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报纸上大喇喇的刊登着酒井凶杀现场照片,配着大大的醒目的标题“不忍了,一拖四同归于尽。”
然后作者就根据这张照片进行了貌似亲临现场的描写,情节引人入胜,血脉喷张。
还有其他的报纸也刊了同样的照片,上面另一个标题“赞!!窝国真蛹屎”。
该文用大篇幅描写了一个凄美的故事,两头守卫为了真爱,不惜牺牲前程来做一头小小的守卫以另一种方式与爱的人厮守,结果双双与情敌为爱献身。
井上真雄怒气冲天,本来他想着这件事本就不体面,又疑点重重,想着压下去不暴露,免得引起上级注意。
该死的新报和花报,究竟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还有是谁拍的照片,八嘎。
猛然间,他似乎想到能得到一手信息,还能有第一事发现场照片的那极有可能是真凶。
正想着要质问捉拿这两家报纸的负责人,还有写文章的人。
“叮铃铃……”电话响起,听筒在不停振动。
“八嘎,官大一级压死人,果然没说错。”井上憋屈。
井上真雄故作振作起来,忐忑着接了电话,听筒还没靠近耳朵就听到里面咆哮的怒骂
“井上,你的怎么回事?美代子的照片是如何流露出去的?凶手究竟是谁?你的马上查,必须给我藤原家族一个交代。干不了就趁早上天为天谎祈福。”
藤原一郎本想不深究,但是现在该死的报社把自己女儿的丑照刊登了出来,丢脸丢到了老家,沦为众人笑柄。
藤原已经气得便秘了,别人也别想好过。
井上压力山大,这几日已经派人差不多把整个沪市翻遍了,酒井的所有关系往来,大到计划做什么,小到有多少个情人,一天上几次厕所都调查得一清二楚,可是始终没有一点线索。
深夜,井上的驻地办公室,一帮鬼子还在讨论侦查发现。
“井上君,我们昨日又去了现场,发现榻榻米上有粘着血的泥土,酒井一家和守卫身上衣物也有泥土。”
“美代子小姐的身上没有任何交战后的液体痕迹。”
“女儿的脸色有轻微黑紫痕迹,看起来像被人用力捂住憋气造成。”
“酒井屋内和浪人房子的大件东西都不见了,又是同时发生的两起案件,应该是团伙作案。”
井上听着听着,暗怒,果然不逼一把是不会舍得下力气的。
“迅速分组,带上狼狗,让狼狗去辨别气息寻找凶杀。另外,严查各个关卡,国人也一律接受审查。”
这边鬼子忙得不知天昏地暗,
那边,小艾这几天都是出去逛逛逛,吃吃吃,日子悠闲美好。
她每天都路过下北顺便探探陆茂,却发现这狗子的日子过得是真他妈潇洒滋润啊。
在沪市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人自己一人住着一栋两层带花园小洋房,养了一个黄包车和一个煮饭美妇。
陆茂被鬼子抓走了,车夫和美妇也不来了,无人在家。
小艾遁入房子底下,再出现在地面。
房子不大,只有三个房间,加上一个书房,厨房和客厅。
陆茂明明在花国政府做事,却与鬼子频繁接触,他不单单接触酒井,还与其他鬼子有往来,他想干什么?
陆茂现在被鬼子关着,自己不想在沪市停留太长时间,而且自己没有那个本事能顺藤摸瓜钓出大鱼。
所以小艾打算速战速决,
迅速把房子里里外外搜了个底朝天,越搜越愤怒,同时又觉得可悲。
光是大黄鱼就有两箱,其他的珠宝更是分了多处藏匿,也有两箱之多,美金英镑都有近八万,比酒井还多,陆茂一个小科员一个月的薪水肯定不可能有这么多,这些多出来的财物从何而来,
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来的,民脂民膏富了这些畜牲,战争来了躲在人民身后不算,甚至还在敌人面前低头最小,出卖自己的同胞。
而我们普通百姓,连想安安心心为拼一日三餐都不行,敌人来了却勇敢站起来,饿着肚子带着有去无回的决心去守护这片土地。
窝冦固然可恨,可汉女干更可恨。所以小艾对汉女干的态度就是:杀。
搜干净里面的财物,这个汉女干虽然处处奉承鬼子,可是家具摆设都是传统国人特色,小艾毫不客气地收进空间,留着有用。
小艾在墙上打卡:6,撤了,哈哈哈,照例拍了照后遁走。
夜又降临,小艾望着夜空“夜黑风高时,嘿嘿嘿……。”
小艾这几天除了出去逛逛逛,还把倭寇在沪市驻地的地下挖空了,挖了通往驻地各个地方的不同通道,重点位置还细挖成喇叭状上窄下宽的通道,贴在通道顶部还加了个振动传感器。
只要上面声响大一点,在通道都能听得到,这个就跟前世的商品房一样隔音差。
小艾想到上学时的一句话,朝闻道,夕死可矣。同学们说就是早上知道去你家的路,晚上就去把你杀死。
自己已经够宽容大度了,让这狗子又狗了好多天呢,是时候了结一下了。
又吃了宵夜补充一下能量,瞅准时间飞速赶往驻地审讯室,不枉自己钻了几天地,现在一下子就到了窝寇驻地审讯室地下。
鬼子可能是认为陆茂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了,外面又有重重把守,谅他也出不去。
又是三点多生物钟最容易犯困的时候,强撑站好岗,精神已经慢慢放空,双眼迷离。
小艾在地下听了听,有一道呼噜声,还有两道有点重的呼吸声。根据声源结合透视,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陆茂身后把他送到空间,又出来丢入地下的一个房间。
那两头看门的畜牲,小艾自然没有放过,分开丢到不同的洞穴里。
陆茂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丢进了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又痛苦又惊吓。
忽然一阵暗黄的光照在他脸上,一个清秀可人的姑娘举着一盏煤油灯出现在眼前,可她的脸上却似笑非笑的,在这个环境下看起来很诡异。
陆茂有一瞬被吓到了,强作冷静,声音却出卖了他,有点颤。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