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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楠衣一听宫尚角竟然是来找她的,她能有什么大事?难道是她的身份暴露了?

“不知道角公子找楠衣有何事?”郑家表面站在宫门的这边,与宫尚角也多有来往。当然不是跟她多有来往。

“之前郑家主将姑娘托付给我宫门,就是怕无峰攻上郑家。不想往日以防万一的猜测成了真,尚角此去调查无峰刺客混入宫门的事情,接到消息是郑家已经被灭。如今只有姑娘这一丝血脉留存于世。”宫尚角语气渐轻,却也吐字清晰。看着郑楠衣眼泪连成线,伤心欲绝的模样,有些不忍心。

“姑娘节哀,家中人,尚角已经让人好好安葬。以后姑娘便就在宫门,以免姑娘有什么危险。”既然是盟友的最后一丝血脉,宫门自然也是要保护好。

“多谢角公子,这次选亲,请恕楠衣无法参选,我要为家中亲人守孝。还忘准许…”话没说完,郑楠衣大概是没有受住这个消息直接晕了过去。

上官浅见此,及时将人接住。至于其他新娘早就在宫尚角要说要事的时候跟着傅嬷嬷离开了。

“我先带郑姐姐回去休息了,各位公子自便。”说要,上官浅就将郑楠衣抱回房间。

宫子羽就直愣愣的眼睛随着上官浅的行动轨迹走。

“现在的女子有这般…有力气吗?”宫子羽觉得上官浅的步伐不免有些太过轻松了些。

宫尚角不想在女客院落里,看着宫子羽犯蠢,而且作为男子也不敢在女客院落多待,他怕带坏远徵弟弟。

宫子羽回头一看,就剩下他和金繁还在这里了。

“我的小祖宗,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呢?”傅嬷嬷觉得她这小心脏实在受不住折腾了,这婚事还是早点过去吧。

好不容易把宫子羽送走,傅嬷嬷赶紧让人将门关了,吩咐谁敲门都不给开。

今夜是平安夜,所有人都一觉睡到了天亮。

“执刃,长老们有请。”一个侍卫过来通报,就连商羽两宫的主子,一个对着药材闻来闻去,一个皱着眉头看的认真,富贵人的爱好不敢看,他还是低头带路吧。

宫子羽虽然是当了执刃,但是害怕长老院的心,还是有些忐忑的。

要知道他每次去都要吃上一顿瓜落,转头看着宫紫商跑的都没影了。

“什么时候走的?”宫子羽问守在一旁的金繁。

“长字一出,低头就冲…”金繁再次长出口气,回应道。

“真是太不讲义气了,话还没开始呢,她就跑了。”宫子羽觉得他们姐弟的感情白处了…

“准确的将你再不去…”金繁看着磨磨唧唧磨蹭的宫子羽提示道。

“现在就走,就不信我都执刃了还罚我。”宫子羽挺了挺背脊,往执刃店而去。

“咱也不知道他犯什么错误了?”金繁觉得自己每天不错眼的看着宫子羽,也没做啥错事啊。

来到执刃殿,发现宫尚角也在这里。难道是宫尚角过来告状了?

好吧,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女客院落,一大早又开始忙忙碌碌的。说是执刃要重选新娘,难怪昨晚那般安静呢。

不过这次所有新娘都身着白衣,因为宫门老执刃与前少主的丧期未过,宫门不可出现红色。

执刃更是连女客院落都没有来,直接派人宣布择选上新娘的人选。

“有请上官浅姑娘…”宫尚角的随身陆续侍卫金复来到女客院落宣报人选。

一时间新娘的议论声就传了出来,有好奇为什么选的不是金牌,而是银牌,还说说自己没有机会的…

“有请云为衫姑娘…”就在这时宫子羽身边的金繁也来宣报。

上官浅笑容不变利落起身,随着玉侍一同前往执刃殿。

待到上官浅和云为衫两个人站在大殿中央,宫子羽和宫尚角的身后。

上官浅看着侧头靠她的宫尚角,勾唇一笑。宫尚角的眼睛立刻转了方向,好像上官浅的笑容烫到他了一般。

此时,长老让其他的下人退了出去。

“既然执刃与角公子已经选好自己的新娘,那从今晚开始就让云为衫和上官浅姑娘以随侍的身份,分别入住羽宫和角宫吧。

至于浑元郑家的郑大小姐,也安排到角宫吧。尚角啊,照顾好郑家这唯一的血脉。”长老说到此处,不禁觉得可惜。

“不必如此匆忙,此次选亲被无峰之人利用,以致杀手潜入宫门。虽然以找出一个无峰但是难保会有第二个。”宫尚角说话时,眼睛注意着云为衫的动作。

宫子羽有在这个时候插话,说他选中云为衫就是因为她想离开宫门。又说宫尚角是不是因为看中上官浅的身姿容貌,才选的新娘。

虽然场合挺正式的,但是上官浅真的觉得自己的嘴角比AK还难压。觉得自己要憋笑憋出内伤…

宫尚角浅笑回应说宫子羽不提他都没有留意,原来是子羽弟弟一直留意上官浅。

宫子羽听完这话,深觉不妙。回头一看,就见云为衫也在看他。

他多想解释一下,这是误会,误会哦~

可惜场合不对,只能僵硬一笑迅速转回头。

“无论我二人是何原由,为防万一我已安排画师稍后为二位姑娘画像。而后连夜派人前往两位新娘家乡,向当地邻居街坊亲友,一一求证…”宫尚角说完又看向身后的两个新娘。

征得长老同意,宫子羽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

“黎溪镇到宫门都一段时间,不知我们可否出宫门采买一些个人物品。”云为衫听到宫尚角说要核实身份,心脏都跳的快了几分。见上官浅没有开口询问的意思,她又想要传递消息,只能找借口问问可否出宫门采买。

然而宫尚角并没有给她机会,他角宫负责外务。如果新娘有需要,不出一个时辰定会让人采买妥当。

而且还加派人手,义正言辞的说是要保护她们。

“宫二先生,不知在入住角宫时,嫁妆能不能检查好呢?”上官浅属实不习惯宫门的东西,反正上官夫人都给她准备好了她惯用的东西,用起来更加顺手。

“上官姑娘不用担心,核查好后自然就会送到姑娘那里。”宫尚角看着一身白衣的上官浅,就知道她是不喜欢这衣服。

女客院落的正厅,上官浅与云为浅端坐着让画师为他们画像。

执刃店确实刀光剑影,宫子羽和宫远徵一人得到哥哥宫尚角爱的巴掌。

虽然人们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到底是手心还是手背打人疼就只有挨打的人知道了。

宫尚角看着跟他瞪着牛眼的宫子羽,觉得可以再多打几巴掌。反正他也是遵从长老的想法管弟弟,那两个一起管也没有什么毛病。

可惜打多了,长老就要跳脚,那就语言训斥吧。

对待他亲爱的远徵弟弟宫尚角是有专属话术的,我弟弟没成年还小呢,孩子嘛,允许他犯错。

至于你宫子羽一把年龄白活不说,身为执刃,竟然对自己的家人动手,不论是身份、能力、德性一样都不占,你凭什么说你能对的起执刃的位置。

被说的宫子羽如果是头牛牛,现在已经都要气的鼻孔喷气哞哞直叫了。

牛牛委屈啊,这个委屈有辣么大╰(‵□′)╯

一想到金繁查到的线索,他也想不到顾及什么,直言杀他父兄之人,他一定要将其杀了。

宫子羽现在气血上涌脑子里全都是宫远徵和宫尚角杀害他父兄的猜测。就连高堂之上长老的呵斥都充耳不闻。

现在是看着眼前的宫尚角和宫远徵,就觉得他们肯定是杀害他父兄的凶手。

质问声一时传的整个大殿,愤恨的眼神直直对上对面宫尚角。

“我若真有谋权篡位之心,那还有你什么事情。真是行有不得,反求诸己。自己担不住这执刃之位,就不要信口开河编排他人谋逆。”宫尚角看向宫子羽的眼神,平静的很。没有太多期望,就没有太多失望。

宫子羽对于宫尚角的话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如果宫尚角当日就留在宫门,执刃的位置怎么都不可能落到他的身上。

不过那被烧毁的草药,今晚就能有结果。若果真的有问题,那宫远徵和宫尚角觉得脱不了干系…

最后只能气哼哼的说句走着瞧,他定会坐稳执刃之位,就咚咚的大步走出执刃殿。

金繁见此,也赶紧跟了出去。

一连坐了两个时辰的上官浅和云为衫这里也总是结束画像。

对着画师和善一笑后,上官浅行礼出了门。丝毫没有机会云为衫的意思,反正她们两个又没有什么交情,也不必多说什么话。

“上官姑娘留步。”上官浅刚走到女客院落的石板铺的小路就被云为衫叫住。

“云姑娘有何指教,我可没有茶水招待你。”上官浅说话没有一点儿客气,对于云为衫之前的事情,显然是给她留下的不好的印象。

新来的侍卫不知道有什么内情,微动身影,询问之前就在女客院落当值的侍卫。

“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好,没有跟执刃大人解释清楚,还请妹妹不要怪罪。明日姐姐亲自下厨做些糕点给妹妹赔罪。”云为衫笑着道歉,脑海里却满是宫尚角口中的三日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