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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义王孟海公聚集了大量人马,风风火火的攻打金堤关,王伯当说秦将军受了情伤,情绪低落,罗将军刚刚成亲,两个都不适合出战 ,李密点点头说那我就御驾亲征 ,单雄信为先锋,王伯当为军师,立刻出发。

在路上单雄信偷偷吐槽,李密御驾亲征真的是好大的排场,还坐上黄盖马车,王伯当说他与萧贵妃一起在里面,单雄信说这是什么?带着个女人上战场 ,这可不是游山玩水,王伯当阻止他,说李密御驾亲征只是稳定军心,不会惹出乱子,李密说如果有下一次我就砍了他,王伯当连连同意。

打起来的时候,李密跟萧贵妃在城墙上喝酒观战,与孟海公打斗的时候,李密为了稳固军心,亲自击响战鼓,结果眼看就要打赢了萧贵妃说击鼓真好玩 她也要玩,李密同意了,结果萧贵妃有一下没一下的击鼓,有些士兵以为是要撤退,单雄信大喊不能撤退 ,可惜厮杀声音太大,没人听见,有的撤退,有的不撤退,还好单雄信英勇无敌 一马当先击退了敌人。

收队以后,单雄信大骂她是前朝妖妃,一怒之下杀了她,李密对他不依不饶,单雄信与他对骂,说他还不如杨广,居然做出烽火戏诸侯之事,气的李密要杀了他。

王伯当在中间周旋求情,最后单雄信不屑于李密为伍,说单冰冰有罗成照顾他很放心,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密回来以后大发雷霆,要派人把单雄信抓回来杀掉,瓦岗寨旧部对他破口大骂,杨广说我们都是狐朋狗友,一群垃圾,要把他们都杀了。

程咬金说:“如果不是我们这群垃圾你能有现在的风光?”落微雨说与他废话什么?直接杀了, 我们能选出一个皇帝,就能选出下一个皇帝。

不等他们废话,落微雨直接拔剑而起,使出白露剑法,王伯当依然对他忠心耿耿,替他挡了下来,王伯当让我们都冷静一下,李密在他背后说,你们想犯上作乱?我早就知道我做皇帝有人不服气,现在暴露了吧,然后他在王伯当的掩护下走了。

最后程咬金、秦叔宝、徐茂公他们决定离开瓦岗寨,离开之前劝王伯当一起走,然而王伯当不愿意,他说士为知己者死,要继续为李密效命,落微雨说为什么是我们走,要走也是李密走,他不走我们杀了他就是的。

但是他们不想王伯当为难,暂时不杀李密,让王伯当好自为之,落微雨说我留下来监督他们,如果一有机会,我会怒斩李密狗头,他们不可否置的笑了,然后头也不回的骑上马一溜烟走了。

王伯当怕落微雨真的一时冲动去杀掉李密,拉我去他的院子里吃晚饭,然后找了一把古筝说他知道落微雨琴艺好,想跟她学弹琴,落微雨心里全是怎么干掉李密,弹了一首《月下舞姬》

(银光如潮 漫过沙海的萧条,旧赌坊 传来胡笳调,驼铃惊扰 兵与贼当街呼号,夜色淹没这 边陲的王朝,酒馆喧嚣 烟雾里传出叫好,欲望被 吆喝成热闹,踮起双脚 舞女的耳环在跳,对黑色斗篷 挑眉笑,她低垂睫毛 藏起过去 没有人知道,那葡萄美酒 空了再续 美都带着刀,老人在祈祷 他已习惯 开场的信号,我缓缓起身 推开门说 月正好,她忽然抬起 梨花带雨 含泪的眼角,长袍下应有 袖箭一缕 且惯用双刀,而气氛如弦 将断未断 微醺得巧妙,我悠哉回看 杀意如飞潮)

她弹完以后王伯当说这曲子好听,他就学这首曲子,然后落微雨写下这首谱曲,吃着点心,看王伯当断断续续的弹奏,一直到深夜他也没有让她走的意思,还叫人做了一些夜宵,拿了一些果酒让落微雨与他同饮。

落微雨说不想喝,他自酌自饮了几杯后说他我知道你心里有杀意,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杀我的知己,然后趁着醉酒拉着落微雨的手说等我大业成了,一定会好好对你的,要风风光光的娶你。

落微雨说这些话你以前就说过了,等你权倾天下的时候,到时候我已经人老珠黄,而且现在到处都是起义,说不定我哪天走在路上让人给杀了,等不到那一天。

王伯当说不会的,你相信我,落微雨抽回手站起身要走,他站起身拦在门口不让我走,推搡间他突然抱住我说:“现在单雄信、程咬金、罗成、秦叔宝都离我而去,我不能在失去你了”落微雨说:“是你先背叛兄弟情的。”

说完要推开他,他借酒发疯,抱得更紧,他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徘徊,仿佛一股股热浪,冲击着我的耳膜,让我她感觉有点怪怪的,仿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背叛我,让她无法自拔。

落微雨心软下来不再挣扎,他见她安静下来,便问道:“微雨,今晚能不能不要走,我现在真的害怕,害怕自己一无所有。”落微雨说:“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丞相,怎么会一无所有?”他说:“你不拒绝我就当你同意了。”

一个公主抱抱着她走进他的房间,他的房间不大,很空旷,只有靠墙的一张床,然后就是一个书桌,书桌上就一些文房四宝 还有他熬夜看的奏折, 然后就是一张椅子。

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后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她的脸颊,他的吻很温柔,很细腻,让她感觉很舒服,很温暖。

他说:“微雨,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最温柔,而且最特别的女人。”落微雨别过脸羞涩的说:“你现在喝了酒,说一些胡话在哄我”

他说:“这叫酒后吐真言,我以前一直想做出一些事业来证明自己,单大哥他们走后我才知道,有些感情我不能一直压抑着。”

他说着,把她的脸扳过来吻上她的唇,这一次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因为她已经被他的眼神,他的声音,他的气息所迷惑,所征服。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越来越渴望他的抚摸和亲吻,她的手抚上他的脖子,开始回应他的感情。

一夜疯狂过后,落微雨在他怀里醒来,看到他肩膀上有我昨天受不住的时候咬的咬痕,她心虚的问他:“我昨天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怎么咬你咬得这么重的痕迹,没有咬疼你吧?”王伯当说:“不疼,倒是你昨天一直叫我轻点,我弄疼你了吗?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轻点”说完又俯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