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回到村里后,也就半个小时不到,吴杉解打来电话说李富昌找到孔雀了,还问我这边的情况怎么样?
我说遇到了猴子,这事情很有可能是猴子一手策划的。
“猴子?他还没死吗?”
我说:“我也奇怪,在煤山那次,跟他一起来那个男的都被小婷给一刀割了喉,没想到这猴子命是真大啊!”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几秒钟后吴杉解突然变了一种语气,她小声说道:“对了,你注意点小婷,她已经不是你那个好妹妹了!”
“杉杉你在说什么呢?”
吴杉解说:“她现在是白祈云的人,你给我小心点她,不要喊你两声哥哥就把什么话都吐了!”
“杉杉,你想多了,我这人嘴巴最严了,我是不可能把黑龙七星棺的位置告诉别的人。”
我刚说完,吴杉解就挂掉了电话。
这时候北枫和阿桂跑来问我什么情况?
我说没事了,李富昌应该是用之前在柬埔寨找白祈年那法术找到了孔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阿桂问道。
我看了看四周,发现回来的人是寥寥无几,还很多的伤员。
“伢子、陈东、老严,你们的人都什么情况啊?”我问。
伢子先开口道:“我那几个小弟,可能撩那边了,妈的!”
陈东接着说:“我那几个小弟也是,我现在就叫大圈帮的人过来,老子今晚就要废了那张胖子!”
“老严你呢?”我问。
老严吐了口烟,回道:“我的人都在,就瘦了点皮外伤没大事。”
听到这个结果,我知道还有一次恶战在所难免。
我沉思了一会,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各位,我张清河非常感谢大家这次来帮忙,我现在各位兄弟也都知道我张清河是干什么的!这村子里有两个大墓,我不说别的,里面的东西人人有份,绝对不让各位兄弟白来!”我沉声道,目光扫过每一个人,试图从他们的眼神中读出坚定与决心。
“河把头牛比!”
“牛比!”
我说:“现在的情况就是,那张胖子肯定还会来找我们麻烦,我现在最怕的就是我们下墓的时候,他带人过来黑吃黑,所以各位兄弟,我们现在要干什么大家应该都明白!”
“妈的,今晚我们直接干掉那胖子不就好了?反正那狗日的也是一个毒贩,弄死他我们还算做了一件大好事,你们说对吧?”
“对!”
“就是!这叫为民除害!”
我看着众人说:“我想今晚把那胖子做掉,等把这边的墓掏了,再花的钱把这事情摆平!”
陈东这时候笑了笑,他说:“河把头,我直接跟我老板说一声就行,搞这种毒贩最简单了,拉到边境给他几枪,在丢点白面,那些皮子还能那他的尸体立功!”
“对啊叔!之前我们不就从越南过来的吗?把他胖子抓到龙州那边,在边境就赏他几颗花生米哈哈哈!”阿桂笑道。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
虽然直接解决张胖子看似一劳永逸,但我们必须谨慎行事,毕竟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探索古墓,而非卷入无休止的恩怨纠葛中。
我深吸一口气,让情绪平复下来,缓缓说道:“各位兄弟,医药费我张清河包了,今晚就麻烦各位再辛苦一趟!”
北枫闻言,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点了点头:“叔,要不这样,我们兵分两路,一队人去找墓,一队人去找那胖子。”
“好主意,河把头,至于那胖子,就交给我吧,我保证他跑不了。”
阿桂也附和道:“对,咱们先探墓,等出来再好好收拾他!”
我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感激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后转向所有人:“好了,大家分头行动吧,东子你现在人手不够,带着老严一起去找张加财,伢子他们下墓有经验跟我去找墓!”
众人应声而动,各自忙碌起来。我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临走时老严又转身回来问我:“老张,要不要把猴子抓过来?”
我沉思了一会,也拿不定主意,于是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老严,你看着办吧,我现在脑子很乱,谢了。”
夜幕降临,营地周围被火把照得如同白昼,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定与决心。
我望着远方,心中默默祈祷,愿这次行动老严他们能平安归来。
随着夜色渐深,我和阿桂、北枫还有伢子一行人踏上了寻找古墓的征途。
山路崎岖,月色朦胧,只有手中的手电筒和心中的信念为我们指引方向。
大成国李文茂的古墓我认为不会在那老宅子里面。
从李富昌之前跟我说的那后山顶上的大水池,我十分笃定,那里肯定有座大墓。
我们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前行,脚下的土地似乎每一寸都藏着岁月的秘密。
阿桂走在最前头,不时用他那锐利的眼睛扫视着四周,寻找着任何可能指向古墓的线索。
北枫则负责垫后,确保队伍的安全,同时警惕着四周的动静,以防不测。
我紧跟在阿桂身后,心中既有对未知古墓的好奇与期待,也不免生出几分忐忑。
李文茂,这位历史上的传奇人物,他的墓葬中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与宝藏?想到这里,我不禁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揭开这层面纱。
我们一直走到后山的山顶,这里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湖,不是水池。
在湖的中央有一座不大的小土丘。
我趁着夜色向四周望去,只见周围一共有八座山峰高高耸立。
这湖我还不知道深浅,加上我们都没带潜水设备,也没敢贸然下水,就在附近的小土丘上寻找线索。
我时不时停下脚步,轻轻拨开杂草,仔细观察着地面的每一寸变化。
如果下面有墓,这地上的草通常来说,不会长得很好,甚至根本就长不了草。
“河把头!看,这里有新翻动的泥土痕迹。”伢子突然停下,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山坡说道。
我们立刻围拢过去,果然,在那片杂草丛生的地方,有几处土壤的颜色与周围格格不入,显得格外新鲜。
“怪了!我在这寨子里也待了一段时间了,没看见有同行进来啊?”
此时我沉吟片刻,心中既有欣喜也有忧虑。
欣喜的是,这证明了我们的方向是正确的,忧虑的是,如果古墓已经被盗,那我们此行恐怕将一无所获。
“不是吧!是他妈谁下手那么快啊?”阿桂用手刨了刨地上的泥土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