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后臣妾会仔细 养着我们的小五,让我们的小五,让小五健健康康成长。”
小五宝虽然瘦小一些,身体发育却是齐全的,这样瘦小的孩子在古代可能很难养大,但她是有法子让孩子健健康康的养大。
“朕也会多对小五上心。”赵祯应了声。
坐月子期间,其他孩子是由奶嬷嬷带的时候多,只有小五宝是羊毫亲力亲为照顾,小五宝现在已经是跟他的几个哥哥们姐姐一样大了。
今日是孩子们的满月宴,孩子们终于有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名字。
皇上给取的。大宝赵晨,二宝赵锦绣,三宝赵曦,四宝赵旭,五宝赵锦瑟。
(实际上孩子们的名字是评论区书友取的)
今日也是羊毫接受皇后册封之礼,正式成为皇后的日子,皇上牵着她到朝堂,接受了文武百官朝拜。
文武百官齐声道:“臣等参见皇上皇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赵祯:“众爱卿平身。”
文武百官其中一人再次跪了下来:“臣恭贺皇上,皇后喜得两对龙凤胎,龙凤呈祥,此乃大宋祥瑞之兆啊。”
其他文武百官见状,吩咐跟风道喜,生怕慢一步。“臣等恭贺皇上皇后……”
赵祯脸上的喜意都有些抑制不住。
“众卿的祝贺朕与皇后收到了,快快请起。”赵祯叫起众文武百官。
羊毫侧头看向面色平静的皇上,他把她捧上后位就算了,还让她接受文武百官们朝拜?
大家都对官家新册封的皇后充满了好奇,刚刚光顾着拍官家马屁道喜了,这下终于有空亲眼见识见识官家新封的皇后真面目。
起身后,纷纷抬头望向皇后。
这位就是那个一胎为皇上生育五个皇子公主的大宋皇后?
这也太年轻了,跟皇后差了不止一轮吧。
文武百官的人群中,齐衡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视着被官家牵着的女子。
羊毫,是她,她居然成为了皇后,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何自己总是联系不到她,原来她为官家生下了五胞胎,还成为了官家的皇后。
那他们的四个孩子呢?
看到那熟悉的脸,盛纮黝黑的脸都泛起了阵阵青白。
是羊毫,官家册封的继后就是跟二郎和离的羊毫,君夺臣妻,官家堂堂天子,怎么可以干出这种离经叛道之事,这也就算了,官家他还捧她上位当上了继后?
盛纮只觉得头晕目眩,突然眼前一黑,直直栽倒在了地上。
羊毫自然也在人群中看到了红着眼睛盯着她的齐衡,和严重失态晕过去的盛纮。
一个小情人失去了表情管理,一个前公公他经受刺激,当场晕厥,场面稍微有一点尴尬。
盛纮这承受能力,不行啊!
官员1:“盛大人你怎么了?”
官员2:“皇上,盛大人他晕倒了。”
赵祯自然是知道,盛纮大概是看到他皇后的长相,受到了刺激才会晕厥,他面不改色朝着身边的随从吩咐:“去请太医,为盛爱卿看诊。”
“今日是朕的皇子公主们的满月宴,朕与皇后,特意在宫廷内设了宴,下朝后,欢迎各位爱卿,与爱卿们的女眷们前来参加皇子公主满月宴。”
“臣等记下了。”文武百官齐声道。
羊毫侧头看向皇上,她莫名有种感觉,他是故意的,亏她刚刚还在心里腹诽他格局大。
赵祯担心盛纮的身体,盛纮醒来,赵祯便没有继续让他留下来参加皇子公主们的满月宴 ,直接派人将盛纮送回盛家。
盛纮回到了盛家,嘴里还念叨着:“可是了不得了……”
王大娘子蹙了蹙眉,担心问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盛纮:“娘子啊,我跟你说一件事,这件事,只能我们二人知道,可不准说出去。”
王大娘子从未见老爷如此失态模样,就是老爷当初逮住了墨兰跟梁晗私会,也没有这样失态过。
她微微蹙眉,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
王大娘子:“到底何事啊?老爷你可别吓唬我。”
盛纮:“今日上朝,我见到了皇后,就觉得皇后特眼熟,像极了当初我们柏儿的妾室羊毫。”
王大娘子根本就不信,白了他一眼:“老爷您糊涂了吧,说这么胡话呢?这根本就不可能,羊毫她哪有那个福气啊,她顶多就是攀上了比官人官大的,去给人做小。
再说了,羊毫她一个奴籍出身,即便是脱了奴籍,她没有一个强大的母族,勉强能给人做小。”
盛纮摆摆手:“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诓骗你?你错了,当初羊毫主动跟柏儿和离,是朝中大臣出面,官比我大,我得罪不起的,便只能咽下这可气,连孙子孙女都被带走了,起初我也以为她是给我上级官员做小。
可今日见到皇后真实面容,我才恍然醒悟,哪里是当朝官员看中了柏儿的妾室,娶回家做小,分明是当今陛下看中了柏儿的妾室,不,现在已经是皇后,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称呼。”
王大娘子见他如此认真,不像是在诓骗她,何况主君他也没有理由诓骗自己啊。
难道羊毫她真的成为当今皇后了?
王大娘子回想起了当初羊毫在盛家,长柏对她并不好,还有海氏,还买凶杀人,追杀她,羊毫她会不会因此怨恨他们盛家,报复他们盛家。
王大娘子:“老爷,若真是如此,当初海氏那般对待皇后,皇后她会不会记仇,报复海氏?那岂不是我们盛家要跟着遭殃?”
越说下去,王若弗便越是心慌。
盛纮亦是面色凝重,是啊,他差些忘记,当初海氏可是买凶杀人的,追杀的便是当今皇后。
王大娘子:“虽然我们盛家当初对羊毫一般,但她为我们盛家生过两个孩子,就算为了两个孩子,她不能对我们盛家下手,可有海氏就不同了,海氏她嫁进我们盛家这么长时间了,只会抹黑我们盛家,老爷啊,不如让柏儿跟海氏划清界限,写休书,休弃海氏。”
王若弗早就看海氏不顺眼了,若是能趁着这个机会休弃海氏,也算踢走了一个麻烦。
“你说的有道理,咱们不能不表示。”盛纮表示赞同,他想,任何一个人,发达了,也会对曾经的仇人报复回去,何况她还坐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又有亲生的皇子,将来,她的皇子,最有可能继承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