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祥宫里,嘉嫔满脸慈爱的畅想着诞下贵子的美好生活。
贞淑送上安胎药,一脸笑意道:“娘娘心志坚定,昨夜玫嫔那般闹腾,娘娘半分也没有惊到。”
嘉嫔喝完安胎药,说道:“虽说脉象上没有受惊,但为了皇子着想,本宫还是得喝点安胎药。”
“玫嫔那个疯妇,得想个法子除了才是。”
“这一回是闹启祥宫,要是我生产时她也来闹,难保不会出大事。”
贞淑点头附和:“没错,当日对乌拉那拉氏用鞭子也就罢了,敢跑到主儿面前放肆。”
两人商量着怎么收拾玫嫔,却不知道安胎药里被下了料。
贞淑是懂医理,可贞淑出身玉氏那种小地方,懂得也是十分浅薄的一些医理。
江与彬的手段,贞淑可查不出来。
永寿宫里,江与彬满脸深情道:“我必会帮你,让你生下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贵子。”
余莺儿感动道:“彬哥,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付出。”
江与彬不容拒绝道:“我知道你苦,我不帮你,你在这宫里可怎么办?”
送走江与彬,李玉又送来皇帝的赏赐。
李玉通风报信:“桂铎知道阿箬对娘娘不敬,反而上了请罪的折子。”
余莺儿笑道:“还算他识相。”
李玉又说起阿箬的情况:“她没有受刑罚,但舂米的活每日干了不少。”
“她从前多次欺辱你,也算是得了报应。”
余莺儿不置可否,是阿箬自己找上门的,以为余莺儿和海兰一样好欺负。
那余莺儿只好杀鸡儆猴,让宫里人知道她的本事,不敢轻易来招惹她。
想到阿箬也恨大如,余莺儿吩咐道:“满七日就放出来吧,皇上既然还保留着她的位分,想来还是想通过她拉拢桂铎。”
李玉应道:“都听你的。”
临走前,李玉犹豫道:“听说懿主儿。。。”
余莺儿打断道:“你到底是向着她,还是向着我,今天把话给我说明白。”
“你要是向着她,往后也别来找我了。”
听到余莺儿决绝的话,李玉顿时慌了。
刚刚进来时碰到大如,大如掉着眼泪给李玉看她胳膊上的伤。
李玉没想到惢心会这样,这才犹豫的问一下。
可是看余莺儿的态度,李玉立马回道:“我自然是你的人,你要对她如何,就如何。”
余莺儿对李玉招招手,李玉凑近后,余莺儿揪住李玉的袖子说:“我这样也是为了主儿好,要是我不这样做,旁人会用更狠厉的手段来对付主儿。”
“你知道冷宫是什么地方,难道想让主儿再回去吗?”
“当然,要是在你心中,我是背主的人,那我无话可说。”
李玉一听就心疼起了惢心,尴尬道:“是我不对,没有问清楚。”
“我保证,往后我只信你。”
李玉一走,大如就被提到余莺儿的跟前。
余莺儿眯起眼睛质问:“怎么?长能耐了?敢在背后告我的黑状了?”
大如抖着身子说不敢,余莺儿捏着针扎过去,骂道:“好吃好喝伺候着你,你有何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