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闻言停下来。
洛圆圆见校长没叫她们,就说了声后继续跑起来了。
“校长?您有什么事吗?”姜栀问。
“那个,李院长你认识吧。”校长也不是没事找事,只是受人之托帮忙问问。
因为他答应过某人,见到姜栀的时候要多劝劝她,让她学数学去。
校长也很无奈啊,他第一次见这么抢人的,但又是自己的老朋友,不帮他就赖着,他哪有办法不答应他?
姜栀想了想,怎么也没从脑海里找出校长说的这个李院长是谁。
姜栀摇摇头:“应该不认识吧。”
她印象里可没有什么李院长啊。
校长见她根本没想起来李院长是谁,还说不认识,心里偷偷的为自己的老朋友默哀,亏你这么惦记着这小姑娘,人家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唉!可怜呦。
“李院长就是京城数学协会的会长。”校长又解释了一句。
姜栀这才想起来,哦,原来是数学协会的会长啊,之前在国际竞赛的复试出成绩之后见过来着。
李会长跟她交流了半天的数学,最后知道她以后不学数学了还一阵惋惜,跟姜栀约定,要是姜栀后悔了不想学医学了就一定要去学数学。
不过姜栀怎么会因为学医学而后悔呢,所以当初答应李会长的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她也有没食言就是了。
不过姜栀那时也只记得那位李会长是京城数学协会的会长,眼下校长说起什么李院长她还真没想起来这人是谁。
李会长除了在京城数学协会当会长外还在京大的数学学院当院长。
“哦~您说的是那个李院长啊,那我认识了。”姜栀这才恍然大悟道。
校长:“……………………”他都有些心疼他自己这个老朋友了。
“校长,李院长找我有什么事吗?”姜栀问着,心里还在想着这小老头不会是还惦记着让她去学数学吧?
不得不说,姜栀猜测还是准确的。
“就是啊,姜栀同学。”校长笑着道:“你真的不准备去学数学吗,李院长天天惦记着你呢,还让我来劝劝你,要是我不答应就赖在我那里不走了。”
“要不你要考虑考虑?”因为他真被老爷子闹的有些烦了,天天粘着他,连他和自己老婆都没什么贴贴的时间了。
姜栀完全没有任何思考,果断摇摇头:“不了,不考虑。”
一旁的黄教官看的很懵逼,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学生让学院院长惦记着,被校长劝着改专业了?这就是学霸吗?
在学霸这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不过还有一点黄教官是不理解的:“姜栀同学,你不是拿过国际竞赛第一吗?为什么不愿意学数学,而要学医学?”
要是姜栀去学数学,未来的造诣恐怕不低啊。
姜栀闻言看向黄教官,带着礼貌的淡淡微笑:“教官,我已经离不开医学了,我觉得如果我学医的话才能展现我的真实实力,要是我学数学的话我茂密的头发就会不复存在了。”
姜栀这话说的看似很认真,但实则根本不可信。
校长觉得一言难尽,姜栀学数学会掉头发?开什么玩笑呢。
之前李院长来找他时可是跟他说了的,姜栀在数学上的知识储备,是连他都佩服的,即使是跟姜栀谈论些更加专业复杂性的知识姜栀也都能跟他说的上来。
姜栀才这个年纪,能知道这些知识已经是不容易的了,更何况还能和李会长一起谈论的上呢?
姜栀要是学数学还会掉头发他就把这个操场给吃了!
姜栀学数学简直是不要太简单好嘛?还说什么会掉头发?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姜栀同学,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校长眼含希望的看向姜栀,希望她再好好考虑考虑。
因为他实在是不想再被李院长找了,李院长实在是太执着了。
上次他去了一中跟姜栀讨论数学上的知识半天,之后知道姜栀不想学数学后,回去了真是越想越不开心啊,越想越不甘心啊。
明明姜栀国际竞赛都拿到第一了,要是保送来京大的话也是学数学,可这孩子非得叛逆,参加高考来学个医学,连好好的保送名额她都不要了。
原本姜栀要是直接保送进来那也算是直接半角就踏入了京大数学系,也就是可以被他教了的。
于是,不高兴的李院长又去找校长磨了。
只可惜了,姜栀是真的不想学数学啊,就算找校长来劝导她也没什么用,姜栀的决定,向来不是别人能够改变得了的。
姜栀摇摇头:“真的不考虑了,校长您跟李院长说说吧,我是真的对数学不感兴趣。”
校长也有些无奈,要是他能劝住李院长那他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不过李院长和姜栀这两人还真是。
一个让他去劝另一个转专业去学数学,一个让他去劝另一个让他不要再想着让她去学数学了。
校长可真是难啊,不过还能怎么样呢?人家不愿意学数学,校长还能逼她不成。
“行吧,那姜栀同学如果想转专业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你先去跑步吧。”校长无奈,他要回去想想怎么敷衍李院长了。
姜栀点点头,礼貌说了声后便继续跑步去了。
校长和首长也走了。
李教官一胳膊肘搭在了黄教官肩膀上,有些叹服的道:“这就是学霸吗?别人转专业都是流程复杂,有很多要求,最后还不一定能成功,结果她呢,校长,院长追着她转专业啊?”
黄教官耸耸肩,这些他可不懂,但心里也是觉得姜栀很厉害就是了。
姜栀因为跟校长他们那耽误了,同班一起跑着的学生也已经超过了她不少,姜栀无奈,只好加了不少速度,跟上了他们,勉强跟他们一起跑完。
他们跑完,黄教官信守承诺的带着他们找了个阴凉处让他们休息。
隔壁营,因为他们教官去凑热闹去了,一直维持着站军姿的姿势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