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离门近的地方的道路中间,已经被弟子们搬过来的架子遮的严严实实,就算头顶有东西,也被架子顶部遮挡,看不见了。
“难怪这个房间里的木架奇奇怪怪的,看起来像柜子,却又两面没有遮挡。
而且顶着天花板建,谁家好人这么建展示柜的。”
林鹤清心想,“还得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呢?时间可不多了。”
弟子们在门那里摸来摸去,确实不仅门没有划痕,连墙也毫发无损,用雷震子破坏门和墙离开的方法确实行不通。
“真的一点伤痕都没有,这的墙是用什么做的啊!”一弟子十分愤怒,用手怒捶墙壁,结果反而弄痛了自己的手。
林鹤清站在一个木架子前,用手仔仔细细的摸,翻来覆去的找。
“林师弟,你在找什么?”
蒋温言觉得林鹤清好奇怪,现在大家都在想办法打开门呢,林师弟怎么怪怪的,这里的东西就算再好,拿不出去,也是给他们陪葬的命。
“师兄,我是想,天无绝人之路,我不信这个门是打不开的。
如果真的打不开,为什么还要设置一个门呢?直接放一堵封死的墙就行了。”
“谁知道设计陵墓的人在想什么呢?哎!
我们真的要死在这儿了,不知道经文有没有出去,幸亏他不在这里,不然就是一锅端了。”
蒋温言苦笑道。
“不是,师兄,我的意思是,这里肯定有打开门的方法,只是可能我们没有发现。
要不我们发动大家一起找找看吧?”
林鹤清声音小小的,也没几个人听的见,但是,林鹤清是特意挪到这里来的,他站的架子后面,符霸天正站在那里休息。
“林师弟,你真的是……”,蒋温言哭笑不得,本来现在他应该和其他人一样,充满了绝望的,但是听了林鹤清的“奇思妙想”,话语里满满的生机,竟然真的驱散了绝望,燃起了一丝希望。
“好好好,那你觉得哪里比较有可能?我帮你找。”蒋温言拍了拍手,问道。
“我觉得这架子肯定有用的,为啥要用这么高的架子放东西,拿起来多不方便啊,会不会它其实不是用来放东西的……”,林鹤清话说了一半,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没说话了。
“不是用来放东西,是干什么呢?”
“就比如,嗯,写出去的秘密啊,搭梯子啊,还有,嗯……想不出来了。”
林鹤清装作不经意间想到的,这说不出一二三的样子,真的给人一种他有在想办法出去,但是实力不够的感觉。
“师弟,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是吧?我也觉得”,林鹤清一拍手,兴奋的说道。
“不过,我觉得这不太现实”,虽然说出来会打击林鹤清,但是蒋温言不得不说,“这里这么多的架子,我们要找到什么时候去?墙要把我们压扁了。”
蒋温言指了指这一排的架子。
“我……”,林鹤清一副被打击的模样,“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不要死。”
“不要太悲观,经文他们一定在想办法救我们。”
都到这时候了,蒋温言还在想着自己的小伙伴能过来救他,也真的是很信任莫经文了。
“莫师兄……不知道莫师兄和梁师兄怎么样了,唉!”
林鹤清和蒋温言虽然在闲聊,但是林鹤清一直注意着身后的符霸天,看他一脸若有所思的离开了,林鹤清知道,暗示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事情,就让他们去做吧,他一个年纪小实力弱的外门弟子,就不领功劳了。
而这边,蒋温言心心念念的莫经文还有梁如山和许景洪在哪呢?
他们那里的主题十分沉重,是血色漫天。
没错,莫经文三人出来的时候,恰好遇上章末屏打算开始发疯的时候。
阵法出口正源源不断的往里进人,大家都满怀希望,自愿进入了阵法,消失在众人眼前。
莫经文看见这情况,赶忙就要往大厅走去,避开被带入那个陷阱阵法的时候,章末屏从大厅那方向过来,往站在大厅门口清点人数的符霸天还有魏负天的方向吹了一口气,同时举起了剑。
“嗬!”莫经文吓了一跳,避无可避,要离开只有回墓室还有进阵法两条路,选哪条显而易见。
但是,就在莫经文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章末屏满目猩红,“跑,跑呀,我要一个一个把你们找出来,都杀了,哈哈哈,都杀了。”
莫经文一听这话,往回走很可能会暴露蒋温言和林鹤清的位置,导致他们两个也陷入危险之中。
趁着那白色迷雾还没来得及触碰到自己三人身上,莫经文拉住梁如山的袖子,“梁师兄,我们不能回去,回去他们两也得死。现在里面已经进去了这么多人,我们身上又有防身法器,不如拼一把。”
梁如山思考片刻,觉得莫经文说的很有道理,进去博一把,“好。”
两人不顾还在慢慢进去的弟子,直接一把把人推了进去,自己也跳了进去。
而许景洪无所谓,去哪里都行,本来他就想进去探探的。
跳进去以后,莫经文感觉自己到了一个十分潮湿的地方,身上脚上脸上,都沾上了液体,头顶还在不停地掉下水滴,砸在头上脸上。
莫经文手里拿捏着一张正在使用中的金刚符,使了个照明术。
就被眼前的场景镇住了,只见他目之所及,都是红色的血。
要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个是血,当然知道了了,这地上趴着的这么些血人,他又不是瞎子。
莫经文颤抖着手,环顾四周,梁如山和许景洪在一起,都和他失散了,他现在是孤立无援。
也不是完全孤立无援,还有几个被镇住,发不出声音还是声音听不见,张大了嘴巴,站着的人,正是刚刚被他推下来的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