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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

抿了抿唇,她说:“这个花蜜的限制……就没有任何办法破解吗?”

塞纳维收起染血的手帕,摇摇头:“光是有这个念头,花蜜侵害作用也会在体内生效,更别提去做什么了,除非……”

他顿了顿:“除非有人能够经年累月生生地忍住花蜜的侵害,并以自身为饵……咳咳咳咳!现在讨论这个也没意义了,咱们还是跳过这个话题吧。”

“噢。”

熵又喝了几口粥。

粥碗见底了,她把碗放到旁边桌子上。

“对了。”她看向旁边在柔软的床上翻腾的鸟,“小白,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之前不是在门口守着嘛……还碰到了瀚海之域的域主,海森。”

小白坐起身回答道,“我们聊了一会……后来发现你弄出的动静,我就连忙飞到主殿里——可也没找到你人。

正当我焦急的时候,看到塞纳维飞奔进来,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一下跳进那边的圆台下去了……等我回过神,就看到他把你带出来,还满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样子,吓死我了。”

“海森?”

熵歪了歪脑袋,她对这个人的印象只有阴郁颓废的样子。

“你们聊了什么?”

小白拍了拍翅膀:“一开始主要是我给他讲讲我曾经的丰功伟绩……不过我没提你和玦的事哦!然后……嗯……后面他有一句话,我有点在意……”

它给熵转述了海森的那段话。

“这……”

不仅是熵,塞纳维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熵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塞纳维:“你们这边是可以私自把人送上太空城的吗?”

“就我所知,绝无可能。”塞纳维皱着眉,“但海森的年纪要比我大不少,他要是以前做过什么,那我确实也不知道。”

他抬起头继续说:“其实以前,五大域的神殿……除了记忆之域,都是可以与星环城往来的。不过在拉达斯成为大人的载体之后,就变成只有生命之域能够通达太空城了。”

熵若有所思:“拉达斯……”

小白:“欸对了,海森跟我聊天时,还说拉达斯也拥有宝石眼呢!”

它把和海森的对话全部转述了一遍。

“没什么好惊讶的。”

塞纳维耸耸肩,“宝石眼虽然稀有,却并不能决定什么,而且就算是拥有相同的特质,宝石眼放在拉达斯的身上,要明显比我强悍更多。”

熵:“能和我讲讲拉达斯这个人吗?”

“他……”

塞纳维陷入回忆,他眸光闪了闪,不由透出几分敬意。

“我对他的回忆远没有安塔尔多。那时候我还小,但也深刻地明白,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伟大的战士。”

“战士?”

“是啊……他的事迹,除了包括我在内的几个知晓的人,已经被绝对禁止、不容许任何人提起了……咳咳咳咳!”

塞纳维又剧烈咳嗽起来,丝丝鲜血从嘴角渗出。

咳了好一阵,他才苦笑着说:“抱歉啊,虽然我想告知你关于他的事迹,但花蜜……咳咳咳!”

“算了算了,你先不要勉强自己了。”

熵连忙制止,“你可别没等到‘伟业’那天,人就受不住了,还是好生养着吧。”

从塞纳维的反应,她也大概明白,拉达斯应该也是曾经一位反抗tA的人。

估计是反抗失败了,所以反而被tA占据了身体。

“那些经历过仪式洗礼的人,就不能当做以前熟悉的人去对待了。”

塞纳维叹了口气。

“曾经我还抱有过幻想,可随着一步步的失望,我也清楚地明白……唉……这就是弱小的原罪。”

熵不置可否:“徒劳等待他人的救赎,只会逐渐丧失自身的人格与底线,对谁来说都是如此。”

“……”

空气静默了一会。

熵又说回方才海森的事:

“……关于海森,如果他走逃亡主义这条道的话,被他送上太空城的那些人……有可能避免掉tA对这个星球的危害吗?”

“先不说他有没有真的送人上去过……”

塞纳维缓缓地分析道,“就算他真的这么干了,人数必然不可能有多少,否则当初很容易被发现……

再者,那些星环城虽然距离较远,但并非没有影响——据我所知,那里人类的历史记载也几乎消失殆尽,异变的危害也辐射到了那里——但我不否认上太空城有保命的可能性;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太空城现如今都由智械全权进行管理,几乎没有人类插手的份。

如果想在tA的‘伟业’下毫发无损,那就必须离得更远,且不能回头……可除非是巨型的生态舰,否则难以为继,何况正常人也无法承受在宇宙漂泊的孤独……”

塞纳维无奈地摊手:“所以,明白了吗?这其中的每一点,都是难以跨越的阻碍。”

“天啊……我听得头都快晕了,怎么那么麻烦啊!”

小白在床上烦躁地打滚。

熵留意到他方才话中的一个词:“等等,塞纳维。你说……智械?那是什么意思?”

“啊,你应该不知道……”

塞纳维向她简要解释了下智械的存在,至于智械为何统治着太空城,他似乎也受限于花蜜而无法说。

熵若有所思:“这样么……”

听起来像是类似兰德尔一样的存在。

“真是乱七八糟!”小白嚷嚷道,“你们这颗星球真是个烂摊子!”

熵失笑着摸了摸小白。

总感觉它又胖了些。

塞纳维:“总而言之,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瞥了眼熵的头发:“……对了,你的头发修剪得不错,比我上次看到时正常多了。”

欸?

“额……既然你提到这个,还有最后一件事。”

熵才想起来要问。

她盯着一脸疑惑的塞纳维,歪了歪头:“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过来给我……呃,理发?”

“……啊?”

塞纳维一脸懵逼,眼睛中似乎透着不可思议。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浑身突然僵硬,一点点地扭过脖子,满脸的尴尬仿佛都在写着(不会吧?)。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