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是夏天的晚上,两侧有密林遮挡。空气还是闷热的紧,宫尚角在赶路没有多会儿的时间,就已经身体一软,头搭在她的肩膀上晕了过去。
上官浅着急赶路只能用无峰制服的腰带堪堪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免得宫尚角落马。
如果宫尚角要是掉了下去,她怕是也没有力气在把他搬上马一次。
现在的上官浅,只觉得自己全身无力的手脚僵硬。平时里挺直的脊背,现在连带着宫尚角都跟着她往马背上贴。能抬头,掌控行进方向就已经不错了。
不过她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急行一段时间。上官浅极快察觉到了药力在退散,在内力不断运行之下力气也逐渐恢复了一些。
至于宫尚角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估计之前已经坚持到了极限,有了一点儿已经安全的意识后,便昏睡的深。
“路上的男人不能乱捡!”上官浅自然是不太想捡,谁让她是人家剧里的人物呢。
任务在身,捡了能活一阵。不捡就是再活一次了。
任务的苦,少吃一次是一次。
天早已经黑了下来,夏夜的星星总给人一种伸手可摘的错觉。就像是坠着的珠帘,亮闪闪的招人喜欢。
上官浅现在觉得还好自己之前熏衣服时候用了一些驱蚊虫的草药,不然怕是要被叮一身的包。
至于宫尚角会不会被被叮,那就很是不好意思,现在没有功夫顾及现在的他,有时间叮他几下也是无所谓…
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上官浅感觉宫尚角重的跟座山似的,都怕自己被压出内伤。尤其是马匹上下颠簸时候,刚刚轻松一下,马上来就又沉沉压下来。
要是问上官浅与宫尚角相遇的第一印象,大概就是这人真的死沉!
在上官浅大概能看见城门上的火把时,就知道城池将近了。
“城门以关,无令者立即远离。”城墙上的士兵听见马蹄声,对着驾马而来的上官浅大喊一声以做警示。
上官浅看着不远处紧闭的城门,抬头看了眼喊话的小士兵,勒马调头另外寻找去处。
小士兵见上官浅二话没说,听话的调马离去,大大舒了口气。今天他还是第一天当职,早就见识过江湖人一言不合拔刀相战的事情,紧张的手心都是汗。
“在无峰我好歹有个木板可以躺,如今带着你但是要在外面守着你。”上官浅在离城门不远处的树林停下,解开固定两个人的腰带,将宫尚角扛下来。
“呼…太沉了!”上官浅着实被宫尚角这个大高个累的够呛。
“看着也不胖啊~”上官浅打量着被放地上的宫尚角,好奇肉都长哪里去了。
现在她先给他处理一下伤口,不然伤口发炎可是有他受的。
用水囊里的水把手帕打湿,将与伤口沾在一起的衣服打湿后小心撕开。将比较严重的伤口优先处理,从空间里取出一坛子烈酒一先给消消毒。再把身上带的伤药,涂在他的伤口上。
上官浅处理伤口的动作娴熟,很快就用宫尚角里面干净的衣服撕成条把伤口包扎好。
这么一番折腾之下,宫尚角也只是在疼的时候皱了皱眉头。
看来他这根本不是吸了点药粉,怕不是食用了,不然不可能这么长时间还没有醒过来。
上官浅没有在周围拾了些树枝和积年累下来的叶子。简单拢了个小火堆。
这么长时间没有无峰的人追上来,估计是觉得他们都是被宫门杀死的。
宫门既然有能力杀了无峰的魅和寒鸦,那就非宫尚角莫属了。估计觉得没有追上去的必要吧。
至于上官浅扯着宫尚角的衣服,垫在屁股底下,吃着她为行路准备的干粮。
现在宫尚角的形象简直不能看,在上官浅的一顿操作猛如虎下。已经乱的不成样子,活像是被糟蹋了的大闺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