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酒酒看着自己被拂下的手臂,茶色的眸子瞬间变得深沉,望着距离十厘米左右的薄唇。
再落到男人凸起的喉结。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放肆了。
池酒酒双臂环住沈墨衿的身子,凑近泛着粉红的脖子,一口含住了男人性感的喉结。
“酒、酒.....”沈墨衿压抑地闷哼了一声,喉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狭长的黑眸猛然掀起惊涛骇浪。
“还上去吗,嗯?”池酒酒微微放开,茶瞳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沈墨衿好看的脸庞,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威胁意味,尾音的“嗯”更是耐人寻味。
“没——”
没等沈墨衿话落,池酒酒一把按下沈墨衿的头,她闭上眼睛,往那张性感的薄唇亲了过去。
淡淡的莲香萦绕在呼吸间,池酒酒唇上动作不停。
一米六七的娇躯,霸气侧漏。
像个强取豪夺的女土匪,不容身形高大的“小娇夫”丝毫反抗。
“酒、酒......”沈墨衿声音沙哑极了,眼尾染红,呼吸渐渐粗重,没等他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女人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沈墨衿揽着池酒酒背部的胳膊渐渐用力,大手在女人的后背上,握成了拳头,他极力克制住身体的异样。
他又不能推开酒酒。
免得她心里多想,要生气了。
“敢拒绝我,你完了,阿衿。”池酒酒睁开缓缓双眸,诱人的红唇轻飘飘吐出几个字。
沈墨衿紧绷着身子,完全不敢再说出任何刺激池酒酒的话。
冷峻的面庞全是绯红。
他狭长的眼睛对上池酒酒茶色的眸子时,闪过一丝哀求。
池酒酒望着沈墨衿那双染红的眼睛,她扬着小脸,挑衅道,“难受么?阿衿。”
说罢。
她也不管沈墨衿的反应。
轻笑一声,转移阵地,伸手毫无顾忌地探向他的腹肌。
她放肆地“蹂躏”他腹间的每一寸肌肤,似把玩着心爱的玩具,爱不释手的样子让沈墨衿差点绷不住。
在池酒酒不断点火间。
沈墨衿浑身的血液全部沸腾,往某处集中。
“酒酒,别闹了,求你。”沈墨衿声音暗哑,呼吸极为不稳。
池酒酒,“你说不闹我就不闹了?”
就当女人把手继续从腹肌往下移时,沈墨衿强有力地制止住了她的手,低哑磁性的声音颤抖着喊,“别。”
池酒酒瞧见了男人身体的异样,见他憋得辛苦,额间细汗直冒。
她也玩得开心了。
她好心收手,茶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满意,她重新环住沈墨衿脖子,娇躯贴近男人怀里,将红唇凑近男人耳畔,声音软软道,“阿衿,你知道错了没?”
池酒酒温热的吐息打在沈墨衿敏感的耳垂,沈墨衿身子轻颤了一下。
“酒酒,我错了。”沈墨衿极力压抑着身体的变化,声音暗哑道。
他很喜欢酒酒的贴近和放肆,但现在不是时候。
酒酒的身体目前还很脆弱。
承受不住他身体的灵力,他不能就此要了她。
他怕他忍不住就伤害到了她,得不偿失,至少等为她装上仙骨,等她筑基,他才能......
否则就是害了她。
“哦,错了呀,阿衿错在哪儿了?”池酒酒这下开心了,小脸愉悦,手指爱抚着沈墨衿俊美的容颜。
描摹着他锐利的剑眉,她轻吻了一下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纤白的指尖从他高挺鼻梁。
滑落到那张被她放肆吻咬过的薄唇。
“不能拒绝酒酒。”沈墨衿双眸闭上,深呼一口气,默念了十遍清心诀,再次睁眼时,染红的双眼才渐渐恢复过来,声音也恢复正常的低沉磁性。
宽阔的青石池里。
池水中央,身娇体柔的娇俏女子穿着一件单薄的红肚兜,倚靠在宽肩窄腰且沉稳冷峻的男人怀中。
男人裸露着强壮的上半身,女子白皙的后背依稀可见。
女子小脸娇笑,百无聊赖地把玩着男人壮实的胳膊。
男人极力克制隐忍着。
额间时不时滑落一滴细汗。
池水中的颜色渐渐变浅,直至池水变得清澈见底,沈墨衿才从这场甜蜜的煎熬中解脱出来。
“酒酒,好了。”沈墨衿声音低沉道,黑眸微微偏开,不去看池酒酒。
“终于结束了啊,好嘞,那咱们上去吧,阿衿。”池酒酒从沈墨衿怀中微微起身,脚踩池底欲要站起,然而脚一打滑,又重新跌回了男人怀里。
沈墨衿黑眸连忙转过来,扶住打滑的女人,视线却从她的后背,以居高临下的视角,看到到她胸前的风景。
红色肚兜映衬着粉白的肌肤,微微露出弧度的胸前饱满,看得沈墨衿又是呼吸一滞,狭长的黑眸再次暗了下来。
他赶紧移开视线。
“酒酒,先上去。”沈墨衿低哑道。
“行吧,阿衿你把我衣服弄哪儿了?我腰间挂着的锦囊呢,我要穿我的睡衣。”池酒酒试探性伸出脚脚,踩在池底,待感觉稳了之后,她站了起来。
“酒酒站到池边,我帮你穿。”沈墨衿转身背对着池酒酒,声音低柔道。
池酒酒也没有纠结。
反正看都看了,帮她穿个衣服也没什么。
再说了,她肚兜遮得严严实实的,就露个后背,无所谓,她此刻丝毫没有被占便宜和羞涩的感觉了。
或许因为刚才在池中发生的那一幕,让她什么都放开了吧。
池酒酒爬上岸。
看向池中转身背对她的沈墨衿,捂嘴偷笑。
“阿衿,好啦,你帮我吧。”池酒酒声音甜甜开口,身上湿哒哒的有点不舒服,她停了一秒又补充道,“阿衿,你先用灵力帮我烘干吧。”
“嗯。”池水中的沈墨衿轻轻点头。
他微微抬手,指间释放出一股灵力,探出神识,定位道池酒酒的具体位置后,控制灵力帮女人烘干身子。
几息过去,池酒酒原本还湿哒哒的身子,变得干爽起来。
沈墨衿从指间的储物戒里,取出女人的白羽霓裳,再解下法衣上挂着的锦囊,他问,“哪件?”
池酒酒,“白色的,薄的,绣着一朵兰花的那件。”
那是她从现代带过来的,纯棉质地,自带胸垫的,介于浴袍和家居服的睡衣。
沈墨衿神识往锦囊里探了探,终于找到池酒酒所说的那件睡衣,当他拿到手里时,却顿住了。
这不是法衣,只是普通衣物。
“怎么了?”池酒酒看着池中拿着她衣服,却没有动作的男人,有些纳闷问。