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岔道太多,不认识路,只能走一段打听一下路人。
离平原市没多远,就是华夏四大酒都之一的阳汾县,三狗心里直刺挠,真想开车拐个弯去县城里看一看去。
他忍住了心里的欲望,没有心血来潮,拐个弯去看。心想还是等回来再去吧!
做为酿酒师出身的三狗,曾经心中向往的华夏四大酒都之一,阳汾县是他心中的圣地。如耶路撒冷是犹太人心目中的圣城一般!
唉!强忍住内心的欲望,继续赶路吧!
路上见到的运煤车越来越多,道路越来越难走了。
三狗看着一路上运煤车掉落的碎煤块,心疼的要命。对这里的居民也是羡慕不已。如果放在小时候,这里就是狗子的天堂啊!
晚上快七点了,车才开到汾城市。
三狗和大运下车找了一家面馆,随便吃了一碗牛肉面,糊弄了一下肚子。就在附近找了一家宾馆住下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三狗就起床了。把大运喊起来,出去吃了碗豆腐脑,要了几个炸糕。
吃饱了肚子暖和了,俩人就开车出发了。
路上耽误的时间太久了,狗哥不想在磨蹭了。这一路上他已经习惯了在山区路上开车。开起来已经不那么费劲了。
还没到中午呢!他们就来到了西京市。
西京是华夏的小吃之都,街上琳琅满目的各类小吃。让人垂涎欲滴。
和京城的各种所谓‘地道’,‘讲究’的小吃有所不同,西京市才是华夏传统小吃的汇聚地,名副其实的小吃之城。光是小吃街,就有好几条。
三狗没有心情去一一品尝各种小吃。和大运一人吃了一碗炒面片,然后开车就直奔终南山而去。
下午一点多,他们就来到了石岭村,王寡妇的小卖铺跟前。
王翠花刚刚送走姘头,一脸红晕的正在梳洗打扮。
今天头晌,村西头的光棍柱子给她送来一编织袋麦子。
王翠花很高兴,中午给他做了顿辣子油泼面。
柱子吃饱喝足后,帮王寡妇把小卖铺的窗户上板,门插上后。抱着王翠花就去了后屋。在火炕上俩人这顿折腾啊!
最后柱子败下阵来,如死猪般的瘫软在了炕上。他穿好衣服,腿脚绵软,踉踉跄跄的离开了翠花小卖铺。
王翠花显然没有满足,对着柱子的背影啐了一口。骂道:“额呸!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还小伙子嘞!才这么一会儿就交代了。老娘额刚刚来点感觉!正在兴头上咧!你它娘的就交差了。活该你打光棍嘞!还不如山上的沈老头厉害嘞!”
一想到山上那个生龙活虎的沈老道,王翠花不禁脸上发烫,身子都麻了。沈老头别看年纪大,都八十多了。但是做那个事儿的时候,依然是花样百出,时间持久。每次都把王寡妇整治的死去活来,声嘶力竭。高潮迭起,满足的不得了。
这也是王翠花,不拿沈清扬当一般的姘头看待的原因之一。
王寡妇懒洋洋的起来梳洗打扮了一番。卸下小卖铺的窗户板子,开始营业做买卖。
这时候,就看到一辆捷达车开了过来,停在了挂着翠花小卖铺牌匾的下面。
从车上下来俩年轻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吧!一个长滴白白净净的很讨人喜欢。另一个长的也不难看,就是脸黑点。
两个年轻人来到了王翠花的小卖铺里。
“大姐,请问您认识沈清扬道长吗?我们是来找他做买卖的,我是王国忠派来和他交易的。您领我们去看看货吧!”面色白净的年轻人对王翠花说道。
“你们是王国忠派来滴呀!唉呀!你们终于来嘞!额马上带你们去山上见他。他一直等着你们嘞!”王翠花高兴坏了,买主终于来了。
沈清扬要是能顺利的把这笔买卖成交的话,肯定会给王翠花分一些的。他一向对女人大方,从来都不会抠抠搜搜的。
王翠花把小卖铺的窗户板子再次插上。穿上厚棉袄,把小卖铺的门锁好。带着三狗和大运,往山上的白云观方向走去。
其实白云观离村上并不远,只是山路崎岖,很难走。再加上冰雪覆盖,更增加了山路行走的难度。
王翠花是山村里的人,走习惯了山路,自然不会感觉吃力难行。
大运山里长大的孩子,爬山越野如履平地。这种山路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
三狗可就不行了,一路上摔了好几个跟头,把膝盖都磕破了。
没办法,大运只好一边拉着狗哥.一边爬山路。
白云观小庙里,俩老头正烤着火盆,就着咸菜,喝着烧酒。
烧酒是沈清扬从王翠花小卖铺赊来的。山里寂寞,不喝点烧酒调节一下心情的话,这缺肉少粮的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沈清扬抿了一口烧酒,又夹了一根咸菜条子,放嘴里咯嘣咯嘣的嚼着,对孙老道说:
“二壮兄弟啊!你说那个王国忠,他说派人过来,可咋好几天了都没有信呢!会不会不来呀!他要是不来了的话,可把咱们哥俩给逗了。到时候薛六子能拿把刀宰了咱们老哥俩。”
“虾米!我能怕他。别说一个薛六子,就是来个十个八个的,孙道爷我也不会怕他。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王国忠那个人平时很讲信誉的。他既然说会派人过来,就一定会信守承诺的。他就是传说中的正人君子。”
孙老道就是嘴硬,不过他对王国忠很有信心。毕竟相处了那么些年了。王国忠是个怎么样的人,孙老道心知肚明。
“到时,他们人来了的话,我就不露面了。省的添麻烦。要是让我那个三狗大重孙子,知道了我的行踪的话。依他的性子,肯定会来找我的。唉!那个孩子可重情义了,他肯定不放心我待在这深山老林里。”
孙老道继续说道:“我是自个找罪受啊!其实狗子可孝敬我了。我在q市不管怎么折腾,在怎么不着调,他都没有嫌弃过我。该怎么孝敬还怎么孝敬我。我有房住.有娘们儿陪,还有零花钱。唉!……我想哭……”
孙老道抹了抹眼角,一点泪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