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很明显了。
她忽然身下又是一凉。
许轻雅彻底惊慌起来了。
阿卡会随时要回来的。
好歹阿卡是她许轻雅名义上的丈夫。
这云澈也太乱来了。
“阿雅,我一直有句话想对你说。”云澈的身体滚烫着。
他紧紧得抱紧身下的小雌兽。
滚烫的身体贴着她温凉的身体,感觉真得好舒服。
只是,他还想要更多。
许轻雅一边将身下衣物重新拉上去,并且随手打了一个死结。
她面不改色得问道:“你要说什么话?”
云澈目光幽怨得望着身下小雌性的动作,并不拦阻。
好久,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怒意一闪而过。
很快,取而代之的是可怜巴巴的委屈表情。
他好久才哽咽得问道:“阿雅,为什么?”
许轻雅只是装傻,直接扭转过头。
她问:“什么为什么?”
“阿雅,看着我。”云澈又很认真得将许轻雅的脑袋又掰了回来。
他直视着雌兽里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那是兔族兽人很少有的眼瞳。
云澈有些眷恋病态得慢慢启齿道:“阿雅,我想说,喜欢你成了病,药石没用。”
许轻雅先是一愣。
随机反应过来之后,脸上更烫了。
她却是故作冷淡道:“你话都说错了。
是,喜你成疾,药石无医。
你话都不会说,就不要学我……”
后面的话都没有说完,云澈带着一丝怨怒就扑了上来。
他直接上口就啃上了许轻雅的红唇。
很软很甜,但是,小家伙很不配合。
当许轻雅挣扎之后,一丝银线在彼此的粗壮的喘息中,被女人轻易扯断。
许轻雅大口喘气得擦着嘴角:“阿澈,你还记得这里是哪吗?”
“阿雅,你好坏!你好狠!”
云澈有些受伤幽怨得望着身下雌性的动作。
许轻雅叹了一口气,有些手软得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她没有推动。
她只得双手抱胸道:“阿澈,我已经和阿卡成为伴侣了。”
“我知道了,不要总是提醒我这个。”云澈有些烦躁道。
意识到小雌性还要推开他。
虽然,只要自己不动,对方是推不动自己的。
云澈望着许轻雅的动作,有些伤心。
他却还是从她的身上离开了。
他只是坐在许轻雅身边,依然是紧挨着她。
他舍不得分得太远。
最好他们彼此之间没有距离。
许轻雅感到身上的男人终于离开自己的身体,她连忙坐起身。
她一手擦着脖子后渗出的汗,一边道:“你呆的时间也够久了,你走吧。”
免得让人看到,惹人闲话。
后面的一句话,许轻雅因为云澈苦巴巴的一张委屈的脸,就再也说不出来。
这么帅,外貌这么阳刚的男人对着自己撒娇卖萌,装可怜。
这可让她怎么受得了。
云澈这个该死的兽人,这波操作,也太犯规了吧?
“我走,可以。”云澈看了身边雌性好久,终于点头回答道。
“但是,你要戴上它。”
随着他话音刚落,那海螺又一次出现在许轻雅的面前。
都已经丢了三次的东西,怎么又回来了啊?
这还有完没完啊。
而且,许轻雅跟云澈不一样,能够这么逆天得随意进出岜沙部落。
如果,她戴上这个海螺,云澈一走。
她许轻雅会因为这个海螺的气味而被部落的族人给赶走的。
许轻雅摇手道:“我不带!”
“这个,你也不愿意!那个,你也不愿意!”
云澈彻底恼怒得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到地上有些受惊的许轻雅,云澈的怒火忽然化成说不出道不明的哀伤。
云澈忽然感到手中的海螺有些烫手。
他便烦躁得海螺给扔了很远很远。
海螺掉在溪水里,很快,就被流水给冲走了。
云澈发泄似的开口道,“不要,就扔掉吧!”
许轻雅觉得自己此时此刻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她还是有些别扭得低着头道:“阿澈,你想开点!”
“我不要!我就要你!”云澈固执得朝前方走去。
许轻雅有些头疼,她望着男人的背影。
忽然感到那抹背影,渐行渐远,有些决绝,有些孤独。
她有些无奈得开口道:“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呢!你怎么就不尊重我的想法呢!”
“反正我要得到你!”
夕阳西下,那一抹孤独的人影很快就变成了一只大白虎。
大白虎迅速消失在眼前,速度太快。
但是,周围却久久回荡着云澈最后狠戾坚决的话语。
“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你做我的伴侣。”
天色很快,就黑了。
那句话却依然久久回荡在许轻雅的心里,长久无法散开。
直到天彻底黑透,许轻雅才后知后觉得简单收拾着回到阿卡的洞穴。
阿卡还没有回来,好奇怪,打猎会这么久吗?
忽然,她感到自己的眼皮跳的很快。
脑海中,忽然就冒出了阿卡的音容笑貌。
在她受到巫医宣布要成为配兽的时候,阿卡主动站出来为她解围。
而且,除去稀奇古怪的心动,阿卡的性格真得很好。
如果要过细水长流的生活,阿卡是个很好的伴侣。
一边想着,许轻雅就着手开始做晚饭了。
她从洞里面,拿出了爸爸最近送过来的肉干。
她正准备拿着肉干区河边洗一洗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脚步声。
“沙沙沙……”
随着脚步声,还响起了阿花的大嗓门:“阿雅,你这个贱人,快给我出来!”
阿雅挑挑眉,自己不去找阿花,这贱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缓慢放下手中的肉干。
“啪!”阿花冲上来一脚就把那肉干给踢开。
阿花双手叉腰,愤怒异常得瞪着许轻雅。
她大喘一口气才道:“阿雅,你现在怎么好意思吃我们部落里的肉啊!”
许轻雅忍不住冷笑道:“这是我阿爸送给我的,我怎么不能吃了!”
“你阿爸老得根本就不能出去捕猎了。
这肉是部落里分给他的。”阿花依旧气愤得用脚跺着那肉干。
她一边跺着,一边愤恨不已得骂着:“部落养你阿爸一个废物就算了。
凭什么养你一个贱人?”
望着面前嚣张跋扈的阿花,许轻雅忽然觉得自己手很痒了。
她慢慢勾起嘴角。
意念一转,空间里的小刀就藏在了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