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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花弄一条狼,彻底断掉了李大明跟王寡妇睡觉的奢望。

老东西怀恨在心,但又无可奈何。

因为麦花太厉害了。

男人是邢如意,身边还有三条大狼守护,根本无懈可击。

再加上好男不跟女斗,老李惹不起她,只能躲得远远的。

找不到新的猎物,李大明就十分郁闷。

每天晚上叼着烟在三个村子里转悠。

这天,一个新的猎物闯入他的视线。

刚刚吃过晚饭,一条人影从邢如意家里走出,胳膊上蒯一个篮子。

竟然是素芹。

素芹在邢如意家当保姆,专门看孩子做饭,照顾赵希望的生活起居。

她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

这天黄昏,风铃给她开了工资,足足一千五百块。

还购买一篮子鸡蛋糕,让她拿回去吃。

风铃说:“嫂子,你回去一次呗,天冷了,拿些过冬的衣服,再拿一床被褥过来。”

素芹太胖,被子跟衣服都是特制的。

主要尺寸太大。

素芹答应一声,拎着鸡蛋糕走了,离开疙瘩坡,返回桃花村。

两个村子距离并不远,也就三里地。

中间有一条深沟,最起码宽三百多米。

深沟的两侧开了不少梯田,当地人称作八卦田。

八卦田里种的都是果树,密密麻麻,郁郁葱葱。

夜色太黑,从山沟这头走到那头,黑漆漆的,啥都看不清。

只有一条羊肠小路。

再加上附近都是果树林,走起来特别瘆人。

尽管素芹人高马大,但毕竟是女人,心里难免会发怵,不由加快了脚步。

越是害怕心里越发虚,越是出事。

耳朵边传来夜莺的啼鸣声。

“咕咕咕!嘎嘎嘎!”

“咯咯咯咯…………!”夜猫子的笑声也络绎不绝。

素芹害怕极了,立刻小跑起来。

跑得正欢,忽然不好,脚底下被树枝一绊,扑通!摔在地上。

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脚踝红肿,小腿麻木酸胀,路都不能走了。

女人吓得赶紧尖叫:“救命啊!来人啊!谁来救救我……?”

可这里距离村子远,呼喊半天也没人搭理。

正在不知所措,忽然,一条黑影从天而降。

那人蒙着面,手里握一把刀子,冲她不断吆喝。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裤子脱下来!!”

素芹都要吓懵了。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碰到了流氓?真是倒霉!

她只能苦苦哀求:“好汉饶命,你是劫财还是劫色?劫色随便,可别抢俺的鸡蛋糕!“

黑衣人上下瞅瞅他,起初有点嫌弃。

因为女人太胖,大粗胳膊大粗腿,最起码有两百八十斤。

真动起手来,还不知道谁流氓谁?

后来仔细看看,发现素芹一点都不丑,又白又净,仿佛一个棉花包。

素芹当闺女的时候就不是丑人,蜂腰,男人用手一掐,她就两节了。

她是男人死了以后,相思成病,暴饮暴食,才变成这样的。

再加上这些年给邢如意当保姆,伙食好,鸡鸭鱼肉随便吃,结果越吃越胖。

以至于坐下就起不来了。

黑衣人使劲咽口唾沫:“呸!谁吃你的鸡蛋糕?我要你的身体。“

素芹闻听乐坏了。

她单身这么久,天天盼着流氓来。

好不容易来个流氓,咋能轻易放走?

于是抬手一拉,衣服开了,向下一抹,裤子也滑在地上。

往草窝里一躺,她拍拍鼓鼓的肚子说:“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黑衣人马上丢下匕首,扑了上去。

经过一番儿童不宜,不可描述的运动以后,男人呼呼喘着粗气。

素芹的身体也高低起伏。

空气凝固了,俩人都陷入平静。

良久,素芹忽然说:“大明叔,你起来呗。”

黑衣人猛地打个哆嗦:“你咋知道是我?”

素芹扑哧一笑:“俺当然知道是你,你又不是第一次上俺的身,咱俩当初好过多少回了。”

此刻,李大明才恍然大悟。

当初,素芹没去邢如意那儿当保姆以前,俩人的确好过。

不止一次上过土炕。

素芹对男人的每一个动作,身体的每一个零件都熟悉。

老李呵呵一笑:“早知道会被你认出来,我就不蒙面了!!”

素芹嘘口气:“早知道你是为这点事,俺也就不跑了,还以为你要抢俺的鸡蛋糕嘞。”

“你现在怎么样?哪儿受伤了?”男人问,

素芹说:“我的脚崴了,站不起来,你送我回家吧。”

李大明说声好,首先站起身穿衣服。

然后将素芹从地上搀起。

本想把女人背回家的,无奈素芹太重,担心将自己压趴下。

接下来,老李一步一步搀着素芹上去土坡。

半个小时后才回到家。

素芹拿出钥匙捅开门,一屁股坐在炕上,浑身虚脱。

李大明赶紧拉亮电灯,帮着女人检查伤腿。

“感觉怎么样?”他问。

素芹摇摇头:“没事!”

李大明仔细瞅瞅,发现素芹家还是那么穷。

三间里生外熟的青砖房,大地震的时候已经裂开。

院子里绿树茵茵,但落满了树叶,很久都没打扫了。

屋子里有个洗衣盆,盆里泡着女人的内衣。

不知道多久没洗了,里面的水红呼呼的。

可能女人来了月事,随手丢进去的。

因为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一次,所以至今没洗。

都发腐发臭了。

李大明有点心疼,问:“素芹,你现在还单身?”

素芹说:“可不嘛,又没人娶俺!谁让俺这么胖?”

“你一个人,苦不苦?累不累?”

素芹说:“咋不苦?咋不累?白天干活还好点,晚上难熬啊……!”

素芹的眼泪吧嗒吧嗒落下。

她在赵希望那儿当保姆,可男人是个残废,腰部以下彻底瘫痪。

她每天帮他换洗衣服,洗澡擦身子,赵希望也没反应。

掐指一算,整整三年了。

孤单寂寞也就算了,邢如意跟风铃还每天晚上刺激她。

那两口子进去被窝就折腾,天天弄得地动山摇,山呼海啸。

风铃的呼喊声也震耳欲聋,咿咿呀呀。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半夜杀猪呢。

有时候,素芹会爬在邢如意家的墙头上偷看。

她看到邢如意跟风铃耳鬓厮磨,如胶似漆,十分快乐。

心里不由自叹命苦。

俺也是个女人,为啥得不到应有的幸福?

返回炕上,她就抱着赵希望痛哭。

“希望,为啥俺的命恁苦?恁苦啊,呜呜呜……。”

赵希望啥都给不了她,只能咬着牙安慰。

“嫂子,等有天如意治好我的病,我娶你!弟弟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