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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荧看到她肩膀上是一大片红色,啧了一声,“这老哥,下手怎么还是这么狠?”

她拉着任如意在一边坐下,起身关了门窗,又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出来,“你那身衣服上全是血,换这身吧。”

末荧找出上药,问道,“这回还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任如意小声说道,“小姐不再问问我吗?”

末荧笑道:“该试探的,不该试探的。我那老哥应该都已经试探过了,我问与不问,答案不都是一样的吗?”

何必多问一次?

她记得当初051给她看世界背景的时候,说过这个世界主打一个隔墙有耳,这会儿元禄应该在窗外偷听吧。

“你放心吧,你也只是想借助我们逃出梧都,确定你没有危害之后,就不会再试探你了。”末荧把上药打开,“况且,小元禄会帮你说话的。”

门外的元禄还真的就去找宁远舟去了。

任如意问道,“为什么?”

“小元禄有一个姐姐,也是教坊里的舞姬,不过已经不在了。”末荧看着任如意上完药。

两人一块喝了些茶水,没一会宁远舟就过来了,末荧笑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人这不自己过来了?”

宁远舟对着如意说道:“以后你不用狡辩了,我也不想听,你可以留下来。”

如意行礼,“多谢公子,如意来世必定结草衔环相报。”

“别来世了,就现在吧!”

如意抬头看着他,末荧靠在一边等着宁远舟的下一句。

“我看你现在挺有精神的,一会儿喝了药就去干活儿吧,柴房里有一堆柴火等着你劈呢,再做点饭,我们要出去一趟,回来要吃上热乎的。”宁远舟说道。

出门前嘱咐了一句,“别让这丫头进厨房。”他指的是宁末荧。

“嘿!我之前在厨房里煮的面,你不是照样也吃了嘛!”末荧喊道,

宁远舟不回答,元禄端着药跑进来,末荧很贴心的给她一个勺子,“烫,吹一吹再喝。”

末荧问元禄,“一会儿你和老哥出去,需要我跟着吗?”

元禄摇头,“不用,我跟宁头儿出去就行。”

“好吧。”末荧拿起墙边的芦叶枪,“本姑娘我练枪去!”

“哎!宁姐儿,你肩膀有旧伤,别长时间挥枪。”元禄喊道。

“我还是练练吧,或许关键时刻还能救你们一命呢!”末荧找了个空地方练枪,也适应了肩膀上的旧伤,为了防止有人故意攻击旧伤位置,她还特意练习了左手持枪。

『宿主,这次意难平代价要选择哪个?』

末荧看着面板,发现多了一个毒发,“这个毒发是什么?”

『是一旬牵机,不过宿主身上有白虎血脉,这个毒对你来讲也就是时间问题。』

“灵力聚集变成了内力快速恢复,压制毒性的话应该不成问题,用这个吧。”

『好的!』

练完后,发现如意在做豆沙包,末荧来的点兴趣,刚要踏进厨房,就被如意给推了出来,“哎哎哎!不是,我就进去看一眼。”

“等公子回来就可以吃了,你是饿了吗?”

“我没饿,我就是好奇。”为什么自己厨艺就这么差劲。

“等一下啊!”如意把豆沙包端出来,“看吧!”

现在这个温温柔柔的任如意,嗯……装的,一定是装的!

“兔子形状的还挺可爱,先放回去吧,不然一会儿等他们回来好凉了。”末荧说道。

两人坐在院子里喝茶,听到脚步声如意连忙躲起来,末荧转头看到宁远舟后,喊道,“不用躲了,出来吧,是老哥他们回来了。”

如意走了出来,宁远舟问道,“饭做好了吗?”

“做好了我这就去拿。”

“等等!”

如意停下脚步,末荧跟元禄坐在一块,等他下一句话,“打盆水来,我要净手。”

末荧无奈看向宁远舟,“老哥,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宁远舟:“那你懂不懂得当一个淑女啊?”

末荧直接干了一杯茶,“不懂!”

元禄去帮如意端水,如意拿饭菜。

元禄闻到香味,“是加了糖桂花的豆沙包,好香啊!”

如意笑道:“那就多吃点。”

宁远舟看着豆沙包,“你不是做白雀吗?还会做饭呢。”

末荧和元禄集体顿住,如意看着豆沙包,“这豆沙包是兔子的形状啊,不是白雀公子,你看错了吧?”

末荧揉了一下元禄的脑袋,“让老哥他自己说去,咱们吃咱们的。”

宁远舟擦了一下手,“别装了,白雀的味儿啊,我三十里外都能闻到。”

“三十里外都能闻到?公子,你鼻子这么灵,属犬的吧?”如意笑问。

元禄一本正经,“头儿今年三十,正好属犬。”

末荧差点没被豆沙包噎死,如意连忙给她倒水,“别噎着了。”

末荧把豆沙包咽下去后,拍了拍元禄的肩膀,“趁着这个豆沙包是甜的,你把你的糖丸吃了。”

元禄这才想起来今天没吃糖丸,连忙吃了一颗。

末荧拉着如意坐下,“一起吃点儿吧,一会儿要凉了。”

“多谢!”

宁远舟还在继续呛如意,末荧听不下去了,“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

她来到后院,独自叼着豆沙包,没一会如意就走了过来,这样子是被呛过来的。

“你不再多吃一点吗?”如意问道。

末荧晃了一下手里的豆沙包,“我把这个吃完差不多就可以了。”

她活动了一下肩膀,上午练的太狠,现在还是疼了。

如意上手帮她揉了几下,“好些了吗?”

末荧干笑,“谢谢你啊!不过没什么用,都是之前的旧伤了。”

“你这旧伤是怎么来的?”

末荧靠着柱子,回想身份记忆,“大概好几年前吧,那个时候老哥他在安都,我自己一时大意就受了伤。”

那个时候宁远舟又气又得轻声哄着末荧上药,想想都有点好笑。

两人听到院子里有声音,还是个女的,管宁远舟叫远舟哥哥,末荧下意识以为是盈公主,后来听声音不对,一下子想起来是谁了,“裴女官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