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沅请了假,准备晚上回家收拾了一下屋子,这段时间事情多,家里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回家路上,去宠物店看了看那只可爱的小猫——小白!
当初将小白带回家的时候,本以为可以给它一个温暖的家,但现在却让它经历了这般漂泊不定的生活。
陈静沅不禁回想起与小白相处的点点滴滴,小白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柔软的毛发,而那活泼俏皮的身影给家里带来无尽欢乐。
每一次去看小白时看到它孤零零待在笼子里无精打采模样以及对主人归来期盼眼神都深深刺痛陈静沅内心使得愈发觉得对不起小白。
第二天,陈静沅给卫淇打电话,“今天不太忙,和傅总请了假,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卫淇想了一会儿,“西红柿鸡蛋面,你做的面特别好吃!”
“等着!”陈静沅觉得他手受伤不方便吃面,但为了不让他失望,就痛快地答应了,说完就开始忙碌了。
她想起第一次给卫淇做饭时,还是金鑫出事的那段时间,金鑫和小孙出了绯闻。
陈静沅记得当时卫淇说要大展身手,做牡丹燕菜,因为厨房太小,她就自己去做了,做得是凉拌黄瓜和乾隆白菜,西红柿鸡蛋面。
特别清淡的菜,现在卫淇受伤吃这个也合适,于是陈静沅便做了这些,给卫淇带了过去!
卫淇一见这些熟悉的菜,眼睛放光,这可是陈静沅第一次给她做得菜。
卫淇右手缠着绷带,动弹不得,这几天大都是护工喂他,但遇上好弄的他就自己吃了!
陈静沅见她心疼地走到卫淇身边,轻声说道:“我来喂你吧。”
说着,她端起碗,用筷子夹起几根面条,转动筷子把面条卷在筷子上,轻轻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地送到卫淇嘴边。
卫淇看陈静沅温柔地样子,想起了小时候他妈妈喂他的场景,心里很温暖。
“想什么呢!张嘴!”陈静沅温和地说!
卫淇像一只听话的小猫一样,十分乖巧地张开了嘴巴。
他轻轻咬下一口面条,那熟悉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扩散开来,就是这碗简单的面条,让他体会到了家的温暖。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股温暖的春风拂过脸庞,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惬意。
面条爽滑劲道,浇头酸咸适口,这美妙的滋味让卫淇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就这样,陈静沅一口一口地喂着卫淇,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陈静沅微笑着:“你现在特别像小孩子,又乖又听话!”
“是因祸得福,要不是住院,哪有这待遇!记不记得我上次住院你喂我喝水的事!”卫淇说。
陈静沅想起卫淇出车祸,趁机套路让她嘴对嘴喂他喝水,实则是占便宜,“你太坏了,我中了你的计!”
“我又受伤了,能不能再喂我一次!”卫淇委屈巴巴地恳求!
“别闹了,让人看见成何体统!”陈静沅心想,卫淇平时杀伐决断的,怎么一生病就爱撒娇。
“你虐待病人!”卫淇如法炮制,摆出一副小儿无赖的样子。
陈静沅拗不过,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卫淇一只手托住她的头,趁机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他还想继续深入。
“该换药了”。这时,护士小姐推着护理车缓缓走进病房,卫淇专心甜蜜没听见,陈静沅听见了却推不开卫淇。
护士咳嗽了两声,卫淇这才赶忙放开了陈静沅,陈静沅脸就像熟透的苹果,着急忙慌地出去洗碗了。
由于慌张,把筷子也掉了一支,刚捡起来放好,另一支又掉了,尴尬到家了!
护士憋着笑,轻轻地走到床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轻声说道:\"该换药了,会好得快一些。\"
说罢,她熟练地打开药瓶,用棉签蘸取适量的药水,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卫淇的伤口处,又重新包扎一下。
“你们感情真好!”临走时护士和卫淇说。
下午时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傅青云与顾若兰一同来到医院探望卫淇。
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卫淇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见到傅青云夫妇,他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陈静沅赶忙起身给他们让座,并给他们拿来水果。
“淇哥,太危险了,杨华怎么那么狠!快死了还要害你!估计是因爱生恨”顾若兰嫉恶如仇。
傅青云摇了摇头,语气沉重,“不是爱,她要真爱你淇哥,就不会害他,只是她的占有欲作祟!”
陈静沅点点头,她也赞同傅青云的观点,得不到就毁掉,这不叫爱,叫变态!
陈静沅想起自己看的某些文学作品,娓娓道来:“现在流行“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男主角死命虐待女主角,然后千方百计地请求原谅,经过各种磨难赢得原谅又大团圆的结局。
还有什么强制爱指通过监禁、签合同等,目的是把别人绑在自己身边,逼迫对方与自己恋爱或结婚。
我至今不理解,他们是怎么产生爱的,爱不应该是相互尊重吗?”
卫淇用赞赏的眼光看着陈静沅,他很喜欢她的清醒和理智,她虽然长相柔美,但有独立的思考能力,不是那些“三观跟着五官走”的傻白甜,小迷妹!
也不是急功近利的心机婊,绿茶女,处心积虑地攀龙附凤,否则也不会在复杂的社会里坚持自己的初心和原则!
“静沅姐说得也对!”顾若兰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来的人居然是黄总和黄子明!
他们没想到黄总会来,众人连忙让座!
“黄总,您怎么来了!”卫淇微笑地寒暄。
“我来医院看朋友,正好听见护士讨论,才知道你受伤了,过来看看!”黄总还是那么和蔼可亲!
“谢谢您关心,他好多了!”陈静沅感激地说道。
黄总询问了一下事情的具体经过,也是感慨万千,他想起了去了的黄子晴,悠悠地说:“人这一生,真说不准遇上什么人,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