在太过耀眼,直叫人头晕目眩,心跳加速。
毛嫱那张娇俏可爱的面庞略带些许婴儿肥,使得她看上去更显纯真与稚嫩。然而,仔细端详之下,会发现她的脸颊上还散布着一些细微的“麻子”,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点点繁星,非但没有减损她的美丽,反倒为其增添了几分独特的韵味。
再瞧她那曼妙的身姿,虽称不上高挑修长,但也是恰到好处地凹凸有致。肌肤犹如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性感的锁骨线条清晰可见,仿佛精心雕琢而成;细长的脖颈如同天鹅般优雅,轻轻转动间便流露出万种风情。那光滑白嫩的后背,恰似一块无瑕的璞玉,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一番。
而她那双莲藕一般的玉臂,则更是纤细修长、柔若无骨,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女性的柔美与妩媚。
如此完美的身材比例,简直可以与那位被誉为“解放南朝鲜,活捉洪真英”的棒国商演女王——洪真英相媲美。
洪真英以其火辣性感的舞台形象和婀娜多姿的身材征服了无数观众的心,而毛嫱的魅力丝毫不逊色于她,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公……公子为何惶恐至斯,奴婢更衣中,稍有不便,公子可否……”毛嫱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惊慌失措道。
见王浩还在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她慌乱地捂住了自己胸前的硕大峰峦,想躲又不知道往哪里去,脸上火辣辣地如火烧云一般。
“哦,嫱儿,请恕在下无礼。适才,吾于舷侧苇中有异动,恐尔等遭遇不测,故此前来警之于汝!”王浩迅速移开视线,一本正经道。
危机当前,犹如泰山压卵一般沉重地笼罩着四周,又哪里能容忍他有丝毫胡思乱想的余地呢?毕竟时间紧迫、形势危急,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若真是吴军埋伏,那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女人,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身边自然不会缺少那莺莺燕燕。什么环肥燕瘦、温柔婉约或是妩媚多姿的女子,他都曾见识过,实在没有必要对区区一个“婢女”动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