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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轻声说道:“难怪你算卦从不收钱,原来是压根看不上这些世俗之物啊。”素萱微微一笑,回应道:“世俗之物,自然是用在世俗之人身上。我们今晚不妨彻夜长谈一番,明日再一同去找卖客栈的吧。”

女子听后,显得有些犹豫不决,轻声问道:“彻夜长谈?可你时而为男子,时而又作女子,你究竟是男是女啊?”素萱咯咯一笑,回答道:“我自然是女子,不过彻夜长谈或许有所不便,那我们聊到半夜我再走便是了。”

女子微微皱眉,接着说道:“并非这个意思,只是我们这些世俗之人,还是颇为看重男女大防的,远不如你们修道之人那般洒脱自在。”素萱摆了摆手,说道:“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随后,她们吃完喝完,订下了一个房间,开始详细地商量具体的事宜。在交谈中,她们互相交换了姓名。素萱告诉女子,自己名叫白牡丹,而女子则说她叫朱茉莉。

第二天,她们把灵芝卖了,买了一个空房子,找人重新装修了一下,一个醉梦仙居客栈就开张了,她用素锦族特有的的醉梦仙花汁液掺到酒里,人们喝了会在醉梦中实现自己的心愿,比如见到最想见的人,或者得到最想得到的东西,给它取名叫黄粱酒,因为它能使人黄粱一梦。

吕洞宾知道后嗤之以鼻,说素萱哗众取宠,但是开张第一天,生意火爆,都想试试这黄粱酒的滋味,结果个个都满意而归。

她们热火朝天的干事业的时候,吕洞宾依然四处斩妖除魔,没有管她们,然而有一天他被一群蜘蛛精围攻,虽然最后他打败了它们,但是中了毒,他半夜三更跑回栈门口结果还没进门就体力不支晕倒,素萱与朱茉莉连忙把他扶进客栈。

扶他躺好之后素萱给他把脉,发现他蜘蛛毒已经进入心脉了,连忙拿出在素锦族出来的时候带上的解毒丹药,也不知道能不能解毒,给他喂进去,然后用灵力替他化开。

他幽幽转醒,说要感谢她们救命之恩,素萱与朱茉莉相视一笑,问他:“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但是我们两个你一个,你许给谁?”

吕洞宾转过头说,以后你们有难他会出手相助,然后说她们戏弄他,起身要走,素萱按住他说不逗你了,既然你答应了以后报答,就以后再说,现在先养好伤,他自己也受伤在身,在我们的劝说下他留下来养伤。

过了几天,素萱怂恿朱茉莉抛绣球招亲,朱茉莉同意了,在客栈贴个红纸,上面写了抛绣球招亲告示,一些适龄未婚男子纷纷报名,到了抛绣球那一天,一个走镖的武夫接到了绣球,朱茉莉看他仪表堂堂,一身腱子肉,春心萌动。

但是他说男婚女嫁 要朱茉莉跟他一起走,他是一个镖师,注定要四处奔走,如果朱茉莉不愿意他可以放弃。

朱茉莉羞涩地颔首,表示她愿意与他相守终生。于是,在这个美好的夜晚,她们二人拜堂成亲,结为夫妻。

第二天,朱茉莉便向众人辞行,素萱也关闭了客栈。将客栈转让给了别人,只剩下一些黄粱酒。她邀请吕洞宾前来,两人一同对月饮酒,对酒当歌,邀月起舞,共度这个美好的夜晚。

回到房间以后,素萱在梦中与王伯当相会。在梦中,我看到了他那英俊的面容,感受到了他那温柔的气息。他向她走来,轻轻地拥抱她,她感受到了他那颗炽热的心。她们在梦中相互倾诉,相互扶持,仿佛时间已经停止,只有两个人存在。

第二天早上,素萱醒来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这个客栈接手人也快来了,吕洞宾与她一同下楼,吃饭的时候,吕洞宾看素萱的眼神怪怪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总是欲言又止的。

素萱让他有话就说,他问王伯当是谁?素萱说王伯当就是我前世的情郎咯,他说难怪你喝醉了以后一直在叫王伯当,素萱说现在我们可以分别了,你做你的斩妖除魔的道士,我做我的逍遥妖精。

他说素萱心性不定,他必须跟着她防止我戏弄别人,还说我救了他两次有因果,必须要救素萱两次才能还了这个因果。

素萱敷衍的点点头,我们吃完以后客栈下一个老板也来了,交接完以后他们继续游历,有一天吕洞宾追着一个在人间作乱的黑乌鸦走掉以后,好几天都没有回来。

素萱银钱用完了,随手拿一根木头幻化成一个老头,用草席盖住坐在街角卖身葬父,一身白衣梨花带雨的哭着 ,路过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哭得正起劲,吕洞宾回来了,看着素萱装模作样,推开人群问她又在耍什么把戏。

素萱假装不认识他哭哭啼啼的说:“小女子与父亲投亲,路过此地父亲感感染风寒不幸去世,小女子现已身无分文,无奈之下只好卖身葬父嘤嘤嘤~谁若帮我安葬好父亲,我便跟随他做牛做马报答他。”

刚有人要掏钱买她,吕洞宾把她的幻术解了,老头变木头,不理会周围人的惊呼,拉着素萱走出小镇,在一个山谷停下,他让素萱不要在人间随便用幻术戏弄别人,素萱狡辩说我没有戏弄别人啊,我是真的没钱了嘛。

吕洞宾说你身上灵丹妙药无数,千年灵芝随手卖掉,肯定不是普通的妖精,问她究竟有什么阴谋。素萱不解道,为什么我一定要有阴谋,我不是说了,我跟你一样为了积攒功德?

吕洞宾满脸狐疑,丝毫不信,语气中带着不屑,说道:“哼,你休要狡辩,明明就是假装花妖,必定是狐妖无疑,毕竟狐妖最为擅长那媚术!”素萱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反驳道:“我何曾用过什么媚术,不过是区区普通的障眼法罢了!”

吕洞宾接着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梦境,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陶醉,“那晚,我喝下了黄粱酒,梦中的我竟然成了一个书生。不仅娶妻生子,还考上了状元,当上了大官。然而,最终却遭人诬陷,被打入大牢,最终被判斩首示众。”

素萱听闻,轻笑一声,说道:“原来你的心愿竟是考状元当大官,看来你这凡心尚未泯灭啊。”

吕洞宾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素萱,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内心深处,他喃喃说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的梦中,妻子竟然是你。”

素萱吓了一大跳,警惕地看着他:“你在梦里与我成亲?想不到你居然对我有这种想法。”

吕洞宾的脸色变得阴沉,他恶狠狠地说道:“若不是你使用那媚术,我又怎会在梦中见到你!”

素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她挺直了身子,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你自己做的梦,跟我有舍见面关系?我还梦见狠狠地揍了你一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