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惟刚才还因为接吻缺氧的大脑顿时也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她抬头向着琴酒看去。
和平野惟狼狈的样子不同,琴酒根本不像是刚才经历了那样激烈的吻,只有带着水光的唇瓣和比平时红了一些的脸颊能略见端倪。
哪怕现在琴酒做了那样的事,但他的的神情却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呼吸比刚才更急促了一些。
如果只看表情,绝对猜不到琴酒在做什么。
平野惟还是没有力气,只能跟着被琴酒带着走,她听见琴酒的呼吸声也随之改变。
琴酒的呼吸的声音不大,如果不是此刻平野惟被琴酒抱在怀里,能近距离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恐怕她也很难感受出琴酒呼吸频率的变化。
他的眸子微微敛着,轻微蹙着眉,脸上的表情虽然不明显,但却是平时绝对见不到的。
平野惟抬着头,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琴酒,不想错过他的表情。
平野惟的视线毫不遮掩,明显的不像话,根本不容忽视,更何况被她盯着的人是对视线格外敏锐的琴酒。
像是实在受不了平野惟的视线,琴酒抬手,似乎是想用掌心盖住平野惟的眼睛。
在琴酒的手还没有落下时,平野惟眨了眨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刚才一直是琴酒主动,琴酒占据着主导权,但现在平野惟却扳回一城。
琴酒的呼吸声骤然加重加快,发出一声闷哼。
平野惟太喜欢看琴酒这副模样了,这下不用琴酒带领着他了,平野惟自己玩的不亦乐乎,看着琴酒的神情因为自己而变化,呼吸因为自己而急促,这种感觉带给平野惟很大的满足感。
琴酒的脸色和以往苍白的样子也不同,而是泛起了一层薄红,他的薄唇轻启,发出暧昧又性感的喘息声。
这样的琴酒太性感,也太让平野惟心动了,她忍不住抬起头,去和琴酒接吻。
这次的接吻是她主导的了,不像刚才那么粗暴,而是更温柔的,虽然平野惟喜欢粗暴的一点的吻,但这种温柔的吻她也喜欢,像是泡在了温泉里一样。
平野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反正她的手腕已经又酸又麻,手腕像是要断掉了一样时,琴酒才终于结束。
平野惟刚才还在看琴酒微微红着的脸,但现在她的脸可是要比琴酒红多了,整个人像是个大番茄一样,感觉下一秒平野惟的头顶就会因为过烫而冒出蒸汽。
她整个人僵在琴酒怀里,呆呆地举着那只手,像是雕塑一样。
琴酒脸上的表情餍足,像是得到了满足的的狮子一样,和浑身僵硬的平野惟截然不同。
见平野惟抬着手,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琴酒勾着唇轻笑了一声,也没有将平野惟从这种出神的状态唤回来,而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向着浴室走去。
不只是平野惟的手需要清理,琴酒也出了汗,所以琴酒索性直接带着平野惟在浴室洗了澡。
平野惟本来以为只是来洗个手而已,却没想到琴酒锁了浴室的门,然后脱了衣服。
琴酒的衬衫在刚才就已经变得破破烂烂,在车上的时候衬衫就已经被平野惟攥的皱皱巴巴,后来又被扯掉了两颗纽扣,后来平野惟在琴酒怀里蹭来蹭去,于是变得更加不堪入目。
所以当两人到浴室的时候,虽然那衬衫还被琴酒穿在身上,但也和脱掉没什么区别了,只是挂在了身上而已,但什么都没遮住,无论是琴酒的胸肌还是腹肌,都被暴露在了外面。
但那摇摇欲坠的衬衫却又没有完全损坏,而是半遮半掩的挂在琴酒身上,这种似乎露了,但又没有完全露的样子更加性感,也更加诱惑。
被琴酒抱着往浴室走的时候,平野惟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琴酒已经破破烂烂的衬衫上,很想亲手把这件衬衫撕掉。
所以在琴酒洗干净了她的手,想要脱掉那件衬衫时,平野惟没忍住出声阻止。
“等一下。”
琴酒的手正搭在衬衫仅剩的两颗纽扣上,听到平野惟阻止的声音,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向着平野惟看去。
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有点羞耻,平野惟抿了抿唇。
“能不能……让我来?”
虽然羞耻,但平野惟还是说出口了,因为她真的……很想自己将琴酒身上半遮不遮的衬衫撕掉啊。
琴酒略微挑了下眉,唇角因为平野惟的话而微微上扬,然后便松开了手,一副任由平野惟胡作非为的样子。
他这样放任的态度更让平野惟激动了,她舔了舔唇,伸出双手,一左一右的捏着衬衫两边,然后想象自己是小说中的霸总,用力将琴酒身上的衬衣撕开。
那件可怜衬衣上仅剩的几颗纽扣也全都崩坏了,落在浴室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落地声。
如果是完整的衬衣,那平野惟是绝对做不到这样的,但琴酒的衬衣已经属于半损坏状态了,所以也让平野惟体验了一把霸道总裁的滋味。
将琴酒的衬衫彻底损坏,又吃豆腐一般在琴酒的身上摸了好几把后,平野惟这才满意地收回手,推了推琴酒的肩膀,让琴酒放她下去。
“让我出去。”
平野惟的手已经洗干净了,但琴酒身上还有汗,所以她以为琴酒是要洗个澡。
但平野惟推了推琴酒,琴酒却没有放开她,反而抓的更紧了。
“你也出汗了。”琴酒淡声道。
在琴酒没有放开他时,平野惟就觉得不太妙,此刻听到琴酒的话,那种不妙的感觉更强烈了。
平野惟的手本来是摸着琴酒的肌肉的,现在变成了用手掌抵着,弱弱地道:“没关系,我可以等会儿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