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在太子东宫晕倒,这一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朝堂和后宫瞬间炸开了锅。
朝堂上,大家都是在得到皇帝晕倒这个消息后,才知道太子中了念心粉出问题了。但大家纷纷都在猜测的是,到底什么原因让皇帝在太子东宫晕倒的?是被太子气晕倒的?还是为担心太子而晕倒的?一些看问题更具前瞻性的大臣,则在猜测皇帝会不会因此而提出废太子?
这消息在朝堂上被议论纷纷,自然免不了会被传出皇宫,传到坊间。然后,一时间不管是在朝堂上还是在坊间,大家都在猜测皇上接下来会怎样做?但大家的猜测归大家的猜测,没有人能揣测得到老皇帝的真实想法。
但不管是在朝堂上还是流传在坊间的猜测和传闻,老皇帝都了解,却任由大家去猜测,他就是不表露出任何一点对太子的说法和想法来。
因此,让很多关注这件事情的人都感到费解,其中最数荣王这个给太子下药的罪魁祸首…
荣王府
荣王又在一壶接一壶的畅饮着美酒,寒风在一旁把收到的消息一一给荣王作回禀,当然少不了太子所中念心粉的问题了。
“王爷,据说太子所中的念心粉已由庞御医给解了。不过念心粉虽然解了,但太子的反应已难以恢复到从前了。”
荣王咕噜咕噜的灌着酒,听寒风说完,他才把酒壶放下,然后哈哈哈的笑道,
“太子现在的状态不正符合他一个废物的形象吗?哈哈哈…”
笑完,荣王又举起手中的酒壶,咕噜咕噜的灌下几口酒,才又接着说道,
“可惜了,太子所中的念心粉还是被发现早了,要再晚一点,就能彻底废了,哈哈哈…”
寒风听了荣王的话,点点头,他心想确实,假如太子的异常再被发现晚一些时日,即便把念心粉解了,也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傻大个”了…
接着寒风又继续说道,
“王爷,对于太子目前的状况,皇上似乎并没有什么表态。”
荣王刚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酒后,听了寒风的话,他把酒壶拿在手上,沉默了下来,眼神望着摆放在桌边上的那套茶具,思索着寒风说的话。
荣王沉默了许久,还是没有说话,只见他平静地拿起酒壶,仰头咕噜噜的把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重重地将酒壶放在桌面上,发出“啪”的一声。然后他抬起衣袖,轻轻拭去嘴角的酒水。紧接着,他又拿起一壶新酒,拆开封口,再次仰头又咕噜咕噜的畅饮起来。
寒风见状,不禁的微微皱了皱眉,这批酒是上次荣王让醉梦轩老板留的,总共50壶。醉梦轩今早才把酒送到王府来的,但按荣王这样的喝法,估计过不了几天,他又得让醉梦轩老板给预留一批新酒了…
寒风正想开口劝说一下荣王喝酒要适度,但见荣王咕噜咕噜的灌了几口酒后,却把没喝完的酒壶“啪”一声重重的放在桌面上,然后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仰着头望着屋顶上方,开口喃喃说道,
“父皇…,皇上…,哼…”
紧接着就是一顿疯狂的哈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寒风跟随荣王多年,但此刻,他第一次感到如坠雾中,对荣王的状态感到困惑不解。他不明白荣王为何突然如此,而且看到眼前这个样子的荣王,让寒风有点陌生,而且也意识到,荣王一旦发疯起来将是非常可怕的,寒风背上的脊梁骨不禁泛起一丝寒意…
然后,寒风就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看着荣王继续疯狂大笑。过了许久,荣王才逐渐停下疯狂的笑声,他在椅子上坐直身体,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酒壶,仰起头一口气就咕噜噜的将壶中的酒全部灌完。
随后,荣王整个人又仰靠在椅背上,双臂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一手握着空酒壶,另一手则轻轻垂着。他仰起头,目光凝视着屋顶的上方,仿佛在沉思。过了好一会,荣王才缓缓地开口说道,
“寒风,你说…,这次关于太子的事情,皇上…,到底是想怎么样?”
寒风听了荣王的问话,默了默,才开口说道,
“王爷,属下认为,皇上不会提废太子…,至少现阶段不会提。”
荣王听了寒风的回答,思索了一下,然后坐直身体,望着寒风又问道,
“哦?为何?难道还是契机不对?”
寒风又默了默,想了一会才说道,
“王爷,这次说契机不对,也对,但…,皇上应是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权衡…”
荣王听了寒风的话,把手中那个空酒壶又“啪”一声,重重的放在桌面上,嘴里喃喃的重复着寒风最后说的'权衡'两个字,
“权衡…”
“权衡…”
“寒风,那你觉得…皇上到底在权衡什么呢?”
寒风听了荣王的问话,躬身拱手说道,
“王爷,至于皇上到底在权衡什么,恕属下无法揣测得到了。”
荣王听了寒风的话,又是一顿哈哈哈大笑,然后伸手又拿起一壶新酒拆开,仰头又是一顿咕噜噜的灌,灌足够酒瘾了,才把酒壶拿下来,抬起另一只手的袖口,把嘴巴上的酒水擦干净,才开口说道,
“寒风,你说的对,你说的对呀…”
“君心难测…,哈哈哈…,君心,难测…”
“父皇…,皇上…,那儿臣,就等着看您什么时候表态了…哈哈哈…”
荣王说完这些语无伦次的话后,拿起手中酒壶,仰起头就把壶里剩的酒又全部灌完为止。
然后又是重重的“啪”一声把酒壶放到桌面上,接着荣王长长的打了个酒嗝,
“嗝~”
荣王的眼神有点迷离,状态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他抬起手,对着寒风挥了挥手说道,
“好了,寒风,没什么事,你就先退下吧…”
荣王伸手又拿了一壶新酒,边把酒壶打开边说道,
“本王…,让本王独自一个人,好好的继续喝酒…”
荣王说完,拿起酒壶,仰起头就灌下两口酒,然后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呵呵呵…”
“好酒,好酒,还是酒好喝,酒好喝呀…”
“呵呵呵…”
寒风见状,没有再多说什么,便不再打扰荣王,恭敬的躬身拱手,随后转身退了出去。
寒风退出到房门口,又给门口的两名侍卫交待了一下,然后才往自己的统领休息房走去。
说完了朝堂和荣王,对于老皇帝晕倒原因及其是否废太子的猜测后,我们再来看看,后宫对于皇帝晕倒事件的态度又是如何的呢?
在得知皇帝在太子东宫晕倒的消息后,后宫的嫔妃们皆面露忧色,纷纷从各自的宫殿赶往太子东宫去探望。然而,她们并不知道皇帝已被送回勤政殿休息。
当时在皇上晕倒后,恰巧臻皇后赶到太子寝殿,所以后宫唯有臻皇后知道皇上已被送回勤政殿。
臻皇后当时在太子寝殿哭天喊地,最后通过季公公和庞御医传达,才得知太子中了念心粉。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让她感到既心惊又愤怒,双手不禁捏紧拳头,她修长好看的指甲,掐到自己手心的肉生疼也不自觉。
她在心里千思百想着各个可疑人物,究竟是谁在暗害太子?她越想面容就渐渐变的阴狠起来,她内心迫切的想要把幕后的黑手找出来千刀万剐!
臻皇后在心里阴狠了一番后,才看到躺在小榻上的皇上,她愣怔了一下,然后正欲快步上前探望,却被神鹰卫迅速拦下。
但因为庞御医和她说了,太子一定要静下来好好休息,不能被打扰。所以考虑到太子需要静心休息,面对神鹰卫的阻拦,臻皇后强忍怒火,不敢再大声斥责。最终,她只能无奈地看着神鹰卫和陈侍卫一同将皇上扶上软轿,然后将皇上送回勤政殿了。
同时,臻皇后还从庞御医那里得知,皇上之所以会躺在小榻上休息,是因太子之事被气晕的,得知这消息后,令她的忧虑更甚。
她知道太子因流连烟花之地而遭人陷害,中了念心粉。但皇上现已气晕,她对皇上对太子中念心粉的态度一无所知,这使她对慕容炀的太子之位感到极度不安。
直到回到自己的宫殿后,臻皇后还一直沉浸在深深的忧虑之中,她实在是担心慕容炀的太子之位会因此受到影响。然而,皇上的想法她又无从揣测,这使得她的内心更加焦虑不安。
此时,祈莲嬷嬷端着一盅燕窝走进来,见臻皇后一脸愁容的坐在那里,她边走上前来边轻声问道,
“皇后娘娘,您怎么了?为何如此忧心忡忡?”
祈莲嬷嬷走到皇后跟前,轻轻的把那盅燕窝放到皇后面前。
臻皇后看了眼那盅燕窝,觉得没有胃口,便伸手把那盅燕窝推远一点,还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才将太子中念心粉和皇上因此事被气晕的事情告诉了祈莲嬷嬷。
祈莲嬷嬷听后,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说道,
“皇后娘娘,此事非同小可,必须小心应对。若是太子因此事被皇上提出废太子,恐怕对您的地位也会有所影响。”
臻皇后点了点头,忧虑地说道,
“是啊,本宫正是担心这一点。可是,现在的情况本宫实在无法掌控,只能祈求上天保佑炀儿平安无事。”
祈莲嬷嬷又安慰道,
“皇后娘娘,您为不必过于担忧。现事情尚未明朗,也许皇上只是暂时生气,等过些日子就会好转。”
“皇后,您现在要做的,是保持冷静,想办法查清楚是谁害太子,为太子殿下解围。”
臻皇后听了祈莲嬷嬷的话后,觉得有道理,眼中还闪过一丝坚定且阴狠之色。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嬷嬷,你说得对,本宫不能自乱阵脚。本宫必须想办法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查出到底是谁在陷害炀儿!”
祈莲嬷嬷也连连点头称是,于是主仆两人便在臻皇后的宫殿悄悄的商议起对策来。
话说回其他嫔妃。当其他嫔妃们急匆匆地赶到太子东宫时,却见东宫大殿门紧闭,还有不少侍卫把守着,不得任何人进入。
嫔妃们看到这情况面面相觑,但还是焦急地上前询问道,
“皇上呢?皇上在哪里?我们要进去探望!快把门打开!”
侍卫们却面无表情地回绝道,
“皇上已经不在太子东宫了,请各位娘娘回宫吧。”
嫔妃们则认为是侍卫们为赶她们走,而故意那样说的,所以她们不相信侍卫的话,她们的声音一下就变得吵吵嚷嚷起来了,还不忘催促侍卫赶紧把大殿门打开,
“我们不信!我们要进去看看!”
“对呀,我们不信!快把门打开!”
“就是,快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
面对这群吵吵嚷嚷的嫔妃,侍卫们担忧她们的声音会打扰到大殿里面需要安静休息的太子。更何况,这种嘈杂的情景要是让皇后知道了,恐怕臻皇后会严惩他们这些侍卫。
侍卫们只好开口解释道,
“各位娘娘,皇上确实已经不在太子东宫了。皇后娘娘有令,太子需要安静休息,不宜受到喧闹声打扰,请各位娘娘回宫吧。”
嫔妃们听后更加心生不满了,认为侍卫是在借皇后之名压制她们,于是愤怒地反驳道,
“你们这些奴才真是好样呀,我们要进去探望皇上,你们不肯把门打开,还搬出皇后娘娘来压制我们!”
“就是,你们只是看门的奴才而已,竟然也敢轻视我们!”
“没错,难道是因为我们的身份比不上皇后娘娘,不肯让我们进去吗?”
“我们同样是皇上的嫔妃,我们关心皇上的安危,你们这些奴才凭什么阻止我们进去?”
侍卫们觉得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但嫔妃们仍然不依不饶。于是,侍卫们选择了沉默不语。
见侍卫们不再开口,嫔妃们误以为是侍卫们害怕了,便继续吵吵嚷嚷着要求把门打开。然而,侍卫们坚定地守在东宫大殿门前,依然不为所动。
嫔妃们见状,为试图说服守门的侍卫,甚至有的嫔妃尝试撒娇哭闹,但都无济于事。
最终,嫔妃们只好无奈地放弃了进入太子东宫的念头,悻悻地返回各自的宫殿去。
在回宫殿的路上,嫔妃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她们猜测着皇上现在究竟在哪里?疑惑皇上为何会在太子东宫晕倒?为何侍卫紧守东宫的大殿门不让她们进去探望?难道皇上的情况很严重?…
与此同时,当其他嫔妃都忙着赶往太子东宫探望皇上时,唯独伶妃却悠闲地待在自己的宫殿里。
赵燕伶,即伶妃,是四皇子的母妃。她出身于赵府,是赵缜(中书令)的千金。因其容貌清秀、清纯可人,被选入后宫,后来被老皇帝晋升为妃位。
其他嫔妃在太子东宫吵吵嚷嚷着要探望皇上时,伶妃才刚起床不久,她坐在镜子前,让宫女为她梳理着如瀑的长发。
宫女小心翼翼地为她梳理着,突然想起了外面发生的事情,于是轻声回禀道,
“娘娘,外面的嫔妃们都去太子东宫探望皇上了,听说太子中了念心粉,皇上也为此事气晕了过去。”
伶妃听后,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后她淡淡地问道:“皇上…,真的被气晕了吗?”
宫女突然显得兴致勃勃,轻声回答道,
“是的,伶妃娘娘。这个消息已经传开了,太子东宫很多人都亲眼看到了。”
伶妃听了,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默不作声,然而她的眼中却掠过一丝狡黠。她暗自思忖:太子终于中了念心粉,这真是个绝佳的契机!看来,得趁此机会好好筹谋一番了!
宫女深知伶妃性格低调,不常与其他宫的嫔妃往来或谈论闲言碎语。见伶妃没有再继续询问,宫女便保持沉默,继续为伶妃梳理头发了。
伶妃脸上保持着平静的表情,但内心却已经开始盘算着,该如何利用这个机会来为自己以及宣王谋取更多利益了。
此时心思活络的伶妃,在心中深思熟虑,每个念头都是她精心布局的棋子,稳稳地摆放在复杂的后宫棋盘上。
她计划利用太子中念心粉的事件,来制造更多的麻烦和纷争。她的目标是让臻皇后和其他嫔妃们无暇自顾,从而为自己创造更多的有利时机。
她相信,只要她有足够的耐心和细心,总有一天,她会将她的儿子宣王推上太子之位,自己也将成为这后宫的女主人,未来整个西沿王朝一定是属于他们母子俩的…
由此可见,往往最有心计、最狠毒的人,总是擅长隐藏自己的真实意图,让自己看起来像是置身于事外,让人难以察觉其存在。但他们却在背后布好了整个棋局,让人毫无察觉的入局。
所以,慕容翊 宣王 的低调性格是随谁呢,很显而易见了。
而承王府的承王,仿佛是他们天生的克星,因为他总能使他们的棋局功亏一篑。
在承王府休养的承王,自上次服用云鹰从云西山带回的药后苏醒,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他的病情看着似乎有明显的改善。尽管他的脸色依然苍白,但眼中的神采已恢复不少,感觉好多了。
尽管承王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但承王府的守卫和盘查依然严密,这让他得以在王府内安心养病。
虽然承王这段时间未曾离开王府,但他对太子中迷心粉以及老皇帝晕倒的消息了如指掌,因为属下都会向他回禀。
得知皇帝晕倒的消息后,承王立即派墨剑潜入宫中,向季公公打探老皇帝的情况。季公公深知老皇帝对承王这个儿子的信任,明白承王想要了解情况后,是为了向其舅舅寻求良药给皇帝养身。因此,季公公毫不犹豫地将皇帝的晕倒情况告知了墨剑。
墨剑打探到老皇帝的情况后,回禀给承王后,又按承王的指令,用云鹰给云西山送去信息,果然就是向云阳舅舅帮老皇帝讨要调养身子的药。很快云鹰从云西山把药送回到承王府,收到药后,承王又让墨剑秘密的把药送到皇宫去给老皇帝。
皇宫,勤政殿内。
那天在太子东宫晕倒后,老皇帝被迅速送回勤政殿休息。不久后,他便苏醒过来。之后庞御医又到勤政殿为老皇帝仔细诊察,确认皇上已无大碍。庞御医便叮嘱季公公,要劝皇上需要多休息,减少忧虑,放宽心态,以防再次因情绪波动而引发气急上升。
后来,经过季公公的耐心劝说,老皇帝最终同意暂时休朝两日,仅在勤政殿处理奏折。若大臣有紧急事务需面议,可上奏申请。
这日,老皇帝端坐在龙椅上,手中握着承王今早让墨剑送来的寿康丸,目光深沉。这瓶药丸不仅代表着承王的孝心,更是他作为皇子的责任与担当。老皇帝的心中涌起一股欣慰之情,有这样的儿子,他感到无比欣慰。
然而,这份感动与欣慰并未持续太久。老皇帝的思绪很快转到了其他几位皇子的身上——太子、荣王和宣王。他们之间的争斗与互相暗害,这让老皇帝感到深深的失望和愤怒。
老皇帝长叹一声,对站在一旁的季公公说道,
“老季啊,你可知朕为何能稳坐这皇位数十年?”
季公公一愣,随即恭敬地回答道,
“皇上英明神武,深得民心,自然能稳坐皇位。”
老皇帝摇了摇头,苦涩地笑道,
“英明神武或许有之,但更重要的是我始终秉持着公正之心,希望皇子们能团结一心,共同为江山社稷而努力。然而,如今看来,我的期望似乎落空了。”
季公公闻言,心中一紧,想起庞御医的交待,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道,
“皇上,您不必过份忧心,假以时日,几位殿下会觉悟的。”
老皇帝将手中的寿康丸放到龙案上,满脸忧愁的说道,
“太子、荣王、宣王,他们三人各自为政,为了争权夺利,互相暗害自己的兄弟,全然不顾国家和百姓的利益。只有承王能明白朕的苦心,知道为江山社稷着想。也只有承王能让朕得到一些欣慰了。”
季公公听了,心中也为老皇帝的无奈和愤怒感到担忧。他深知皇位传承的重要性,也明白老皇帝对几位殿下的期望。但如今,几位殿下之间的争斗已经让老皇帝气急上升,甚至晕倒,这对他的身体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负担。
老皇帝沉思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抬头看向季公公,拿起放在龙案上的那瓶寿康丸,拿在手中摇了摇手,对季公公说道,
“老季啊,给朕倒杯水,试试这寿康丸,可不能辜负了漓儿的心意。”
季公公赶忙一拍脑门,恭敬地应声道,
“哎呦呦喂,我的皇上,看看老奴真是太没眼力见了”
“皇上,您请稍等,老奴马上给您端杯水来。”
原本在忧愁中的老皇帝,在季公公夸张的表情和幽默的说话方式下,不禁露出了笑容。他轻松地笑道:
“老季啊,你这老滑头真是懂得如何分散朕的注意力。”
季公公也满面笑容地回应道:
“皇上,老奴是担心您又陷入忧愁之中,庞御医也说过,让您得放宽心。”
说着,季公公走到一旁的茶几上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端到皇上的龙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