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锁链吊铐着手臂。
“醒了…”宫远徵看着云雀这个义姐,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怎么就让她死也要见一面,心心念念的。
“公子为什么要抓我,我是羽宫子选中的新娘。”大概是药劲没有过,云为衫说起话来也有气无力的。
“你要不要看看你旁边,你妹妹云雀可是招了的。
不过你不说也没有关系,听说无峰控制你们的毒药死誓,用不了几日就会发作。不配合,那你就和云雀只能在这地牢里试药等死。”宫远徵冲着一侧吊着装晕的云雀微微侧头抬了下下巴。
“你们将云雀怎么了?”云为衫顺着宫远徵视线看去,就见云雀一身是血,衣衫都被打的破破烂烂。
他们对话的时候,云雀也没有反应。
“没怎么啊~不过去喂了毒受了刑,坚持不住多长时间。你若是配合也许她还能被救活,你不配合那她,必死无疑。”宫远徵笑的诡异,也不等云为衫答不答话。直接倒出桌上摆着的毒药,给昏迷着的云雀灌了下去。
“咳咳…”云雀突如其来的灌了一杯冰凉的清水,本来就是刚刚下过雪的,阴冷的地牢本身就冷的可以。
宫远徵竟然还雪上加霜,可是看她不够怕冷了。
宫远徵在摸到云雀有的凉的脸,后悔没多给她穿点衣服。云雀身体不好,在无峰受了这么多年苦,最是怕冷的。
“你又给她吃了什么?你有能耐就冲着我来啊!”云为衫听见昏迷的云雀轻声找姐姐求救的声音感觉心都碎了。
“龙有逆鳞,蛇有七寸。我猜的果然不错,云雀就是你的软肋。”宫远徵将空掉的药碗放回盛着毒药的酒壶旁。
“是与不是又如何,我们不管在宫门还是无峰是被人控制的傀儡罢了,早死晚死没有区别。”
云为衫不认为宫门可以解云雀的毒,上一次云雀执行任务是吃了百草萃的。可毒依旧半月准时发作,说明宫远徵对无峰的半月之蝇也无计可施。
“毒我可以帮你们解,事情办的好,我也可以让执刃留你们一条命。
不过听你这意思,是不想要这个机会。那就很简单了,我可以在给你点时间,你妹妹死之前可以有机会反悔。”宫远徵见他哥不想说话,那也只能他来审了。
“等等,你真的可以给我们解毒事成后饶我们一命?”
云为衫对于宫远徵这话还是不太相信,早知道无峰与宫门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宫门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们姐妹。
“你现在除了相信和死有第三种选择吗?”宫远徵对着云为衫的便是不屑且讥讽。
“好,我说。”云为衫看着又倒满的毒药,与拿着毒药走向云雀的宫远徵,还是妥协了。
“我确实是无峰派来的刺客,任务嫁给宫门少主,得到宫门云图。”云为衫既然决定说了,也不会磨磨唧唧吞吞吐吐。
将她的任务直接告诉对面的宫远徵和宫尚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