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辛云终止这场情事,而柳青丝心中愤懑不平,但面对昭辛云却无可奈何,只能无力地躺在她的怀中,身体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量。昭辛云在短暂的犹豫之后,还是决定伸出双手,轻轻地将柳青丝抱起。 柳青丝被这一举动弄得有些羞涩,他微微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从昭辛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昭辛云并未在意,她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便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柳青丝望着昭辛云赤着脚远去的背影,这才慢悠悠地将身上湿漉漉的衣物换下。当他走出房门时,发现昭辛云正静静地站在那儿,用毛巾擦拭着湿润的发丝。这一幕让柳青丝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昭辛云,心中莫名悸动。
柳青丝主动走过去,轻笑道:“师姐闭关这么久,倒是学回去了。”
柳青丝那葱白如玉的手指,在昭辛云的秀发间轻轻梳过,每一缕都似乎被他的柔情所抚触。两人皆身着轻薄的衣裳,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亲近感。他们的举止如此亲密无间,远远望去,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描绘着一对恩爱夫妻。
昭辛云笑了笑:“辛苦。”
柳青丝妩媚地瞪了那个女人一眼,那眼神中流转着无尽的娇媚与风韵,美得足以令月亮自愧不如,令花儿羞得低下了头,真乃闭月羞花之姿。昭辛云很少见长得这么艳丽的男人,她道:“酉州不是去找你了?”
提及酉州,男人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柳青丝挑起那细嫩的指尖一下一下的轻戳昭辛云的胸口,娇嗔道:“你这死鬼,居然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你还有没有良心?”
昭辛云轻启红唇,微微垂下眼眸,款步走向床边,优雅地坐了下来。紧随其后,柳青丝也紧跟着她的步伐,走到床边,女人刚坐下,男人也坐下,女人坐床上,男人坐腿上。
柳青丝轻抚着昭辛云的脖颈,幽幽地叹息着:“死鬼,男人这东西,多了有什么好,难道有我还不够吗?”
昭辛云点了点头,觉得说的有道理。
柳青丝轻轻挑起昭辛云的一缕秀发,在胸口处绕了几圈,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些许无奈:“这也不能全怪你,毕竟我们合欢宗的人,一旦踏入外界,个个都是令人心动的红颜祸水。就如师姐这般,一旦露面,恐怕连男女都难以抵挡其魅力,这个确实说不清。总不能...”
他轻轻抚摸着女人的脸部轮廓,手指在她的眼角处稍作停留,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他笑出声来,戏谑地说道:“瞧师姐的脸蛋,这双眼睛,这勾三搭四的本事,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师弟我,可真是...又爱又恨呢...”
昭辛云微微侧脸,男人的手掌瞬间落空。柳青丝却并未因此气馁,他身姿柔软,犹如水蛇般灵活。两人的胸膛紧紧相贴,但心跳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节奏,柳青丝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啧,他的手掌轻轻地覆盖在女人的心口上,仿佛能感知到她的每一次心跳。强劲又平静。
“真是卿心似铁啊。”柳青丝语气婉转幽怨:“师姐,你难道不知道得罪男人会有什么下场吗?”
昭辛云听忍不住笑出声来,明明是他自己主动贴上来的,现在却反倒成了她的过错。她略带无奈地说道:“你这样真是不讲道理。”
柳青丝心道他可不管,这种事情讲什么道理,这女人三心二意是真,勾三搭四也是真,来者不拒更是真上加真,他有那句冤枉了她?若非不是稀罕这女人,就这般负心汉,早就该剁成一摊烂泥。
想起宗门大比,柳青丝心头不由得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若是将那人留在此处,只怕这负心汉会移情别恋,被其他男人勾走;若是带着他一同前往,却又难免要抛头露面,引人侧目。回想酉州对这死鬼投来的眼神,真是一分清白都没有,柳青丝觉得气愤难当。这自诩为天啸宗一心向道的伪君子,实在是令人恨之入骨。
嘴上没有没有,暗地里勾搭着昭辛云练剑,着实小人。
柳青丝轻轻撇了撇嘴,幽幽道:“酉州师弟特意寻我,原来是为了宗门大比之事,他有意邀请合欢宗一同前往。这几百年间,天啸宗对合欢宗避之唯恐不及,如同蛇蝎一般。师姐,你真是好福气啊,居然能引得酉州这般出类拔萃的剑道弟子青睐。师姐~你可真是好福气呢~”
昭辛云挑眉:“我不能去?”
柳青丝听闻此言,顿时怒了,她紧抓着女人的衣领,语气中带着几分凌厉:“你是不是对那酉州动了不该有的念头?我告诉你,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休想再出去拈花惹草、朝三暮四!否则……”
话才说了一半,柳青丝便顿下不出声。,昭辛云正欲揣测柳青丝会放出何等狠话,却不料她美眸微垂,神色间满是失落。昭辛云看着缀满细雨的幽眸。她侧头看向窗外。
她倒也想......
男人多确实也麻烦。
柳青丝轻轻将女人的头颅扶正,含情脉脉地言道:“师姐,世间万般风情趣事,师弟已领略了其中八成。像我这样的妙人儿,师姐你应当视若珍宝,如痴如醉才是。至于那戚珑黄毛小子,哪里配得上你?他那酉州一身粗鄙之躯,怎能与我这般玉软花柔之身提并论?”
柳青丝继续引诱道:“这两日,我与师姐的交集尚浅,犹如浅尝辄止。然而,师弟我百般武艺生疏已久,心中颇为愧疚。不知师姐可有兴趣,与我探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