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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酥作为一只灵狐,对于危险的逼近是极其敏锐的。

就在苏酥他回头之时,肩膀传来剧痛,凌霄剑霎那间刺穿了他的肩膀。

月清凌手持利剑,目光如冰锥一般的看着苏酥。

他伸手将白予羡从苏酥的怀里抱了过去,随后毫不犹豫的一剑拔出。

鲜血喷涌而出,苏酥连忙捂住肩膀上的伤。

月清凌目光阴冷,浑身凛然威慑之气低声道,

“记得,没有下次。”

苏酥忍着疼痛行礼道,

“属下知错了。”

他低垂的眼中带着纯良,看着就像是无意为之。

月清凌心里全是白予羡,并没有想太多。

这样的一个狐狸灵兽,他还没有放在眼里。

白予羡在月清凌怀里,迷离中知道月清凌来了,他再次闻到了那熟悉的冰寒如霜的雪松香味。

他心里苦笑着,逃了这么久,终究还是没回到这个人怀里。

也还好,在冰冷的清凌仙尊怀里,起码没有厌恶的感觉。

这是他坠入深深的黑暗之前想到的。

月清凌见白予羡晕了过去,他把人轻轻的横抱了起来,转身便回了云深之巅。

苏酥见人走远了才一个站不稳半蹲在了地上,他的手紧紧捂着伤口,血还在往外汩汩的流着。

月清凌的凌霄剑是千年冰铁淬炼而成,寒气逼人,如冰凌一般锋利,被刺中的伤口周围会形成冻伤,很难痊愈。

苏酥阴冷的眼里闪着森冷的光。

一个时辰之后....

哈世琪屁颠屁颠的跑回来了,却只看到遍地的狼藉。

他心里一慌,四处寻找着掌门的身影。

他刚刚听白予羡的话,去把那被抓的灵兽连笼子一起都带出去了。

掌门还让他给那个兔灵少年一些银子,叮嘱少年赶紧回到深山里去,不要再出来了。

他听周围人的议论,说是月家的人来过了,哈世琪再迟钝也知道,掌门被抓走了。

他惊愕的站在原地,眼圈开始微微泛红,深深自责。

他就是太笨了,他脑子总是不够用,保护不好掌门。

他攥了攥手里的短刀,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转身离开了。

灵兽集市上,各个散修也都没啥心思了,纷纷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了。

他们一边收拾东西还在一边议论,这灵兽派掌门太吓人了。

就在钟萃阁废墟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只黑猫悄然的出现,一身油光水滑的黑色皮毛,墨绿色的眼眸里闪过凌厉的光。

阿念的原神,白予羡终归是保住了。

这时,谁又能想到,她会是月清凌将来最强的情敌。

云深之巅,一间封闭的密室里。

白予羡悠悠转醒,只觉得头疼欲裂。

他动了动手,发觉手腕被什么东西拽着,叮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心下一凛,立刻抬眼朝手腕看过去,赫然看到一玄铁锁环牢牢的锁在手腕上,锁环那头连着细细的黑色锁链,一直到床的两侧。

他左右双手被锁在头顶两侧。

白予羡用力挣脱下,可是根本没用,只听到细细的锁链发出叮铃的清脆声响。

他想起原书中的情节,不由的心里发寒。

他终归是被清凌仙尊锁在了床榻上。

手腕上的玄铁锁链又细又短,白予羡连坐起身都做不到,只能仰面这样躺着。

身下的床褥特别的柔软,他感觉就像躺在了棉花里。

这柔软,这是什么意思?

细思极恐。

他此时头疼欲裂,感觉自己在发烧,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想给自己把脉。

可是手够不到!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静下心来调息金丹,让自己的灵力快些恢复。

起码恢复自保的能力。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石头滑动的声音响起,门从外面被打开了,月清凌抬脚走了进来。

他今天依然是淡雅的一身青色长衫,出尘一般俊冷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开门一瞬间,白予羡看到门外是月清凌的内室,他所在的应该是一间密室,这个密室竟然建在了月清凌内室的里面。

这是什么变态爱好啊。

月清凌进入密室后,见床榻上的白予羡醒了,眼底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心安。

他走到白予羡床边坐了下来,低头看着白予羡,眼眸幽深凛冽,淡淡说道,

“喜欢这里吗?”

白予羡勾唇扬了一抹笑,迷人的凤眼微眯,他拽了拽手腕上的锁链,语气带着一丝倔强的怒气,

“你说呢?”

白予羡目光没有去看月清凌,只是错过月清凌,落在了别处。

月清凌用力的钳着白予羡的下颚,强制的让他看着自己,眼眸带着质疑与阴戾问道,

“你就那么讨厌我?那么想从我身边逃走吗?”

下颚被掐的很痛,头也剧痛,白予羡烦乱的心更强烈了,他声音低润而微哑的说道,

“清凌仙尊,从第一天起,我就不想做你道侣,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月清凌此时头脑不清楚,如果他稍微清醒些,他就能听出来,白予羡没有承认讨厌他。

可惜,月清凌被那句“不想做你的道侣”刺激的剜心一样的疼。

白予羡用力的别过脸,躲开月清凌的钳制,他因为发热微微的喘着,前额几缕发丝贴在他白皙绯红的脸上,娇弱的如一朵梨花一般,纯净动人。

他的美一直都是纯净如花,倔强如火的。

月清凌眼底的偏执和占有欲越发的浓烈,他只想让这个人属于他。

他慢慢的栖身靠近白予羡,在他的耳侧冰凉而感性的说道,

“这床榻很软的,本尊特意为你准备的,最适合你的第一次了。”

随后他嘴角勾了一分玩味的笑,伸手慢慢的扯开了白予羡的腰带。

“月清凌,你干什么?”

白予羡心下一颤,他抬眼看着月清凌,眼底闪出一丝惊恐。

月清凌用力的钳住白予羡的唇,看着白予羡惊恐和不甘的眼眸,他满意的眯了眯眼,然后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唔..”

月清凌的吻霸道而凶狠,根本没有任何温柔可言。

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