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璃说的理所当然,吓的众人一个激灵。
这次不用郑玄轲说,景兼赶忙说道:“我来,我来,不能劳累郡主。”开玩笑,让郡主那双小手,去挤景律的屁股?不要说什么男女有别,景律醒来知道了,不得自杀啊!
风璃嘀咕:“得......屁股摸不成!都这么护着,怕我占便宜啊!肿成那样,又乌漆嘛黑的,手感肯定不怎么样!”
声音不大,众人都听到了。玖音扶额,清泉清引还有疤途他们,表示我们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只有拾花,扯了风璃一下袖子,用眼神刮了风璃一下。
风璃吐吐舌头,在药箱里一阵翻找。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一个小匣子。这些盒子是她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的。自己做好药丸之前都是油纸一包。后来觉得,档次不够,就找木工房定了一些,装逼用。这会派上用场了。
“玖音,去端碗水来......”风璃说的时候,把珍贵,不舍都表现的淋漓尽致,似乎她手里托着的是无价之宝一般。
然而,玖音端来水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给景律服下。
“玖音,把消炎药给那屁股敷上,然后包扎一下。”
刚放下碗的玖音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赶忙问道:“小........小姐,敷.......我给敷药啊?”
“嗯呢!”
景隶看玖音为难的样子,赶忙道:“不用,郡主客气,景廉就是医理,还是让景廉来吧!”
“哦?是吗?那很遗憾,玖音,你把消炎药找给景廉吧!”
玖音这会也想瞪风璃了,什么叫很遗憾。好像她也想摸人屁股一样。景廉和景兼一起给景隶屁股污渍擦干净,然后上好药,包扎起来。
“哎!包扎时注意一下,绕开小便的东西,他今天要多排尿,那样毒素........”
“小姐,你.......去换件衣服吧!他们包扎好,我给这位公子喂药。”
风璃再次委屈的看着拾花,拾花的坚定,让风璃知道,自己貌似又说了不该说的。把手里的药,递给拾花时,再次表现出,此物重千金,万般不舍啊!
“吭,吭,郡主的药,定然金贵,玄轲定会支付诊金药费!”
“真的吗?”风璃顿时眼冒金光,把财迷表现的十足。
郑玄轲看着风璃望向自己的眼神,亮晶晶的,好笑的说道:“真的,郡主说个数就行!”
“哈!玖音,我们收多少诊金多少药费?”
玖音看众人的目光,艰难的竖起一个指头。之前不是说过,诊金十两的吗?
“啊?一百两?”
“不是,小姐,你之前不是说诊金十两的吗?”
郑玄轲笑道,一百两就一百两,那颗丹药是?
风璃又看向玖音,玖音无奈,伸出五个手指。
“五百两?”说的时候,风璃看玖音的眼神,那意思,你再拆台试试?!
玖音咽了咽唾沫,违心的点头了。
“景隶,去取六百两银票给郡主。”
“嗨!不用给我,大家都是朋友,说的我好像很财迷一样。玖音......我去马车里换衣服了,你收医药费就成。”
这话说的,刚刚财迷的样子,好像不是她自己一样。还大家都是朋友,结果一转折,让小丫头收钱。弄得大家哭笑不得。景兼他们更是愣的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景隶毕竟和这对奇怪的人待过一段时间。很快就再次适应她们的节奏。郑玄轲一吩咐,就麻利的往景律包厢走去。这家伙是管家,银钱出入都是经他的手,这会昏迷的样子,也管不了了,就他代劳吧。
景隶动作很快,数了六百两银票交给玖音。玖音尴尬的收下钱,也不知道说什么,又尴尬的笑了笑。
“拾花,玖音,把后备箱大锅拿出来,今天咱们来客人了,小锅小灶,招待不周怎么办?”
风璃在马车旁喊,大家都听见了。疤途都憋不住想笑了,最后还是忍了又忍。故意咳嗽两声说道:“对,对,要好好招待客人。清泉清引,咱们去林子里找点野菜啥的,顺便再捡些干柴。”
清泉清引看也憋着笑,跟着疤途急速进了林子,释放自己憋的生疼的腮帮子开怀大笑。
伍伯,清了清嗓子说道:“嗯,玖丫头,拾丫头,听你家小姐的,把这小锅换成大锅,多加些水,给客人炖一锅野鸡汤,做一顿鸡汤面给客人填填肚子。”伍铁崖说完,也背着手往林子里走去。
郑玄轲见他们如此,也如景隶一般,很快也适应了。只有景兼景廉一脸懵的,不知如何是好。
郑玄轲看了一眼,景律恢复正常的脸,也是松了一口气。四处看了一下,向林子的另一方向走去。
大锅压在后备箱底下,玖音和拾花倒腾半天,才给拿了出来。好不容易抬到火堆旁,悲催的发现,之前石头搭的简易灶好像小了。
“玖音,怎么办?最少得找三块大的石头 ,才能架起这个锅。”
玖音听拾花这么一说,看看锅,又看看之前几块石头垒的灶,点点头。
“河边有几块大石头,昨晚洗菜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只是.......我们俩怕是抬不动。”
风璃换好衣服,赶过来,正好听两丫头说话,疑惑道:“你俩抬不动什么?锅不是拿来了吗?”
“小姐,这口锅大,得重新找大一些的石头。”
“哦,哎,疤途清泉他们呢?”
“去......去林子里......捡柴火了吧!”
风璃左右一瞅,笑着说:“他们不是劳力吗,给他们做饭,搭把手总是行的。”
玖音和拾花齐齐看向风璃手指的方向。四个大男人,一个昏迷,还有三个是可以用的。
拾花觉得靠谱,冲他们喊道:“景公子.......”
景公子一喊,三个男子齐齐望过来。玖音和拾花一下子懵了。
风璃看看两方人,“哈哈,懵了吧,之前景隶不是说过吗?他们分别是景隶,景律,景兼,景廉,你们直接喊名字好了,这景公子喊的,谁是谁都不知道。”
景隶最先反应过来,赶紧站起来,问道:“拾花姑娘,可是需要帮忙?”
景隶的反应无疑是缓解她们的尴尬。
拾花愣了愣,连忙道:“那个,景公子,今早人多了,我们要架大锅煮鸡汤。你们能不能去那边,就是靠河边,有几块大石头,帮我们搬三块过来,我们搭个灶。”
“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这就去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