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兄弟,我梁拉娣在机修厂名声不好,是个男人都想占我个便宜,我又不是那半掩门!”
“我也想找个靠谱的老爷们。”
梁拉娣明显已经喝多了,说话都开始磕磕巴巴起来,泪水都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我…我拉扯四个孩子,不耍点心眼,早就被咱们厂子人玩烂了。”
她说话开始变得粗鲁甚至说有些难听,但是在场的几人都没有说什么,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南易看着哭哭啼啼的梁拉娣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梁拉娣,以后…以后你孩子馋了就让他们去我那。”
“别的…别的不敢保证,但是让孩子吃口荤腥还是…还是没问题的。”
南易就是老好人的性格看不惯别人受苦,他在剧情之中娶梁拉娣也有些是出于同情。
梁拉娣摇摇头说道:“那…那不是事,今…今儿晚上我…我知道小楠的想法。”
说到这她还冲着丁秋楠笑了笑,只不过泪水夹杂着笑容看起来有些凄凉。
“我不是那种人,小楠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不去找他了。”
南易明显有些转不过弯来:“你…你说什么呢?不…不去找谁?”
“呵呵,南易你…你就是个傻瓜,来,喝…”
杨涛端起酒杯自己抿了一口,看着丁秋楠一眼问道:“咋样?有什么想法?”
丁秋楠摇摇头苦笑着说道:“南易…这家伙就是个纯粹的好人,我都感觉我配不上他了。”
“你呀,就是思想太狭隘了,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咱们是人又不是种猪。”
“南易的确是个好人,你以后别想这么多,有什么事你就直接问他,以他的脾气性格百分百会告诉你的。”
丁秋楠看着醉倒在桌子上的南易轻轻点头。
“梁拉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凉拌呗,你要是觉得她可怜,以后帮着她多照顾一下他那四个孩子就行,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意的事情。”
杨涛站起身看着醉倒的两人问道:“南易留你这?”
“不行!我们还没结婚呢,这要是被人看见可要出大事。”
“行,你把衣服给他俩披上,咱们俩把他们送回去。”
杨涛一只手架住一人便向着门口走去,刚出门就看到何雨水从她宿舍小心翼翼的探出头。
“小涛…”
“雨水你跟京茹在屋里等着就行,我马上回来。”
“哦…”
南易和梁拉娣宿舍之间的位置不算远,杨涛先跟着丁秋楠先把南易送回家。
随手把人扔床上。
丁秋楠嗔怪的看了一眼杨涛。伸出手把南易扶正后说道:“你慢点,也不怕把人摔坏。”
“好家伙,这才一顿饭的功夫,小丁同志你这变脸也太快了吧。”
丁秋楠帮着南易把鞋还有上衣脱了下来,给他盖好被子这才转身说道:“我这是为你好,你要是把他摔坏你不得养他?”
“呵呵,还是留着你自己养吧。”
把梁拉娣送回家,她几个孩子都还没有睡觉,看到自己娘被人送回来全都吓了一跳。
大毛看着杨涛架着的母亲问道:“叔叔,我妈不会是死了吧?”
二毛一脸惊诧的问道:“什么?妈死了?”
杨涛:“……”
这纯粹的哄堂大孝了。
丁秋楠这时候笑着解释道:“你们几个别瞎说,你们妈妈就是喝多了而已,睡一觉明天早晨就好了。”
这年头的酒好不好喝放一边,但都能保证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都是纯粮食酒,至少喝完不用担心第二天头疼。
“这里还给你们带回来一些菜,你们要是饿了可以吃点。”
丁秋楠特意把今天晚上剩下的菜,全都打包给这几个小家伙带了回来,知道南易的想法之后,她也准备帮南易照顾这几个小家伙一些。
一听有吃的,四个小家伙立刻兴奋起来。
杨涛进屋之后把梁拉娣放在床上,但是没有想到梁拉娣直接一把揽住了他的脖子,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些什么话。
“……”
喝多了耍流氓是吧?
微微用力挣脱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了丁秋楠。
等丁秋楠忙完吩咐大毛照顾一下他妈之后,杨涛两人便转身离开。
宿舍门口,丁秋楠看着杨涛说道:“今天晚上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也回去了。”
挥了挥手,杨涛回到何雨水的宿舍里,看到还在吃零食的两人简直服了。
“吃瓜吃够了吧,赶紧的穿上大衣咱们回家了。”
……
丁秋楠、南易与梁拉娣之间的爱恨情仇杨涛就没有在关注。
腊月二十七。
杨涛正拎着工厂发的福利往摩托车上装着。
过年的时候不外乎米面油肉和一些其他工厂的产品,例如毛巾、脸盆、茶缸、梳子…等一些简单的工业品。
“杨科长!”
“杨科长,好!”
所有见到杨涛的工人都非常客气,因为所有工人都在传,今年过年一人能发一斤肉,全都是因为杨涛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找来的,为的就是让大家过年多吃上一顿猪肉馅的饺子。
“好,好!”
杨涛笑着回应着路过的人,骑上摩托车来到职工宿舍。
“收拾完了吗?”
何雨水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差不多了。”
杨涛把雨水刚打包好的包袱还有发的福利拎起来往摩托车上装。
“咱们就七天假,不用收拾那么多东西,过年初五就开工了。”
“没东西了,咱们走吧。”
何雨水把宿舍门认真锁好,两人便骑着摩托车离开机修厂,向着南锣鼓巷而去。
路上的人很多、非常多,忙碌了一年的时间,所有人终于能够停下来休息休息了。
唯一可惜的是过年的庙会没有了。
最后一届也是规模盛大的一次厂甸灯市于1963年举办。从1964年开始,由于有碍交通,厂甸灯市停办。
直到2001年才重新开办。
回到南锣鼓巷四合院门口,杨涛推着摩托车向着院里走去,阎埠贵正和自己二儿子搬着一张桌子放在前院院里。
三儿子拿着一些笔墨纸砚跟在两人身后。
“闫老师,今儿就开始写对联?”
写春联可谓是阎埠贵的招牌生意,一副对联也不贵一毛两毛就行,甚至抓点过年花生瓜子都行,主打就是一个润笔费。
刚把桌子放下,听到杨涛这有些调侃的话笑着说道:“这不是马上过年了,隔壁院的老吴让我给他写副对联,对了小杨,你还没买对联了吧?我这给你写副对联?”
“行,闫老师,写两副对联吧。”
杨涛从口袋摸出半盒多烟扔到阎埠贵桌子上,阎埠贵立马笑成了花。
“行,一会写完我让解放给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