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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闻这消息,一时议论纷纷。有人拍手称快,有人愤然切齿。
\"活该!这老东西装了大半辈子烈士遗孀,如今终于露出了尾巴,这还不叫现世报?\"刘大妈啐了一口,恨恨地骂道。
\"就是!当初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不知道她是仗着自己烈属的身份,才敢这么嚣张跋扈的。\"张大爷也摇头晃脑,附和着。
\"我看这游街示众都算轻的了,就应该把她丢到大牢里,让她尝尝骗了国家的滋味!\"有愤青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何雨柱一听这话,却是皱了皱眉,小声嘀咕道:\"老太太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游个街示众的,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再说了,她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易中海闻言,登时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后装模作样的训斥道:\"柱子,少胡说八道!冒充烈士遗孀,这还不叫伤天害理?你懂个屁!这事儿闹这么大,指不定街道办还会顺藤摸瓜查下去,到时候咱们几个指不定都得吃牢饭!\"
何雨柱被训得一缩脖子,不敢再多嘴了。
易中海心里却是直犯嘀咕,平常就他和聋老太走得近,现在她倒了霉,自己会不会也被牵连啊?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叫什么事儿啊!
就在大伙儿议论纷纷之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只见街道办的人架着聋老太,吹吹打打地走了过来。
临近黄昏,残阳如血。
聋老太披头散发,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挂着一块大大的牌子,上书\"冒充烈士遗孀,欺骗组织,我认罪\"几个大字。
在她身后,跟着一群愤怒的群众,个个义愤填膺,手里拿着烂菜叶子,冲着聋老太又扔又骂。
\"你这个老骗子,装了一辈子烈士遗孀,如今还不是原形毕露?\"
\"就是!想当年撒泼耍横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的下场?\"
\"我呸!骗吃骗喝的老东西,这下可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时间,叱骂声,咒骂声,此起彼伏,汇成一片声浪,久久回荡在傍晚的街道上。
聋老太被骂得狗血淋头,却只是紧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可她那双混浊的老眼里,却闪动着凶狠毒辣的光芒,仿佛要将来人生吞活剥一般。
她老太婆啊,这辈子什么场面没见过?
当年在四合院里,她呼风唤雨,只手遮天,谁人不得俯首帖耳?
如今落到这个下场,心里又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她暗暗盘算着,这事儿,到底是谁捅出去的?
这院子里,敢在背后捅自己刀子的,也就那个不安分的东西!
越想越恨,聋老太的眼神愈发阴鸷。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狠狠地咬了咬牙,目露凶光。
\"是他!一定是他!除了那个小杂种,还能有谁?!\"聋老太在心里狠狠地骂道,\"早知道之前就应该一巴掌把那兔崽子打死,省得留下这个祸害!\"
只因那日,李阳曾当着四合院众人的面,揭穿过聋老太冒充烈属的身份。
虽然后来被她混淆逃了,可如今细细一想,也只有这小子,才敢在背后搞这么一出!
\"李阳,你给我等着!老婆子我今天受的这个窝囊气,日后必定要你加倍奉还!\"聋老太暗暗发誓,只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那小杂种碎尸万段。
正在这时,迎面却走来一个年轻人,正是李阳。
他哼着小曲,手里提着一只肥硕的大公鸡,满面春风地朝四合院走去。
看样子,这是刚从菜市场买完东西回来。
其实是绕了一点路,找了个没人的巷子把昨天兑换的鸡给拿了出来。
做出一副去菜市场买回来的打算。
免得人家说自己的鸡来路不正。
谁知他抬眼一瞧,正好瞧见游街示众的聋老太,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老太婆,不是才被抓走嘛,这就游街示众了?看来,当街道办还是雷厉风行的嘛。
只可惜,这处罚未免也太轻了些。
区区游个街,示个众,就想打发了这骗子?照李阳看,这老东西就该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想到这里,李阳冷哼一声,目光凌厉地扫过聋老太,眼底尽是鄙夷和不屑。
恰在此时,聋老太也看到了李阳。
四目相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火星四溅。
聋老太眼里,是刻骨铭心的恨意,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而李阳眼中,却是藏不住的讥讽和轻蔑,仿佛在说:\"你也有今天!\"
半晌,聋老太\"哼\"了一声,恨恨地瞪了李阳一眼,别过脸去,再不理会。
而李阳也收回目光,神色淡漠地一摆手,示意游街队伍继续前进。
这小小的插曲,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很快,愤怒的人群便重新聚拢过来,将聋老太重重包围。
吵骂声,叱喝声,夹杂着群情激愤,再度响彻云霄。聋老太恍若未闻,只是愣愣地望着前方,眼里的阴霾,越来越重。
而李阳则是一甩袖子,若无其事地提着鸡,晃晃悠悠地往四合院走去。
一进院门,迎面就撞上了抠门鬼阎埠贵。
阎埠贵瞥见李阳手里那只肥硕的大公鸡,顿时两眼放光,再也挪不开视线了。
嘿,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阔绰了,买这么大一只鸡回来?真真是财大气粗啊!
他连忙堆起笑脸,殷勤地凑上前去,搓着手问道:\"李阳啊,你这鸡,是打哪儿弄来的?看着不一般呐!\"
李阳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说道:\"还能哪儿?菜市场上买的呗,三大爷,想吃鸡吧?!\"
闻言,阎埠贵怔了一下,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不过很快又被鸡吸引了。
\"哎呀,你可真舍得下血本儿啊!\"阎埠贵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我瞧着,这鸡肉质鲜美,不如,晚上咱们喝一杯?正好让三大妈给咱炖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是不是?\"
说着,他就要去抢李阳手里的鸡,浑然忘了昨前天李阳的厉害。
李阳一扬手,轻轻松松就躲过了阎埠贵的魔爪。
他不冷不热地瞥了阎埠贵一眼,冷哼道:\"想吃自己买去,我可不敢高攀。再说了,大晚上的,谁有工夫跟你喝酒?省省吧你!\"
说罢,李阳大踏步地进了自己的小院,留下阎埠贵一个人站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什么玩意儿,敢这么跟我说话?不识抬举!\"阎埠贵愤愤地嘟囔一声,眼神阴恻恻地盯着李阳远去的背影,恨不得在上面剜下几块肉。
只可惜,人家小子有真本事,自己再怎么不爽,也只能憋着。
想到这里,阎埠贵\"呸\"了一口,心有不甘地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