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女人快要激怒道什么程度了。
云澈愤怒得似乎是要原地跳脚起来,“不就是一只麋鹿嘛。竟然敢跟我抢雌性,竟然还在你脖子上做他的记号!我没杀了他,就不错了!”
言下之意很明显,云澈没有把鹿迪杀了,鹿迪就要对云澈感恩戴德了。
而想让云澈给鹿迪送吃的,那是想都不要想了。
许轻雅觉得自己把面前的白虎逼急了,这白虎或许会直接杀了鹿迪,还差不多。
“麋鹿又怎么了?你就这么瞧不起食草动物吗?”许轻雅有些愤怒得也直接吼了过去。
她有些恼火而不满得开口道,“难道,他是一只麋鹿,你就应该杀他吗?”
“别说杀麋鹿了,我吃掉一头麋鹿都很正常啊!”云澈望着面前女人的一张小脸,感到匪夷所思着。
许轻雅彻底气笑了:“对啊,你吃掉一头麋鹿都很正常。那你吃掉一条兔子,是不是也很正常啊!”
“这自然正常,我吃掉的兔子又不止一条。”云澈只是感到女人说的话,很无厘头,却还是顺着女人的话继续说下去。
云澈振振有词道,“我不管是吃掉麋鹿,还是吃掉兔子,都很正常。反正,不管是阿卡还是鹿迪,都不能跟我抢雌性!”
男人不提阿卡还好,提到了阿卡,许轻雅心中就有更多的怒火了。
许轻雅忽然冲了过去,直接抓着烤肉架,似乎要把烤肉连同烤肉架一同带走一般。
女人一边脱着烤肉架,一边道:“阿澈,你别忘了,我也是一只兔子。”
“那不一样啊!”云澈感到有些匪夷所思得双手按住了女人的手腕。
男人一双琥珀色的眼眸直接盯到女人的一双星眸里。
云澈有些困惑道:“阿雅,你不仅是一个兔族兽人,你是不同的。我不能失去你啊!”
“阿卡,也是一个兔族兽人,你就杀了他。是不是你没有吃掉他,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啊!”许轻雅还要拖烤肉,却力气比不过白虎。
女人心中恼怒,手上因为被男人给按住了,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气得无可奈何得只得松了手,有些烦躁得瞪着面前的男人。
“阿雅,我当时没有吃掉阿卡的脑袋,的确是有你的原因。”云澈真诚得望着女人说着一句大实话。
对阿卡的嫉妒河憎恨,让云澈恨不得一口咬碎阿卡的脑袋。
但是,为了让许轻雅看清楚阿卡是死了,这才好跟着自己,他才没有这么做。
云澈看到女人松了手,他便又补充了一句,“阿雅,我真得不想再失去你了!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
可是,在许轻雅看来,男人这一切的所作所为,是让女人越来越恨她,越来越怕他。
许轻雅的脑海中充斥着怒火,她已经没有足够的思维去思考,云澈在挽留她方面所作的努力。
云澈不知道他自己的所有的做法,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女人越推越远了。
男人想要挽留女人的身体,却已经把女人的心越推越远了。
悲剧的种子一旦种下之后,是否会在怨恨的肥沃土壤之中疯狂滋长,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就给鹿迪送吃的,跟你失去我,有什么关系啊!”许轻雅又是生气又是无奈得笑着。
她笑着笑着,就怨恨起来了,但是,难以掩饰过去的心烦意乱。
“这还不明显吗?鹿迪喜欢你,他都给你做过记号了啊!”云澈被女人这句话给激怒了。
男人觉得女人根本就听不懂自己的话,他已经说得非常明白了。女人怎么就听不懂呢!
云澈暴躁得开口道,“他喜欢你,你究竟是给他送肉。还是主动把你自己送给他啊!”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许轻雅忽然笑了。她已经气道没有多少时间和经历再去生气了。
她突然感到好累,好累,这一头大白虎相处,实在是太累太累了。
云澈都跟许轻雅这么亲密了,两人之间所有的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而道如今,这男人对对许轻雅竟然连这一点信任都没有。
云澈竟然还是不相信她许轻雅。既然两个人在一起,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那还要牵扯那么多做什么啊。
如果,没有肚子里的宝宝,许轻雅真得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看到云澈了。
她只是简单得一心想要救治鹿迪,想要鹿迪康复。
云澈却想到许轻雅这是变相得要给鹿迪投怀送抱。
云澈就是想她许轻雅的为人的吗?女人感到非常受伤。
“什么叫我是这么想的。你就是这么想的啊!难道不是吗?”云澈望着女人愤怒的眼眸,感到莫名其妙。
真正该生气的究竟是谁啊?男人感到匪夷所思,他低声咆哮道:“你上一次去找鹿迪,他就在你身上做了一个记号。你这一次再去找他,是不是就……就……”
后面的话,云澈实在是说不出来了!他真得恨害怕那些。他很害怕失去阿雅!
为什么阿雅总是不理解他,为什么阿雅总想着对别的雄性好呢?
“既然,你这么认为我,我还能怎么办?你都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人了,我还能怎么办?”许轻雅忽然疯狂得大笑了起来。
女人忽然狂笑起来,却是把一旁的云澈给吓坏了。
如果这个男人当真觉得许轻雅人尽可夫,她为什么不顺了这个男人的心,就直接人尽可夫给他看哪!
许轻雅带着怨恨和报复的心理,在心中咬牙切齿得怨恨着。
女人朝后退了一步,她只是略带挑逗得性质得拨了拨自己乌黑的青丝。
女人望着男人娇媚一笑,“我们部落里有个雌性叫阿花,她都三个兽夫了,虽然都是兔族兽夫。但是,这还不算多。”
这是阿卡告诉她的,这方面的事情,阿卡没必要骗她。
而且,在原主的记忆里,部落里其它兔族雌性,只要雌性和雄性双方都愿意,五个六个七个八个兽夫都是有的。
云澈望着女人这个样子,感到内心更是惶恐一片,男人提心吊胆着。
男人颤着声音紧张得问道:“阿雅,你什么意思?”
望着男人如此紧张的样子,许轻雅只是微微一笑,似乎是妖媚的坏笑。
女人忽然笑着将自己脖子上的头发挑到自己的后背。
她朝男人很暧昧得挑了挑眉眼,娇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