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很模糊得解释道:“我阿爸之前也算是同意了。总之中间很麻烦。”
鹿迪皱了皱眉头。
她轻声问道:“你阿爸死和阿澈有关系吗?”
阿爸的死不能说和云澈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是,计较太多毫无意义。
她便直接了当得回答道:“阿澈和我阿爸死,没有关系。”
“可怜的小雌性。”
鹿迪吃完手中的食物,忽然感慨道。
许轻雅困惑极了:“鹿迪,你什么意思?我并不可怜……”
“吃东西,我还是会的。阿澈等你很久了。”
鹿迪温和得笑着打断了许轻雅的解释。
许轻雅闻言连忙转头看去。
她只见云澈已经化成一只白虎了。
那头虎视眈眈的白虎那架势,似乎随时冲上来要把鹿迪给撕成碎片一般。
鹿迪望着那头白虎,心里直叹息。
作为一个雄性,他没有阿澈强壮。
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他还能够如何保护他喜欢的小雌性呢。
鹿迪努力压制住心底里的自卑和失落。
他只是望着许轻雅笑道:“阿雅,你不用照顾我了,你去找阿澈吧?”
“那好吧。”
许轻雅想着只是吃东西。
或许,鹿迪真得不需要自己帮什么忙的。
而她如果一直呆在鹿迪身边,就看白虎那可怕的吃鹿的表情。
许轻雅就能够想到可怕的后果。
她如果继续呆下去,或许鹿迪小命不保。
许轻雅连忙起身道:“鹿迪,那我先走了。过会儿再送吃得给你。”
“好的,你去吧。”
鹿迪温润一笑,那灰棕色的眼眸里都是温柔。
而女人转过身后,那温柔的眼眸里都是酸酸的苦涩和压抑的自卑与难受。
因为巨大悬殊的能力差在那里。
鹿迪他终究得不到喜欢的小雌性。
许轻雅刚朝白虎走近些,白虎直接叼起她就甩在自己的背上。
她在虎背上也没有摔疼。
因为虎毛很柔软,但是,整个人还是一片天旋地转了。
当她好不容易在虎背上坐稳了。
大白虎就已经飞窜到他们之前吃烤肉的地方了。
大白虎只是一身子,许轻雅又是天旋地转得掉了下来。
许轻雅吓得直接闭上了双眼:“啊!”
这该死的云澈,是想要颠死她吗?
结果,她稳稳得落在一双滚热有力的臂弯里。
感到自己没有甩在地上,自己的小命终于是稳住了。
许轻雅在心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云霄飞车也没有这么刺激的。
她努力将自己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又按回胸口里。
她慢慢睁开眼睛。
调整好面部表情之后,她只是望着男人一双冰凉的琥珀色的眼睛。
女人双肩还是忍不住抖索。
许轻雅努力稳住心神。
她望着男人因为紧绷而显得坚硬又可怕的下巴,只是努力笑着道:“阿澈……”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已经将她整个放倒在草地上。
“阿雅,你跟那个鹿迪说笑了好久好久啊!”
下一秒,男人滚烫的身体就将许轻雅整个人笼罩住了。
云澈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的耳根附近,怪痒的。
女人只觉得瞬间,自己周围荷尔蒙的气息浓度很快上升。
许轻雅有些羞恼得只是拿着手就去拍男人的肩膀。
她不满道:“我那是跟伤患正常沟通,好不好?”
许轻雅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么一拍。
非但没有阻止云澈不安抚的动作,还搞得自己脸红心跳。
云澈那经脉贲张的肌肉感十足。
她只触摸一下,就热的烫手。
不是发烧得那种烫,时会让女人莫名心跳加快得烫。
“不好!”云澈这时还好死不死得加了一句。
他一边拨弄着女人凌乱的黑发。
他一边可怜巴巴得开口道:“看到阿雅你对那个鹿迪笑,我就不舒服。”
云澈长长柔软的白发也吹落下来,落在女人的脸颊上,然后滑下去。
许轻雅有些心烦意乱得摇摇头。
她道:“云澈,你这醋吃得莫名其妙啊!”
“什么?”云澈一时之间呆愣得忘记了受伤的动作。
望着那有些降智发呆的琥珀色的眼眸,许轻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白虎应该是没有听懂自己说话的意思。
女人无奈得摆摆手道:“老娘真是败给你了!”
许轻雅拨弄了一下自己脸旁的男人的长长白发之后。
她忽然噗嗤一笑。
“阿雅,你笑什么啊?”云澈呆了呆。
他困惑伸手就开始揉许轻雅的头发。
许轻雅伸手就要拿开云澈的手。
她道:“别揉,我头发都乱了……”
结果她的手很快就被云澈滚热的手掌给捉住。
男人滚热的手握住女人的手有力有技术得开始梳理着女人的头发。
男人有力得让女人无法挣脱。
男人温柔的五指成梳。
却似乎挠猫咪一般,柔软又舒服。
不知道是这春日阳光从斑驳树影间漏下来太过温暖。
还是春风吹在人的身上,懒洋洋的,又温凉,又温暖。
还是男人身上的温度烫得她心跳又是加快,又是柔软得很像去依恋。
她的手和她的心和她的身体似乎都软了。
女人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享受着男人舒服的抚摸,女人笑着道:“阿澈……
我和鹿迪只是一般的交流沟通而已,并没有出格的地方。”
她似乎顿了顿。
望着男人可怜巴巴的目光,她就发现这个男人又一次没有听懂。
她只得无可奈何得下意识得用脸蹭了蹭男人拿热乎乎的手掌。
女人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话语中的柔软:“出格的意思呢……
就是超出正常的范围。我和鹿迪还不是伴侣的关系。”
不过在鹿迪那里,是不是有类似未婚夫妻的关系呢?
许轻雅摇摇头,她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
虽然男人没有完全听懂。
但是,那后面一句话,云澈是听懂了。
云澈很快,就又趴了下来。
男人滚烫的身体整个都压在女人温凉的身上。
他却不是很用力。
但是,兽人穿的衣服都不多,就裹了几件兽皮。
两人这样的身体接触,对于彼此,更是一种情欲上升。
要燃烧殆尽的一种折磨。
云澈只是用脸回蹭许轻雅的脸,男人的脸很烫。
很快,那种滚烫感就晕染上女人的一张小脸上。
云澈哭唧唧得开口询问道:“阿雅,我想和你出格,好不好?”
那一张俊脸苦逼憨憨讨好地样子。
莫名让许轻雅联想到了自己以前养的一只想吃又吃不到鱼的大花猫。
“噗嗤。”许轻雅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