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桑面露微笑,沈克用的虎贲军训练的不错,
像葛厚福刚才的动作,基本上达到了后世特种兵的身手。
他放心了,按照这种战斗力,
东边五个队员也能轻松解决掉两个明哨、一个暗哨。
果然,他看到东边两个哨兵从地上缓缓站起,人已经换了。
巴桑回到北边,这才带着剩下的两个队员,
匍匐到两个明哨身前二十米处停下,他独自一人转向暗哨,轻松将他干掉。
又匍匐回到明哨这边,对两个队员打个手势,
三人同时跃起,巴桑干掉一个明哨,
另外两个队员合力对付另一个,一人捂嘴,一人刀刺,解决掉三人。
两个队员快速换上哨兵军服,也是缓缓站起,忠实值哨。
至此,北、东、西三面哨兵全部换人了,而五人巡逻小队刚从战马过道走出来。
三个暗哨的衣服也被迅速扒掉,巴桑、葛厚福和一个队员换上哨兵衣服。
六个队员站在刚才哨兵的位置,宿营地偶尔有士兵出来小便,一眼就看到哨兵们坚守在岗位上。
哪里想到人已经换了,哨兵换岗时间一般至少一个时辰换一次,甚至更长,
所以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发现。
巴桑打了一个手势,葛厚福和三个队员跟在他身后,巴桑的目标是五人巡逻队。
他们再次悄悄向前匍匐前进,葛后福等人盯着大帅,正好现场学习。
到了位置,这里是巡逻队必经之路。
巴桑打了一个手势,五人停下来,悄无声息地趴在地上。
不一会,五人巡逻队一字长蛇阵走过来,士兵之间的间距约有三米远。
等巡逻队最后一名队员走过巴桑五人藏身地时,巴桑无声无息跃起,
左手捂住他的嘴巴,右手猛按他的耳后穴,这士兵当即昏迷。
轻轻放倒,巴桑走在巡逻队最后面,还是五个人。
而身后的葛厚福和已经换上军服的队员匍匐在后跟着。
剩下两个队员飞快脱掉这士兵的军服,一个队员换上。
此时,巴桑向前一冲,用同样手法又放倒一人,
继续跟上巡逻队,葛厚福站起来走在最后面,巡逻队还是五人。
就这样,巴桑接连出手,五名巡逻队员被全部放倒,
而巡逻队人数依然是五人,只是人已经换掉了。
此时,已经有十四套军服,巴桑加上葛厚福十二人小队全部换上军服。
巴桑对小队成员低语几句,十三人各从死亡士兵的白色内衣上撕下一块布条揣进兜里,
一旦战斗起来,白色布条系在手臂上,便于区别。
现在北、东、西三面的明哨都换上自己人,暗哨没有再设置,反正宿营地的士兵看不见。
巴桑亲自带着四个人扮成巡逻队,很自然地走在战马之间的过道上。
过道上的几个士兵正坐在地上打瞌睡,疲惫不堪的面容让人感到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当他们抬起头看到是巡逻队时,又低下头继续睡觉,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警觉。
巴桑走过一个士兵,挡住了前面士兵的视线,
实际上,前面的士兵根本没有抬头看一眼。
队员宗涛跟在巴桑身后,他的步伐轻盈且无声。
当他接近士兵时迅速出手,捂住这个士兵的嘴巴,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与此同时,另一名队员双手按住士兵的头部,用力拗断了他的脖子,动作迅速而果断。
就这样,等巴桑五人走到头,守在过道上的几个士兵被全部干掉。
五人又从马头方向绕回来,边走边挥刀割断马缰绳。
战马都在睡觉,缰绳被割断,并没有跑。
等他们走回来,马头对着大营的战马的缰绳全部被割断。
五人又转到另一边,这边战马马头对着两个小营方向,没有人值守,割缰绳更轻松。
走到头,战马缰绳全部割断。
巴桑带着四人走到西边,葛厚福带着其他七名队员已经等在那里。
巴桑打出一个手势,十三人从篝火堆里各抽出一根燃烧的木柴,高速冲进战马间过道。
就在此时,一个骑兵队长起来小解,
看见十几个士兵拿着燃烧的木柴向战马那边冲,扫了一眼哨兵,三面都没有,感觉不对劲。
对着正在奔跑的十三人大喊:“你们是哪个队的?拿着火把干什么?”
此时,巴桑十三人不再理他,直接跑进过道,
八个人负责北边的战马,这些马的马头都朝着大营,
另外五个人则负责南边的战马,它们的马头则朝向两个小营。
巴桑和队员们一起用火焰点燃了马尾巴上长长的毛发,这一下子可把战马给惹急了。
战马们因为疼痛而嘶鸣起来,不顾一切地向前狂奔。
大群战马如同旋风般冲向宿营地,
它们瞪大眼睛,鼻孔喷着粗气,马蹄声如雷贯耳,仿佛要踏碎一切障碍。
士兵们原本还在沉睡,突然被这阵巨大的声响惊醒。
许多人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来,迷茫地看着周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有的士兵被吓得不知所措,呆呆地坐在原地;
有的则惊恐地四处逃窜,寻找安全的地方躲避。
少数机灵的士兵反应迅速,纷纷拿起武器,准备抵抗即将到来的冲击。
眨眼间,马群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以惊人的速度冲入营地。
有的人试图阻止马群前进,但无济于事。
马匹们不受控制,发疯般向前冲锋,将营地中的帐篷和障碍物撞得粉碎。
许多士兵被那疾驰而来的战马无情地撞倒在地,他们痛苦地呻吟着,有的甚至直接被踩伤。
此时营地内,一片混乱,士兵们惊慌失措,呼喊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心悸的画面。
马头对着两个小营的战马同样疯狂地冲刺过去,小营里的士兵们听到战马跑动声,
不少士兵惊醒,看到战马冲过来,发出一片惊慌失措的呼喊声。
好在营地间有距离,士兵们连声呵斥,
有的战马转向,向东、西方向跑,还是有少数战马冲进宿营地,惨叫声随即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